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天灾求生,但开火锅店[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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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地带上了四五个车队。

    最前方,是印有金杯酒馆标志的马车,酒桶稳稳摆放其中,随马车轻微晃动。

    这次的旅程,除了她的贴身亲信、玛吉与贝蒂,祝余还带上了久未现身的珍妮特夫人、塞拉,以及好几名专程从各地抽调而来的、实力高强的隐秘会巫师。

    至于最后一列马车,则打着“贵族护卫团”的旗号,由林霁领头。

    护卫团里还被祝余塞进了一些陌生面孔——这些人,正是在副本里认出祝余玩家身份后,主动投奔而来的其他玩家。

    祝余并未拒绝这些玩家的加入。

    越是临近王城,局势便越发扑朔迷离。

    这些玩家在副本中各自扮演着不同角色,也许在接下来的博弈中,他们能派上意想不到的用场。

    眼见王城的高墙与尖塔已隐隐在前方天际显现,祝余侧过头,嘱咐身旁的玛吉:

    “提醒所有人,进城之后,少说话。”

    玛吉微微颔首,垂眸应下。

    不远处城门前的石道上,一排栖息的海鸥似是被车轮碾地的杂音惊扰,纷纷振翅而起,掠过苍蓝长空,朝着城墙方向疾飞而去。

    ***

    马车驶入维拉诺瓦城门的那一刻,祝余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明明狂欢节将至,整个城市却沉寂得诡异。

    虽说王城公告上宣称“狂欢节在即”,但沿街的商铺大多紧闭门窗,门前甚至用木板封死,只留出一个小口通风。偶有几户还在营业的酒馆与旅店,店内也寥寥无几,老板与伙计戴着厚重的面罩,目光警惕地盯着街上来往的陌生人。

    城中随处可见巡逻的士兵,身披甲胄,神情紧绷,像是随时准备镇压什么骚乱。

    祝余刚掀开车帘的一角,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便扑面而来。

    那气味混着街道上的尘土,在风中裹挟着钻入鼻腔,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她用手帕捂住口鼻向外探出头去,发现路口的公告板上钉满了告示,几张泛黄的逮捕通缉令下方,还贴着最新的防疫指引与禁令,比如“禁止聚集”“非必要不得外出”“发现病症即刻上报”等等。

    维拉诺瓦城内的景象与她不久前经历的酒神节形成了鲜明对比。

    尽管酒神节期间也曾发生过调包酒液、瘟疫险些爆发的插曲,但那座城市的节日氛围依旧热烈。烟火在夜空绽放、麦酒在街头流淌、无数人举杯痛饮、纵情高歌……那才是一场真正属于民众的狂欢。

    而眼前的维拉诺瓦,明明是王国权力的中心、最为富庶的城市,却像

    一座笼罩在阴云下的囚笼,连原本在屋檐上徘徊的海鸥都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压抑氛围,转而飞向远离城区的海边。

    强烈的对比让祝余不由得微微皱眉。

    这座城,到底隐藏了多大的问题?

    车队驶入王城腹地,直到王宫高墙近在眼前时才被人拦下。

    “前方禁止通行。”

    一名穿着笔挺墨蓝制服、佩戴银质徽章的中年男子上前开口道。

    祝余听到他身后的侍从低声称呼他为“埃尔顿总管大人”。

    “德拉卡小姐,非常欢迎您的到来。”

    埃尔顿总管微微欠身,语气里虽带着应有的礼貌,却隐隐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冷淡,“为王室成员的安全考虑,外来车队不得驶入宫门。请您下车,徒步入内。”

    祝余自然察觉到了对方语气中隐藏的轻慢与试探。

    但她并未当场多言,撩起裙摆下了马车。

    “诺拉,把酒搬下来吧。”

    诺拉连忙带着几名酒庄工人将一桶桶印有金杯子徽印的麦酒从马车上卸下。

    祝余特地为这场王城品酒会准备了数量可观的货品,每一桶都封得严严实实,木桶的外层也都打蜡封绳,保存妥当。

    然而刚一踏入宫门,她便发现王宫内的防疫远比她预料中严苛。

    长长的甬道两侧,站着一排身穿黑袍、戴着鸟喙状面具的医生,浑身上下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药草与酒精味,熏得人眼眶发涩。

    年纪尚轻的艾维拉在看到带着鸦嘴面具的医生向她走过来时,忍不住轻呼一声,连忙躲到了祝余身后,嘴里嘟囔道:

    “他们是人吗……怎么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鬼?”

    祝余听见了艾维拉的吐槽,知道眼前的场面让对方想起来在玫瑰庄园的惊悚经历,

    于是她摸了摸艾维拉的脑袋安抚道:

    “别怕,这是人都是王宫的防疫医生,他们只是装扮吓人了点。”

    话虽这么说着,祝余却很快发现这些人对于防疫流程简直比格温太太的还要严苛。

    她立刻就体验到了所谓“王城标准”的严格。

    这些鸦嘴医生先对她本人进行药剂喷雾消毒,用银针试探体温与血样;就连她随身佩戴的饰品都要暂时收走封存。

    祝余从容配合着医生的检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

    等轮到搬运的酒桶时,为首的一名鸦嘴医生开口道:

    “以防酒液在运输途中遭受污染,所有密封酒桶需当场拆封,并转入王宫备用的洁净容器中进行二次消毒。”

    “可一旦打开封蜡,就会破坏麦酒的发酵环境,影响口感。”

    诺拉顿时出声反驳道:“这些可是我们酒馆里口感和质量最好的一批酒呢。”

    鸦嘴医生冷眼扫来:

    “你是在质疑王宫的检疫标准?”

    “你——!”诺拉气得一时间语塞。

    祝余出声打断他们。

    “这些酒全部由金杯子酒馆出品,事先经过消毒与密封,酒液绝对没有被污染的可能。而且它们都是为国王与贵族们所酿,若是因你们拆封而导致口感变差,惹得国王不高兴了,你们可敢担保后果?”

    鸦嘴医生一时语塞,显然他没有这个胆子做出承诺。

    祝余想到自己在酒神节上差点被人调包麦酒的事,语气也冷了几分:

    “你们要坚持换容器也行,但最好先去请示国王。否则这批酒若在转换途中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想为你们的决定背锅。”

    埃尔顿总管看着她,眼神里多了些审视,也像是在重新估量面前这位年轻女士的分量。

    “算了,这样就行了。”

    片刻后,埃尔顿总管挥了挥手,转头吩咐道:“这些酒桶保持原封,直接送进王宫。其余人,按鼠疫标准来处理就好。”

    经过繁琐的防疫检查程序后,祝余一行人终于进入了王宫。

    王室为祝余安排了一处宽敞的独立住处。

    雕花廊柱通体洁白,窗棂上镶嵌着彩色玻璃,夜里灯光投射其上,像极了圣堂中的祈愿墙。

    室内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壁炉中燃着常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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