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偶然[破镜重圆]: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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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睡了。”孟慈软趴趴地窝在季曲怀里,说话还有些含含糊糊。

    季曲捏了捏孟慈的脸:“那就起床?”

    孟慈半闭着眼:“但是我好像醒不来。”

    握着孟慈的后脖颈,季曲没犹豫地在孟慈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齿印。

    季曲的力度把的刚好,孟慈瞬间疼精神了。

    “你有病啊季曲?”

    “你不是醒不来?我这是帮你。”

    孟慈不行,非闹着在季曲的脸上咬了一个更清晰的才满意。

    季曲照着镜子,看了眼从脸颊到脖子上的牙印,无奈地反手在孟慈大腿上抽了一下。

    正在刷牙的孟慈一愣:“干嘛打我?”

    季曲指着自己的脸:“我一会儿怎么见人?”

    “那你不也咬我了吗?”孟慈指了指自己的脸。

    季曲用下巴指了指镜子:“咬你哪儿了?”

    孟慈扭头看着镜子找自己脸上的牙印,刚刚还有,怎么现在消的只剩一片红色。

    孟慈瞬间哑了,季曲用力地揉了揉孟慈的头,“没事,反正都是小辈,他们不敢说我什么,但是背后怎么说你,我就不清楚了。”

    “不敢说你不就等于不敢说我?”孟慈从季曲的魔爪中逃出来。

    季曲冷笑一声,先一步到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原本每年初一季家都有家族聚会,但是今年季亮鸿带着华婉出去玩了,大家又在孝期不拜年,所以只有小辈们简单聚聚吃个饭。

    地点还在季亮鸿的院子里,他喜欢看小辈们热热闹闹的。

    季曲带着孟慈到的时候,饭桌上差不多已经坐满了。

    首位和首位的左位空着,自然是给季曲和孟慈留的。

    两人落坐后,季芷安顿后厨启菜。

    桌上的人孟慈除了季芷都没见过,干脆闭上嘴等季曲介绍。

    偏偏季曲今晚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主位却又什么都不说。

    不是拿热毛巾给孟慈擦手就是给孟慈整理餐具,没有任何要介绍的意思。

    孟慈在桌下踢了季曲的小腿一下,用眼神示意。

    季曲这才有反应,他给孟慈倒了杯热茶,才慢悠悠地开口。

    “桌上的都是我的弟弟妹妹们,还有些在外地赶不回来,你用不着都记住,反正他们以后都会记得你。”

    桌上人们的视线在季曲开口时便齐刷刷地望了过来,孟慈环视一圈,各个生的好颜色。

    季曲的声音稍微提高了点,冲着大家说:“孟慈,你们估计都听说过,现在还是我女朋友,但是你们就当嫂子对待就行。”

    孟慈在桌下的手又拧了季曲一把,在大腿上,季曲丝毫没反应,反倒握住了孟慈的手。

    “怎么这么凶?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季曲抱怨道,“我脸上的印子还没消呢。”

    话音一落,桌上便传来压抑的笑声。

    孟慈瞬间红了耳朵,季曲见状才掀起眼皮往弟弟妹妹那边扫了一眼,笑声顿时消失了。

    “嫂子别和我们见外,表哥平常都对我们很好,我们也就乐意跟着表哥后面混,以后有机会咱们多吃吃饭就熟悉了。”季芷见孟慈有些不适应,便接过话茬,把桌上的人们都大致介绍了一遍。

    孟慈挨个看过去,点头微笑,有性子活泼的,直接拿起酒杯叫了句嫂子,整的孟慈有些不好意思。

    “她喝不了,你们自己玩。”季曲给孟慈夹了些菜,“你先喝点汤垫垫,白天什么都没吃。”

    孟慈点头,喝了半蛊甜汤。

    菜吃了一半,季曲被围起来劝酒,孟慈坐在原位,和季芷闲聊。

    “嫂子,我哥去你家过的年?”季芷指着手机,上面是季曲发的朋友圈,一张简单配图,孟慈的背景和满空烟火。

    孟慈也是今早睡醒后才看到的,不知道季曲什么时候拍的,还在零点过后偷偷发了出去。

    “嗯。”孟慈看了眼99+的点赞量,“我妈正好今年回来。”

    “见家长了?”季芷感兴趣道。

    孟慈想想:“不算吧,只是吃了顿饭。”

    季芷长长的“哦”了一声:“没看上我哥啊?”

    “你哥还能有人看不上?”孟慈舀了勺蛋羹,嫩到一碰就碎。

    季芷笑了:“要不然怎么还没把你娶回家?我们都在打赌,你什么时候才答应嫁给我哥。”

    “你赌多久?”孟慈往椅背上一靠,看向季芷。

    “怎么?要帮我?”季芷眨眨眼。

    孟慈看着已经喝了不少的季曲,说:“那倒不是。”

    季芷啧了一声,说孟慈没义气,毕竟认识这么久,怎么也不给自己透个底。

    孟慈笑笑,没接茬。

    大家玩到快十一点,嚷嚷着转场。

    季曲喝得醉眼惺忪,大手一挥说随便去哪玩,都记自己的帐上。

    趁着年轻人欢呼的时候,季曲拉着孟慈悄悄地溜了。

    两人一鼓气跑到车里。

    孟慈看着不忘给自己拿包的季曲说:“合着你是装的啊?”

    季曲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那群小兔崽子喝高兴了不要命,我可陪不动。”

    说是装的,但是季曲在回家的路上还是靠着椅背浅浅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孟慈停下车,季曲都没醒。

    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孟慈侧过身看着季曲,他的喉结时不时地上下翻动。

    孟慈想起来刚刚在桌上季曲是掺着喝的,再加上从家里出来又跑了一段见了风,现在应该是开始恶心了。

    安全带刚好勒在季曲的脖子上,皮肤被磨出红。

    孟慈伸手轻轻地把安全带解了,脱离安全带的束缚,季曲紧皱的眉头才松开点。

    听着季曲沉重又失衡的呼吸,孟慈又解了季曲衣襟上段的纽扣。

    在解到第二颗时,季曲醒了。

    孟慈看到季曲睁眼,问:“醒啦?”

    季曲揉了下太阳穴:“到家了?”

    “嗯,走吗?”

    “走吧。”季曲缓了缓,才开门下车。

    回到家,孟慈让季曲先去洗澡,自己要煮点醒酒汤。

    季曲听话离开。

    等到孟慈端着解酒汤回到卧室,才看到季曲坐在衣帽间的椅子里睡着了,根本没洗澡。

    把托盘放到一旁,孟慈走到季曲身边蹲下,拍了拍季曲的胳膊。

    “嗯?”季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难受吗?”孟慈伸手摸了摸季曲的脸,语气里露些心疼。

    季曲握着孟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还好。”

    “怎么真的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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