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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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溢阳在洗帝王蟹,双手套着塑胶手套,闻言举着手出来:“真写啊?”

    霍承光打开墨水瓶,调侃:“仙女至少会舞文弄墨。”

    陆溢阳哈哈笑,索性去厨房脱了手套,回来两臂桌上一搁,趴那儿看霍承光铺纸舔墨。

    这人一手字母矮扁体,能写出什么像样的对联?Q版吗?

    陆溢阳还在窃笑,就见霍承光指骨掌着嫩青的笔杆,龙飞凤舞唰唰写下两张,字漂亮得惊掉人下巴。

    “什么体?”陆溢阳光光盯着他手看。

    “兰庭。”

    视线收不回来,陆溢阳一声哇塞挺不走心:“大师手笔啊!”

    霍承光倒是认真品字:“我们家没人写得过我爷爷,我这一辈没人写得过我哥,我这手也就糊弄糊弄你。”

    陆溢阳有感而发:“绝对够弄了。”

    霍承光写的不是求福求吉的对联,是一句诗: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陆溢阳终于看字,站他身边端详:“说你呢?”

    霍承光搁笔:“你。”

    “承你吉言。”

    “未来一定。”霍承光看着他说:“喜欢就贴门上。”

    陆溢阳忍不住了:“我想你写个别的。”

    重新舔墨,霍承光让他报。

    牧羊人执鞭,把不驯的绵羊都赶回去,但总有一两只又逃又野。陆溢阳咽了咽,对面前的红纸说:“我见人间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霍承光都俯身准备落笔了,闻言又转头看来:“这是情诗,没人会在门上贴这样的对联。”

    “你理解太狭隘。”对上的眼睛有流光,陆溢阳笑起来:“为什么不能呢?我就喜欢这句。”

    那笑,看得霍承光移不开眼。

    老四霍承意混不吝,话到一语中的,这可不是还好吧,这就是照着他一见倾心的样子长的,霍承光咽动:“你怎么理解的?”

    陆溢阳说得轻,像生怕惊扰美梦:“青山,就是我心中至高理想。”

    行吧,都说至高理想了,还不给写吗?写完霍承光也见之心喜,和陆溢阳一起去门口贴上。

    今年新春联欢晚会挺精彩,可九点过后霍承光回房打电话,陆溢阳在厅里把电视调小声,之后就不怎么好看了。

    霍承光出来就见他抱着靠枕,窝在沙发上眼皮打架。过去顶顶他,让他过去一点,在焐热的地方坐下。

    “不是。”陆溢阳移了位置嚷嚷:“沙发那么大,非把我挤走干啥?”

    “你待过的地方舒服。”霍承光拿起杯子喝水,光光给家里一群鹌鹑解释为啥没回去过年,就说得他口干舌燥。

    陆溢阳把抱枕垫头下,躺下来打个哈欠:“你再不出来我要睡着了。”

    “家里人多,从老到小拜一遍年,不得两小时。”

    “真好。”陆溢阳凝目天花板,羡慕又自闭:“真挺好的,热闹。”

    脚背一疼,肉被拧了一把,陆溢阳抬头:“干嘛呢?”

    “你呢?”霍承光看着电视收回手:“明天初一,不回家看看吗?”

    陆溢阳曲起腿,又躺回去看天花板,好像天花板上有人生箴言:“我不想见人,也没人想见我,就算了吧。”

    霍承光拉他手,一使劲,把懒洋洋瘫着的人拉起来,一臂揽住,让陆溢阳把脑袋靠他肩上。

    “家里人多很烦的。一到过年,一样的话要说好多遍,红包不知道要送出去多少个。”霍承光闲聊:“可怎么办呢?每次家里乱七八糟的事让我喘不过气,我就想,万一哪天我,对吧,那啥了,他们还不得出席我葬礼啊?还不得送送我啊?人到那时候才会觉得都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承哥,过年呢。”陆溢阳挪了挪,靠个舒服点的位置:“别说不吉利的。”

    “我就这么想的。”霍承光揽着人的那只手,拍拍陆溢阳胳膊:“这世上什么关系都能不上心,就那些将来会出席自己葬礼的,怎么都得顾着点,你说是吧?”

    陆溢阳不说话了。

    霍承光侧头,唇离看了好多次的发旋近。那发旋儿小小一只,这儿刮那儿刮,刮得他心里痒。

    声音轻,怕拂人脸面:“小朋友,勇敢点。”

    陆溢阳顿了很久,终于点头。

    初一早上,车子停何家花园门口,陆溢阳提上霍承光特意为他回去拜年买的保健品,去按门铃。

    半小时就出来,SUV载着他往市中心去。

    司机看副驾两眼,没主动问,倒是陆溢阳从口袋掏出个红包晃了晃,当当当当地笑:“顺利!还给红包了。”

    霍承光这才笑起来,抽出手摸他脑袋:“当然要给表现好的小朋友发红包。”

    陆溢阳挺不好意思,腼腆地嘿嘿笑:“我继父这人也不是不能沟通,就是以前他忙,常年不在家,后来我妈得胃癌,才经常回家陪她。他对我妈还是可以的,我跟他真没什么仇。”

    他笑,霍承光也笑:“现在轻松了吧?”

    “啊!”陆溢阳扬起语调:“我前两天都纠结地睡不着。”

    他是被扫地出门的,出来第三天何父发过消息,问他去哪儿了,得知陆溢阳住校后说了一句:再怎么样你都是袁媛的儿子,我不会不管你。

    冲何父这句话,大过年的回去拜个年也说得过去。

    别管进了何家遇到何小东有多别扭,至少他作为小辈,全了礼数,做好自己这份子,心理负担就卸下了。

    而这个重新上门的勇气,是霍光给的。

    他关于葬礼的一番话太打动人,但凡将来会出席你葬礼的那些人,都值得搞好关系。学到了。

    陆溢阳对着司机傻笑。

    霍承光看他一眼,过会儿又看一眼,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个红包:“得了爸爸的红包,哥哥的也不能缺席。”

    “嚯,这么厚?”陆溢阳接过,笑得眉不见眼。

    霍承光:“红包越厚,鞍前马后。”

    “谢承哥!”陆溢阳狗腿:“来年小弟一定继续给霍大公子鞍前马后。”

    Pia~霍承光弹他额头。

    “承哥你算好的呀?”陆溢阳手里两红包,感觉富得流油:“怕我从何家出来不高兴,事先备了红包,还要带我看电影,还订饭店带我吃饭,安慰三连啊?”

    “不止。”霍承光说:“万一你哭着出来,我纸巾都备好了。”

    “多大的事啊我还哭?”陆溢阳切一声:“我几岁了我?”

    “对啊。”霍承光从善如流:“你几岁了你还哭?”

    明显他说的此哭非彼哭,陆溢阳能听不明白?脸浸染缸了,转头对窗外。

    看完电影吃饱喝足,两人回家继续窝着,一个坐狗窝看书,一个给哈基米换水,很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陆溢阳一边抽塑料管子,一边分析对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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