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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不进火葬场,攻二又争又抢》 50-60(第5/14页)
为严重的连环车祸,死5伤11,今早才登上城市新闻。
谢母:“我找人调查了司机,欠赌债红眼,企图报复社会,警情通报应该快出来了。表面上看司机针对的不是我, 他的社会关系与我、与谢氏也没有任何交集,但是,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车祸发生时, 我亲眼目睹了一切,还是我拨打的报警和急救电话。当时我就发现,贴在我心口的玉佩上, 多出了硌人裂缝。就像是玉佩在提醒我,给我挡下了这道灾祸。”
谢乐游摸了摸鼻子:“妈,你想象力有点丰富。”
“哦?我想象力丰富?”谢母,“是谁前些日子千叮咛万嘱咐,非要我和谢义龙把玉佩贴身带上,洗澡都不能摘下来?”
“谢乐游,你是我的孩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给我们弄来的护身符,你的头发变化,还有你私下调查全国近年来失踪死亡人口的举动,我和谢义龙都知道,只是没说。”
“不然,你以为我们最近真那么闲,没事就爱回主宅吵架?”
谢乐游被母亲的攻击力整得无语凝噎:“不是,妈,你这话也太糙了。”
这还是在大街上,就算附近没人,谢乐游也有一种光天化日之下抬不起头的羞耻感。
“行,我情绪激动了,就说得文雅些。”谢母眉头一皱,“你老实给我交代,到底惹上什么脏东西了?”
在印证了这个世界超凡力量极其稀薄的情况下,将一切都告知父母,只会让他们去做求神拜佛的无用功,反而让他们长期陷入精神焦虑与恐慌。
在世俗世界,谢父谢母已经是站在金钱和权势顶端的王者,但在超凡领域,他们依旧是个几乎无能为力的普通人。
第二次了,盯上他的父母。
祸不及父母,这个江湖道理,既然某些阴沟里爬行的东西不懂,也别怪他不讲武德。
“我有能力应付,你不要担心我。”谢乐游语气平淡而自信,“你和爸把护身符戴好,保护好自己,身体健康,对我就是最大的帮助。”
“妈,从小到大,除了婚姻这方面,我从来没让你操过心,失望过。相信我。”
知子莫若母。
谢母抓住了谢乐游的手,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他已经长大了。妈妈的手,相较于他的手显得纤细,就算用力地握着,也一点都不疼。
不疼。
很温暖。
他能够保护好妈妈,爸爸,保护他的家。
……
“死者家属保持情绪稳定,派个人过来认领遗体。谁来签字?必须是直系亲属。”
“我来,我是谢天凤的独生子。”
“王助理,麻烦扶我爸去休息,必要时上呼吸机吸氧,他年纪也这么大了,受不得刺激。”
“李助理,把想打探消息的媒体全部挡在外面,该封口的封口,等谢氏发布讣告。我妈那边的亲戚也是,病重的时候不来探望,现在倒是一个个哭天抢地,让这群豺狗滚。”
“赵助理,你去联系葬仪公司和墓地,把头七以后的良辰吉日都挑出来,等我和父亲决定。”
有条不紊地发布着命令,指挥手下人处理相关事宜。
他情绪很平静,似乎忘却了如何悲伤。
早在知晓母亲忽然被检测出重病晚期的消息后,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里来来往往,消毒水的特殊味道快把他的鼻子腌入味。
所有人都有一个终点,他的母亲,只是提早抢跑,所以面朝人生终点,冲线也冲得比别人快很多。
没办法,谁叫他妈就是这样强悍、不服输、极富激情的急性子。
她用她的手腕,给继承人留下了一个强盛的商业帝国。她的生命尽管落下帷幕,她的名字,却会永远铭刻在许多人的记忆里,受到尊敬与钦佩。
更因重病无力回天而造成的英年早逝,社会上也有许多惋惜与同情的声音。
葬礼那日,来自社会各界的哀悼花圈摆满灵堂。有人受过恩惠,自发前来送行。
下葬那天,一滴雨都没下,天空万里无云,是个大晴天。
抬棺入葬流程利落,葬仪公司人员专业,没出半个小时,土坑被填平,处理得利利索索。
在太平间认领遗体,签字,组织葬礼,安排下葬,处理公司和资产交接手续。他一直很平静。
就好像母亲从未离开。
本来他们也聚少离多,并非一般家庭的母子关系,通讯软件里消息还停留在几个月前,母亲说她准备搭专机回国一趟。
直到谢乐游听到那个声音。
声音问他:“想救回你的母亲吗?”
“想拥有足够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回溯时光,挽回这一切吗?”
“想成为全知全能的神明,守护世界吗?”
“找到那个洞穴,推开门。”
飞机还漂泊在天上,没找到靠岸的机场。
现在,他有了一个能让飞机落地的机会,与天争命。
始终没能落下的雨,那些在潮湿角落腐烂的不甘心,在这一刻,静静地从谢乐游变红的眼眶里流出。
谢乐游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眼角似乎还带着湿润。
他坐起来,看着深夜里安静的卧室,太过真实的梦中体验,让他懵了几分钟。
忽然他跳起来,找到通讯里特地标注了AAA置顶的手机号,拨通电话,好一阵没接通,手都有些抖:“喂,妈……妈……”
谢乐游打了好几个电话。
“要死啊你臭小子!知不知道现在几点!”终于,电话那头传来被吵醒的暴躁吼声,“你老妈我回国了,凌晨四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当我还在太平洋另一边过M国时间是吧!”
“……”
“怎么了?哑巴了不说话?说啊!”
“没事,妈,我就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谢乐游在黑暗里咽了咽酸涩的咽喉,声音开朗,“我把您V信号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
“我明天一早就过来主宅踹你房门,等着!臭小子,欠揍你!”
“妈,我做噩梦了。”
“我真的……挺想你的。”
“你多大岁数了谢乐游,又不是六七岁的小屁孩,做噩梦还大半夜哭着找妈妈。”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重惺忪鼻音,似乎在笑,“你小时候都不找我,一个丁点大的小鬼头,可倔了,所有人都夸你人小鬼大,甚至害怕你。”
“我没哭。你少污蔑我。”
“好好好,没哭就没哭。”
顿了一阵,电话没挂。
“你再说一句,就是刚才那个,那个妈我想你了,声音甜一点,妈明早就飞来主宅陪你吃早餐。我给你带最正宗的早茶。乖乖。”
“说不出口。我都几岁了,别喊我乖乖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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