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姐夫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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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命如此,非人力可挽。况且”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扫视众人,“陛下膝下,可不止一位皇子啊。”

    众人闻言,心头俱是一凛。陈鹏见众人神色变幻,眼珠一转,随即也附和着抱怨了几句范将军的专断,便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范将军军令如山,搜寻持续了整整七日,荒野茫茫,只余风沙呜咽,吹散了所有可能的痕迹,不见宸王丝毫踪迹。最终,一封措辞沉重,字字沉痛的军报,还是被快马送出了边关,直奔京城,呈递御前。

    京城,秦国公府。

    一连七日,府邸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元夫人坐在温棠惯常坐的软榻边,手里攥着一方帕子,指节捏得发白,神色愣愣的,那日温棠带着淮哥儿回府探望的情景,在她脑中反复,不停地上演,她亲自送她们到门口,看着她们和周婆子一同上了那辆马车,车帘落下,马蹄声渐远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和车竟如凭空蒸发一般?

    周婆子被送回来时便昏迷不醒,大夫验看过后,后颈赫然一道红痕,显是遭人重击所致,周婆子本来就年纪大了,骤然间受了惊吓,又兼重创,昏昏沉沉了整整一夜,次日清晨才幽幽醒转,甫一睁眼,便挣扎着要下地,神色仓皇,抓住喂药的丫鬟急问,“大奶奶,淮哥儿,回来了吗?”

    丫鬟摇头,只道夫人正派人四处寻找,得知噩耗,周婆子受不住打击,两眼一翻,又厥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黄昏,

    她死死抓住守在她床边的元夫人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那天怎么被人打晕的事情,颠三倒四地说了出来。

    元夫人听的一直掉眼泪,就算周婆子把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了出来,又能怎么样?人海茫茫,去哪儿找?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整整七天过去了。

    大奶奶和淮哥儿还是杳无音讯。

    紧接着大爷那边的消息也从边关传到了京城。秦国公爷从朝堂上回来,把这个消息带到了家里,秦国公夫人哪受得了这个打击,前面媳妇和孙儿还没找着,紧接着儿子这边又出了事情,秦国公夫人直接眼前猛地一黑,双腿一软,直直跌坐在身后的圈椅里,半晌动弹不得。

    而秦国公爷则一直皱着眉头,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要进宫!我要面圣!”秦国公夫人强撑着扶手要站起来。

    秦国公爷却没有言语,他还坐在椅子上,思考这件事里面的蹊跷之处,他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

    他要国公夫人暂且稍安勿躁,不要先自己乱了阵脚,他自己先进皇宫见皇帝,国公夫人需要在家稳住府中上下,约束仆役,莫要再生枝节,不要兀自慌乱。秦国公夫人也是从战乱年代过来的,在神思最忐忑的那一瞬间过去了之后,她镇定下来,越容易慌乱的时候越不能乱。

    秦国公夫人深吸一口气,重新在正堂主位端坐,她挺直了背脊,有条不紊地继续调派人手。

    事情只要发生了就会留下痕迹。秦国公夫人不相信找不到媳妇跟孙儿。

    但她现在担心的是,是谁绑走的?出于何种目的?

    秦恭这些年身居高位,手腕强硬,结交的官员不少,同时,得罪的人也丝毫不少,最看不惯秦恭自然当数以二皇子为首的那一批人,二皇子在这方面还是有前科的人。

    秦国公夫人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头实在疼的厉害。

    当天夜里,秦国公很晚才从皇宫回来,秦国公夫人也一直没有睡,屋子里烛火亮着,一直坐在屋子里面等他,看见秦国公神色严肃地走进来,她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秦国公没说话,径直从袖中取出一个薄薄的信封,从中抽出一张纸条,把纸条展开,

    “恭儿那边送过来的。?”秦国公夫人只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力透纸背的笔迹,眼眶瞬间红了,“他没事?”巨大的庆幸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秦国公点了点头。

    秦国公夫人今天一直悬着的心终于下来了一半,幸好秦恭那边是没事的。

    “有人反了……”秦国公脸上的凝重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添一层寒霜,语气沉重。

    “什么?”

    这封密信,是秦恭报平安的家书,亦是传递消息的警报,信中简略提及那夜遇伏,他接到亲兵急报,率小队精骑出营探查,行至一处山谷,遭敌居高临下伏击,他分兵求援,援兵却迟迟不至,他当机立断,分出一小队精锐拼死突围求援,然后率部借助夜色与谷底嶙峋怪石的掩护,从一道极为隐蔽的狭窄石缝中艰难脱身,仅余十数人侥幸生还。

    信中未提他自身伤势,只道平安,并着重指出,此次伏击,里应外合,绝非寻常敌袭。

    秦国公夫人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心里面涌起滔天的愤怒,范家!

    这份愤怒,同样在皇宫深处燃烧。

    长公主连夜入宫,跪在御前,面色惨白地为范慎辩解,语无伦次,回应她的,是皇帝盛怒之下掷落龙案,散落一地的奏折。

    三日后,边关剧变的消息终于如野火般席卷京城,范家军公然竖起反旗,檄文飞传天下!其核心旗号,竟是光复前朝!

    那封洋洋洒洒的檄文,

    痛斥当朝皇帝出身草莽,沐猴而冠,揭露其早年弑杀结义兄弟,霸占其基业的血腥秘辛,斥其无德无义,寡廉鲜耻,更翻出皇帝登基后抛妻弃子的旧账,指其天性凉薄,刻薄寡恩,质问一个连骨肉至亲都可舍弃之人,岂会真心爱民?字字诛心,直指皇帝德行有亏,不配君临天下。

    檄文还将前朝末代皇帝捧上神坛,称其出身高贵,德被四海,施行仁政,反观当朝,檄文重提开国初年强征民夫大兴土木,累死数民的旧事,言辞极具煽动。

    一时间,那些曾经历离乱,对新朝本就不满的遗老遗少,以及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竟被鼓动起来。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一些对前朝念念不忘的文人学子也趁机发声,积压的民怨被点燃,舆情汹汹,矛头直指龙庭。

    范慎跟皇帝撕破了脸皮,彻底决裂。

    金銮殿上,皇帝眼中是雷霆震怒,几乎要将御座扶手捏碎,“逆贼范慎!传朕旨意,即刻点兵”——

    僻静院落深处。

    进来伺候的丫鬟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女子换衣裳,但是女子根本就不配合,身体僵硬地抗拒着,

    丫鬟带过来的是一身水天蓝色的衣裳,她不配合,丫鬟脸上也并无太多表情,显然这种抗拒早已习惯,

    她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两个婆子会意,立刻熟练地上前,手稍微一用力,轻易就把那饿得没什么力气的女人按在了榻上。

    “夫人何苦为难自己?您若肯稍微配合些,她们也不必使这般力气,您也少受些罪不是。”丫鬟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她换上那水天蓝的簇新衣裳,一边跟她说。

    这个丫鬟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并不是京城那边的声音,而是带着一些乡音的音调,像是边地这边人说话的声音。

    温棠已经几天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了,吃下去的也全都是眼前这几个人强行灌下去的,她并不是要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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