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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男穿A是会怀孕的》 30-40(第20/30页)
于是他试探性的又朝前走了两步,并对刑洄说:“持枪伤害人按照法律能蹲个几年,年轻人你不要冲动毁了自己的前程。”
刑洄冷漠瞥他一眼:“你不够资格跟我说话,滚出去。”
“诶,你这年轻人……”
“王主任,”游淼终于出声,很惨然的表情,“我没事,谢谢,病人昏倒了你们看一下,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他说完快步离开了病房。
“诶?小周。”王主任一头雾水,一听病人昏倒,连忙跑到病床前查看,随后叫缩在门口的小护士,“赶紧救人!”
刑洄则在游淼前脚走的时候,他后脚就慌忙追了上去。
“你去哪?”他语气严厉,“又想跑?”
游淼脸色有些发白,不看他也不理他,快步走着。
刑洄拦住了他的去路,眼神要吃人:“你还甩上脸子了?该发脾气的应该是我吧!”
游淼站在那里红着眼睛浑身发抖看着他,厌恶地说:“滚开。”
走廊并没有很宽,他走去一边,刑洄就追着堵他,甚至伸出双臂,直接把游淼的路堵死。
刚才的吵架的动静已经引来病房其他人探头要看怎么回事,这会子两人直接被一群人围观了。
医院的保安也来了,看见刑洄堵住游淼去路,就上前呵斥:“干什么的?不许伤害我们周医生!”
游淼虽然才到医院三个月,但由于他专业性强,工作认真、态度礼貌,还长得好,所以很快就赢得大家的喜欢。
每次上班下班游淼都会跟保安礼貌微笑打招呼,保安自然认识他,一看他被个高大俊美的alpha欺负,那肯定也要上前阻止。
刑洄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随即嘴角的笑意冷却,强调:“周医生是我的。”
这一眼加上这一句,小保安就没话了。
游淼的脸色僵住了,反感的样子十分明显,他就是不喜欢刑洄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宣示什么主权,斜他一眼,双手用力推他一把,绕过他,在众目睽睽下,快步朝楼梯口走。
就是这么一推,刑洄注意到游淼手上没戴他们俩的婚戒,他站着没动,盯着游淼渐行渐远的身体。
他每天上班送,下班接,看到的是这个人手上戴着婚戒。
所以,他在进医院后摘掉了,下班出医院又戴上。
刑洄自嘲的笑一声,像是被一巴掌拍在心脏上,眼睛登时红了,接着眼里浮现狠意,果然他对这货太好了,才让他好了这么肆无忌惮。
刑洄煞着一张脸追上了游淼,拽住他的胳膊,拽紧了,快步走着,不管游淼的脚步能不能跟上,也不管他被拽的踉跄两步有些狼狈。
车子停在后门,自从那晚游淼说爱看后门这条马路上的灯,刑洄每次来接游淼就把车子停在医院后门。
从游淼工作的科室和病房到后门,距离跟前门差不多,步行七八分钟。
“你松开我!”游淼真的有些难过了,这个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说爱,到头来却因为无中生有的小事拿枪对着他,于是愤怒道:“以前的周游一定是脑子有病才想要攀上你这种混蛋!但现在的周游一点不想跟你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让我这个周游喜欢你!更不可能爱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刑洄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不掩目光里的受伤,把游淼按在车门上,捏住他双颊:“没事,我不在乎,我就是把你留在我身边,所以你也死了离开我这条心吧,咱俩这辈子就这么着,看谁能耗过谁!”
他说完开车门,粗暴的把游淼塞车里,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把车门一锁,然后扯掉皮带。
游淼一怔,惊恐的目光投向他:“你要干什么?这是马路上!”
刑洄似乎完全没听见,蛮力的用皮带去绑游淼的双手,腿还压住游淼的双腿,阻止他挣扎,指纹解锁游淼的抑制手环。
这种行为游淼太熟了,他激烈挣扎起来,刑洄的力气真的大的惊人,他抵住游淼的下巴,怒目圆睁:“你如果想别人围观我干你,你尽管叫!尽管挣扎!”
又警告地说:“我甚至可以在大马路上干你!你试试我做不做得到!”
游淼不动了,眼里的光没了,任凭刑洄将他ba、光,shuang tui 分开,身体肆意被wan、nong。
刑洄是带着满腔怒火和醋火,所以游淼感受到的是痛。
痛的要命。
痛的眼泪流了一脸。
很狼狈,很难过。
像是身体里有一把滚烫的利刃,他被活生生的贯穿、撕裂。
心脏好像也被撕裂了。
游淼屈辱的想,痛死他得了。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莫名的想起大二那年的暑假,他又没回家,找了三份工作赚学费生活费。
那年的夏天特别热,学校不能住,他就租了个200块钱一个月的房子,就一间很小的屋子,就一张床,除了头顶那个小灯,没任何电器,窗户很小,里面跟蒸笼一样,根本没办法住。
他开着门又开着窗睡,有好几次差点以为要热死在里面。
可他撑过来了。
还有一回,他在雪天崴脚了,脚踝肿的很高,但他就是这么强撑着每天上课下课,大学的教学楼,这节课在那栋楼,那节课在这栋楼,有时候几个校区上课。
他咬牙撑下来了。
更有一次,他因为家里的情况,学业上的压力,长时间紧绷着,某天突然受不了了,喘不上气的那种,他不得不跑去学子广场的花园里哭。
那个时候,他想过死,但还是撑过来了。
游淼想,在他人生成长的路上,很多个艰难的时刻他都过来了。
现在,一个刑洄而已,他还能撑不过去吗?
外面的夜已深,行人渐渐少了,小商贩们也开始收摊,车子还在有频率的晃动着。
刑洄去索吻,但游淼已经没了意识,很可怜很乱糟糟的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很脆弱的像是一碰就碎。
刑洄突然就哭了,绷不住的那种,心脏痛得不行,要呼吸不过来似的,抱紧了游淼,闷闷的哭起来。
到家,刑洄抱着游淼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才发现游淼瘦了这么多,好像一下子整个人变薄了,仿佛在写着“轻拿轻放。”
他轻叹口气,心情发闷,后悔慢慢爬上心头,这种感觉很不好。
把游淼放到床上,刑洄出了卧室,看客厅里的装扮。
彩带、彩球、玫瑰花和百合花,还有生日蛋糕,一桌子的菜,还有酒,他还弄了条一条横幅上写着“祝老婆生日快乐。”
他亲手准备这一切,但此刻意识到又被自己亲手给毁了。
游淼是在第二天下午醒来的,全身跟车轱辘碾过一样,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牵扯全身都痛。
他皱了皱眉,缓了会儿,声音沙哑开口:“……水。”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刑洄连忙端水送到嘴边,温柔地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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