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偏执皇兄后: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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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萧棠竟坐在自己旁边,周围女眷惊讶后便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忽略掉了她这个刚来的大活人,继续笑吟吟地攀谈起来。

    为首的长宁公主笑道:“父皇白日才赏了我些樱桃,我还愁着一个人享用不了那么多,想到今日是赏春宴,便干脆带来给大家都尝一尝,还望你们不要嫌弃得好。”

    长宁公主模样矜傲,一瞧就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姑娘。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才刚及笄,是皇帝最小的女儿,在众位皇女中最受宠爱,母亲因她连年晋位,如今已是四妃之一。

    她说完,身后的宫女便将准备好的樱桃装碟,陆续纷发给旁人。得了樱桃的女眷们也一派言笑晏晏,你一句我一句地捧起长宁公主:

    “公主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沾了您的光,我才得尝这贡果一口,荣幸都还来不及呢。”

    “宫中的樱桃,确实与外头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陛下当真是宠爱公主,每回的赏赐都叫我们开了眼。”

    这话落下,萧棠清晰瞧见有几人又往她这边看来。

    这里可巧了,不只有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还有众所周知最不受宠的公主。

    她装作没看见,平静地抿了口茶,并不想掺和这群高门贵女的事情。

    然而她不想,却总有人非要把她卷进来,长宁公主蓦地开口问:“你们数一数份例,还有淳和姐姐的份吗?”

    “……禀公主,已经分完了。”

    宫女福身说着,却不知是真的这般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呀,这可怎么是好,”长宁公主撑着脸,轻飘飘地道,“只得委屈一回姐姐了。”

    这番针对实在算不得高明,但谁让她是此处身份最尊贵的人。她想要刁难谁,压根用不着虚与委蛇。

    “我听说太子哥哥又是替姐姐说话,又是赠了姐姐好多文房墨宝,潇湘殿应当也不缺这几颗樱桃吧?”

    若说萧棠先前还有几分莫名其妙,一听这话,她便一下子都明白了。

    她并不答长宁公主的问话,只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想不到长宁这么关心我。”

    “……这些时日闹得这么大,我想不知道都不行。我从前没见姐姐同太子哥哥说几句话,还以为你们之间不大熟悉。没想到太子哥哥这般疼你。”

    长宁公主撑起脸,“不像我,他都不曾过问我的婚事。”

    萧棠道:“皇兄在意的是国事,而非我的私事。”

    长宁公主笑了下:“也是,太子哥哥心地仁善,微服私访时见到路边乞丐老妪都会施以援手,况且要去和亲的是姐姐。”

    她语调轻快,说出的话却有意无意夹着刺。

    这般的奚落,萧棠经历过不知道多少遭。她佯装不察,蹙起眉:“可汗只是念我为江南人士,想请我替他介绍江南织品,陛下也并未下旨命和亲。”

    “此处人多眼杂,妹妹还请慎言,免得叫有心人听了,以为你在假传圣旨。”

    长宁公主一下子坐直,嘴角的笑瞬间没了。

    可萧棠黛眉忧愁,看起来像是真担心她,教人不好当场发作。

    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场面一瞬变得有些尴尬。

    当然,尴尬的只有其他人,萧棠置身事外,继续喝茶。

    她还惦记着这次赏春宴的目的,现下男女分席,男子都坐在她对面,正方便她观察。

    萧棠扫了一眼,都是些不大熟悉的面庞。

    这个瞧着应当是哪家的公子哥,脾气一看十分的差。

    这个瞧着眼下乌青太重,身体应当过分虚浮,不像是个正经人。

    这个……总之也不行。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还未曾到齐,粗略一看,光是皮囊都无一入眼,更不要提旁的。

    不过,说来也巧,她一看到谁,那人便像是留意了她许久似的,恰好望了过来。

    萧棠不常露面,更不常作今日这般妆饰。对席那群公子王孙原本根本没几人认出她的身份,都当是头一回瞧见燕京城中竟有这般绝色。

    特地打听了声,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位体弱多病、向来不受宠的淳和公主。

    自从萧棠踏进西山殿起,对席围绕着她的低声议论就没停止过。

    当少女往这边看来时,水盈盈的眸子如一道漾起的横波,瞧着人不说话时便似是欲语还休。

    像一根纤细的雀羽,挠得人心头直痒痒。

    偏偏她还吝啬得很,只是扫一眼,勾得人眼珠子都瞪直了,不由得琢磨起来,她刚刚到底是在看谁?

    一个二个的都下意识觉得是自己,一时,连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纨绔都坐得端正了些。

    可萧棠再也没往这儿看来。

    萧棠全然不知自己方才引起了多少无声的风波。她对刚刚瞧的那些男子毫无兴趣,身旁人重新起了话头,她干脆竖起耳朵偷偷在听。

    冷不丁地,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你们说,太子殿下今日当真不会来吗?”

    果然,无论何时,女子们私下最爱议论的就是魏珣。

    太子殿下弱冠已过三年,至今却仍未娶妻,东宫连侍妾通房都不曾有,难免叫这些情窦初开的适龄贵女们起了几分跃跃欲试之心。

    只可惜,“太子殿下今晨才主持了学宫释奠礼,学宫事务繁重,定然无暇抽身。”

    饶是萧棠孤陋寡闻,也知道释奠礼是学宫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日子,亦是“三礼”中的“君师”之礼,在天底下读书人心中意义超然。

    从前都是交给臣子去做,前年起开始变成了太子殿下亲自主持,办得愈发隆重,也使太子在儒生文人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这样的盛会事关重大,前前后后定有许多繁琐流程,魏珣定然是不可能来此处了。

    旁人觉得遗憾万分,萧棠倒是松了口气。不来也好,她还没弄清楚皇后对她的婚配有何打算,压根无暇应付魏珣——

    “皇后娘娘到,太子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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