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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男穿A是会怀孕的》 50-60(第27/33页)
游淼不想理,嘴却不听使唤,故意似的,说:“因为别人厉害。”
这一句叫邢洄咀嚼的嘴一顿,表情沉了沉,想维持风度,好像根本没办法心里浮起的那份不爽,但还是强扯嘴角笑了下:“是吗?”他把筷子一放,往椅背上一靠,盯紧对面的游淼:“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有去查,我们才离婚四个月,你就怀了别人的孩子,速度够快的。”
游淼攥着筷子的手有些发紧,忍不住心里想,不记得了,却仍然改不了动不动就查的毛病。
他安静了几秒,然后平静地说:“离婚了,我怀谁的孩子是我的事。”
刑洄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他好像很难接受,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离婚后,就怀了别人的孩子。
是,离婚了,跟他没关系。
可他就是难以接受。
哪怕他现在对这个老婆什么都不记得,但就是不爽。
或许是他这个人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都以他为中心,突然就冒出来一个人,不拿他当一回事,结婚的时候不拿他当回事,离了婚更不拿他当回事。
好吧,他们俩离婚了。
刑洄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他跟面前这个人离婚了。
人家说得对,他怀谁的孩子跟他没关系。
拿到离婚证下一秒人家就可以去跟任何人发生关系,然后怀孕。
所以,他真的是拿到离婚证的下一秒就跑去跟别人上床?
那个别人也是个alpha吧?
比他威猛?比他厉害?
呵呵,刑洄在心里冷笑,打碎牙齿一样,忍了又忍,最后站起身离开了饭桌。
游淼头也不抬,只专注吃自己的。
廖安走了过来,安慰:“少爷的脾气你也摸清了,可别生气。”
游淼说不生气,他才不会跟一个摔坏了脑子的家伙一般见识。
吃过饭,半小时后,游淼要准备吃药,才发现医院开的药都不见了。
廖安跟他说司令安排了,让他不要吃也不要用这些廉价药物,会安排权威专家专门给他配药。
“司令安排的,一定是全联盟最好的,无论是你脸上涂抹的药还是腺体受损的针药,包括安胎药,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廖安耐心劝说,“这是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宝宝好,别生气。”
游淼不会生气,只是无力,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他能怎么办。
用过药,游淼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舒适的睡衣回了卧室。
庄园的卧室要比之前住的别墅里的更豪华,床大的离谱,游淼其实对这种尺寸的床很没安全感。
床上有两床被子两个枕头,他把另一床被子卷起来,弄成一个围栏围住他,然后钻进自己被子里,把自己卷起来,那个多余的枕头他还要放在腿上夹着,这样,他会有安全感。
他很没出息地想起,以前睡觉的时候,刑洄的身体是围栏圈住他,刑洄的腿是枕头他每晚都夹着,当然每次睡前都是刑洄用腿夹着他,但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变成他夹着刑洄的腿。
游淼皱了皱眉,摸摸柔软的枕头,被子和枕头比刑洄柔软多了,他早该这样睡的。
虽然现在刑洄记不起跟周游结婚这六年的点点滴滴,甚至连周游的样子都忘了,但还是像受到了打击,离开饭桌的他跑去酒窖喝酒。
活像个离婚后独自买醉到深夜的alpha老男人,他醉醺醺的从酒窖里出来,去冲了个澡,出来,路过游淼卧室门口的时候还踹了一脚门,但力度很轻,非常轻的那种。
说是踹,更像是拿脚点了下,有点窝囊的发泄。
“我睡哪儿?”他开始嚷嚷着问。
也不知是问卧室里的游淼,还是问廖安或者警卫和佣人们。
廖安走了过来,轻声说:“卧室给你收拾好了,你小点声,他怀着孕呢,早睡了,你别吵醒他。”
刑洄觉得廖安现在很偏心游淼,不满地嘟囔:“怀的又不是我的。”
廖安看着醉醺醺的刑洄,觉得果然是摔坏了脑子,他叹口气:“少爷,你生理课应该要重新学学了。”
刑洄眉毛一拧,廖安继续说:“孩子四个半月了,你们离婚四个月,同房后到怀孕,你自己算算,小游的孩子是谁的?”
刑洄眼睛亮了一下,但克制住了脸上的表情,并装出一副不是很高兴地样子:“可他说怀的是别人的。”
廖安不溺爱了:“小游说的也没错,你现在不记得他了,也不记得跟他之间所有的事,他怀的是没失忆的那个刑洄的孩子。”说完他就摇头叹气的走开了。
刑洄对廖安这话简直意见大的要命,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他再失忆也还是他吧。
什么叫孩子是别人的?
哪个别人?是他的!
虽然喝的微醺,但是这一刻刑洄明白为什么他爸要把人接来庄园了,原来是因为怀孕了。
那么,对于怀了他的孩子这件事,周游,不对,现在叫游淼。
刑洄踉踉跄跄的坐在了卧室门口,靠着门板,游淼对怀孕这件事怎么想的呢,是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丢给刑家,还是为了孩子跟他复婚?
思考了一会儿,刑洄脑袋疼,自从失去一部分记忆,他只要稍微用力思考问题,脑袋就像是裂开一样,很痛。
或许,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因为游淼的到来而在接下来的某个时刻能恢复记忆。
这也是医生跟他说过的办法,找到老婆,跟老婆再把日子过一遍。
刑洄的眼皮垂下来,想着想着,然后慢慢的靠着门板睡着了。
屋子里暖气很足,地暖也暖烘烘的,这样睡着并不用担心着凉,但睡在这儿哪能睡好觉,廖安吩咐人要把刑洄弄到床上,但一碰,刑洄就醒了。
他像是懵了一会儿,然后摆摆手:“我就在这睡,谁也不要管我。”
四个月以来,游淼第一次睡个好觉,果然有钱就是好,下了床,打开卧室的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重物靠在了小腿上。
他这样一个开门的动作叫刑洄重心一空,整个后背往后一仰,好在有东西支撑住了他。
刑洄睁开眼,抬头看去,跟正在低头看他的游淼四目相对。
两秒后游淼移开视线,戒备的往后退了两步。
刑洄捏捏眉心,站起身,看着他,上下打量了几眼,最后目光停在他眼睛上,看了几秒,说:“对不起。”
喝了酒的刑洄清醒了,第一件事是跟游淼道歉。
游淼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抿紧嘴巴,绕开他出了卧室。
到了中午的时候,就算不愿意跟脑子坏掉的刑洄讲话,但游淼还是不得不开口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放他离开。
他问完这句话后,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就很无奈的那种,再过去六年间,他问过很多遍什么时候放他走。
但现在,即使换了脸做回自己,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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