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姐夫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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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却没有回应她,温棠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却发现秦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目光落在了她脸上,然后视线慢慢地下移,停留在她脖颈那儿。

    温棠本来拉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转而拢向自己的领口,想要遮住颈间那片火辣辣的刺痛,

    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定是有一片红痕。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挪开,温棠也不敢再继续说话了。

    榻旁另置了一张小床,淮哥儿躺在上面,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小脸一片白皙红润,

    秦恭这几天将他养的很好,除了身子骨还有些虚弱嗜睡,已经没有大碍,

    这个时候,他似乎是被刚才秦恭抱着温棠进军帐的动静弄醒了,有些茫然地睁开大眼睛,

    乌黑的眼珠转了几下,然后就看见旁边的爹爹和娘亲。

    淮哥儿见到娘亲,就委屈地哭了,挣扎着就要从小床上爬下来,嘴里含糊地喊着“娘亲”,

    秦恭长臂一伸,稳稳托住他肉乎乎的小屁股,将他轻轻按了回去。

    淮哥儿不满,还蹬着腿要下来。

    秦恭,“继续睡。”

    淮哥儿现在哪里肯听他的,他想要缩到娘亲那里。

    “淮哥儿。”温棠起了身,然后走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了他,

    淮哥儿眼眶就红了,躲在娘亲怀里哭了起来,眼泪啪啪的往下掉,温棠也紧紧地搂着她。

    被两个人晾在一边的秦恭,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他的个子很高,此刻投下的阴影,沉沉地笼罩着相依偎的两人。

    淮哥儿年纪还太小了,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不在娘亲和爹爹身边,他就觉得不舒服,

    这几天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爹爹,而且还总是有几个不认识的大夫要让他喝很难喝的药,

    以前在家里,感染风寒的时候,都是娘亲给他喂药,

    而且还会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喝,拿着布老虎哄着他喝,还会让旁边的周婆子给他喂糖,

    这几天,吃药的时候不仅没有娘亲在身边,而且爹爹也只是进来看一眼,看一眼之后就很快地出去,然后围在他身边的都是些不认识的人。

    对于一个小孩来说,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

    温棠一直静静地拍着淮哥儿的背,淮哥儿被重新哄着躺回小床,刚躺下,见娘亲要起身,他又伸出小手,紧紧勾住温棠的手指,眼巴巴望着她,

    温棠会意,依着他重新坐下。

    淮哥儿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秦恭,伸出另一只小手,努力去够秦恭垂在身侧的大掌,固执地将那宽厚温热的大手也拉过来,叠放在温棠的手上,然后心满意足地蜷好,示意爹爹娘亲并排坐在他床边。

    秦恭身上冰冷的玄甲未卸,骤然在温棠身侧坐下,一股带着铁锈的凛冽气息瞬间侵入温棠的感官。

    他坐得很近,两人手臂不可避免地相贴,温棠的手纤细冰凉,被秦恭骨节分明,掌心滚烫的大手轻易包裹住。

    温棠素来不擅编故事,此刻自然是秦恭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帐内缓缓流淌。

    淮哥儿起初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听得极为专注,

    渐渐地,帐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下去,帐内愈发静谧,只剩下秦恭平稳的叙述声。

    淮哥儿的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敌不过困意,呼吸变得绵长,秦恭的声音也不知何时悄然低了下去,直至停歇。

    淮哥儿终于沉沉睡去,只是那双小手,依旧固执地搭在父母交叠的手上。

    待他睡熟,手上的力道松懈下来,温棠才小心翼翼地想将自己的手抽出。

    指尖刚一动,秦恭的目光便如影随形般落在她侧脸上,温棠抿了抿干涩的唇瓣,缓缓将头靠向他的肩头,

    冰冷坚硬的甲胄硌着她的脸颊,带着粗粝的摩擦感和铁器特有的寒气,刺得肌肤微微生疼。

    帐中的烛火挣扎着跳动了几下,终于燃尽最后一滴蜡油,倏然熄灭。

    帐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唯有帐外偶尔划过的闪电,短暂地照亮彼此模糊的轮廓。

    温棠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只模糊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将她稳稳抱起,轻柔地放回那张宽大的行军榻上,

    温暖的被子盖上来,带着一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她在这气息的包裹中,沉入了连日来第一个安稳的梦乡。

    这一夜,雨未停歇,只是后半夜从倾盆变成了淅淅沥沥,敲打着帐顶,

    风却更大了,在营帐外的树林间呼啸穿梭,枝叶剧烈地拍打碰撞,噼啪作响。

    温棠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这些天来,她几乎没有一天睡过好觉,

    原本在家中养得莹润的脸颊明显清减下去,下巴尖尖,衬得那双眼愈发大而空茫,灵动被深重的疲惫与脆弱取代,看着便让人心生怜意。

    翌日清晨,温棠是被一阵骤然加剧的雨声吵醒的,豆大的雨点疯狂砸落,在地面汇成浑浊的水流。

    身旁的小榻上,淮哥儿还在熟睡,小嘴微微张着,发出细微的鼾声。

    温棠轻手轻脚地起身,感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不再像昨夜那般绵软。

    帐外似乎一直有人守着,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恭敬地低唤了一声。

    温棠应了,早膳很快被端了进来,熬得浓稠软糯的白粥,几碟清脆爽口的腌渍小菜,还有几张刚烙好,冒着热气的胡饼。

    秦恭不在帐中。温棠起身时,身侧床榻平整冰冷,显然他昨夜并未在此安歇。她低头搅动着碗中清粥。

    她身上的衣裳已换过。营中并无女子衣物,此刻她身上穿着秦恭的中衣与外袍,

    那宽大的衣袍套在她纤细的身上,空落落的,袖口需挽起好几折,行走间袍角曳地,甚是不便。

    属于他的,带着淡淡冷冽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

    秦恭是何时离去的?温棠没有问,默默用完早膳,她便坐到淮哥儿床边守着,

    见孩子睡得不安稳了,便伸手轻拍他的背脊,柔声安抚——

    军营最高处的瞭望台上,数名将领肃立雨中,为首的正是秦恭,一身玄甲在晦暗天光下更显沉冷。

    “边关战事胶着,我等面临三方夹击,蛮族侵扰,前朝余孽作乱,以及范慎为首的叛军。”一名中年将领上前一步,声音穿透雨幕,“三方虽暂时合流,然其根本利益必有相悖之处,若能离间其心,使其自乱阵脚,朝廷大军便可寻隙而入,分而破之!此乃上策,亦是殿下之意。当先遣使探其虚实,择其薄弱者招抚分化。”

    “对付这等乱臣贼子,蛮夷野人,就该以雷霆手段,尽数剿灭!杀他个片甲不留!纵使损兵折将,也要扬我朝廷天威!”

    先前说话的将领皱眉反驳,“一味强攻,正中对方下怀。他们据守险关,粮草充足,更有城池为依托,我军若强攻硬打,纵使最终得胜,亦必是尸山血海,损耗国力根基!此乃下下之策!殿下深谋远虑,智取方是正道。以最小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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