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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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算不上精通。自从上次抗黑产,对这方面也产生兴趣, 白天和汤逢山通电话, 探讨网络安全和大数据结合的开发方向。

    汤逢山说,这就是现在很火的“AI网络安全”概念。

    人工智能就像黑匣子,可以自行构建模型,但很难提取如何做出防御决策的信息, 再加上目前市面上一些AI解决方案,和现有的安全系统存在集成方面的问题, AI网络安全这个概念还处于发展初期, 如果陆溢阳感兴趣, 现在着手钻研, 将来很有用武之地。

    陆溢阳就给汤逢山分享农残检测APP, 感叹道:“个人做大数据模型开发真难, 数据采集和预处理都有限制, 我现在只能靠爬虫扒点数据, 数据量差远了。”

    “小陆神, 你全局通杀啊?”汤逢山看过后在电话里兴奋说:“长得可爱,野心十足。你就说,究竟哪个领域你不擅长?”

    可爱?侮辱他呢?陆溢阳:“说人话。”

    “你说得对,大数据开发不是小老百姓能搞定。”汤逢山恢复正常语气:“一台算力服务器就要两百万,真正有实力搞大模型的公司,单服务器就要两三百台,哪个项目不是十亿起板?别人要用这些公司做出来的模型还要商用许可协议。不过也有好消息,听说有公司已经开始搞开源,国内面世的两百多个大模型如果都开源,我们国家这个领域发展必定加速。”

    这方面的消息真要问汤逢山,陆溢阳问清是哪几家公司,谢过后挂了电话,自己上网查,决定长期关注这几家公司的新闻,以便开源后第一时间弄到免费模型。

    兴趣爱好如今成了陆溢阳逃避感情问题的港湾,至少沉浸期间,他废寝忘食,心无旁骛。

    从光辉灿烂的小世界里出来都到晚饭时间了,给霍承光发消息,问什么时候回,到九点对方都没回复。

    看书、喂乌龟、浇花、打扫卫生,全数弄过一遍,终于在晚上十一点听到门铃声。

    开门,就是一股扑面酒气。

    陆溢阳赶紧把喝醉的霍承光扶住,见他面色还正常,脚步略踉跄,不知喝了多少醉到这程度。

    把人扶去沙发坐,给他脱鞋脱大衣,跟他说话,霍承光都不应,只嘀咕头疼。陆溢阳只好使力,把人架房里去。

    醉酒的人身体沉,手臂架在肩上,陆溢阳扶着他腰,气息缠着气息,费力把人放倒床上时都出汗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室友喝醉,也不觉得累,反而有意思,像是终于得了反过来照顾人的机会。

    让霍光躺舒服了,陆溢阳坐在床头轻声问,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上厕所,要不要脱衣服……一连问了几个要不要,霍承光一句都没回,闭着眼呼吸平稳,睡断片了。

    不知他今天去了哪里,为什么喝酒,但在陆溢阳心中,大仙女一直是工作上特别努力的人,所以总觉得今晚喝醉,多半是为公事应酬,这就让他有点心疼。

    把房间空调打足,搅把热毛巾回来给人仔细擦脸。

    霍承光今天穿了件套头毛衣,露着里面的休闲衬衫,陆溢阳犹豫着还是跪上床,俯身揽过他肩,在清冽木质香中抬起他身体,费力把毛衣脱了。

    剩下的,嗯,陆溢阳有点犯难。

    好脱,但不敢下手。

    心里坦荡时,手下就无情,如今心中有情,把心上人脱光这种事,像趁机揩油似的。

    陆溢阳把大灯关了,开盏小夜灯,坐到床边看霍承光睡颜。

    很多事没经验,总告诫自己要守着分寸,可眼下这情况,怎样才算有分寸,陆溢阳也不知道。

    不脱,怕人穿着睡不舒服;脱,他不坦荡,有瓜田李下之嫌。

    正踌躇呢,霍承光倒伸了手。

    人没醒,大概就是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把胸口扣子解开。

    陆溢阳就不犹豫了,上手帮他,从上到下一粒扣子一粒扣子解,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高领衫。

    霍承光素有衣品,搭配简洁又时尚,如今脱到最后一件,光线那么暗,都能瞄到薄薄布料下带有肌肉轮廓的结实胸型,随呼吸缓缓起伏。

    从“非礼勿视”一路默念到“阿弥陀佛”,把衬衫扒拉下来,陆溢阳鼻尖都带出心虚的汗。

    瞥一眼霍承光下身,陆溢阳喉结滚动,只敢抽个皮带,裤子真没法帮忙脱,这事陆溢阳做不了,做了今晚更睡不着。

    最后扯过被子给人盖上。该走了,可陆溢阳被心中翻涌的情愫定住了。

    这晚清醒的就他一个,机会难得,就不能允自己几分钟吗?

    他趴床边,痴痴看床上人,看线条美好的眼型,高挺的鼻梁,分明的下颌和脖颈。

    看一切能被看的地方。

    怎么就有这种人呢?身上每个部位,都像完美程序编写而成,赏心悦目又自成一体,纵使给每个部位编码,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替代的语句。

    唉,咋办?

    想亲!

    好想……

    心怦怦跳,陆溢阳凑过去,用自己的唇贴上霍承光的。

    唇瓣干燥,并无酒味,让人瞬间沉迷。

    相贴几秒,锤子凿了天灵盖,陆溢阳一下醒神了。

    他在干吗?

    他居然在亲霍光?

    他竟然鬼迷心窍到心中挣扎一下都没有,就直接亲上去了?

    陆溢阳被自己的妄为吓到。

    仙女被亵渎,他该死!打手心!好歹给人擦下嘴吧。

    可怎么敢?亲吻已然胆大包天,还擦!万一把人擦醒,让他怎么解释好?

    陆溢阳颤着手关掉小夜灯,屏息起身,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倒退出去,连最后那下拧门把,都足足用了三秒。

    活像惹出一分贝,秘密就要包不牢。

    周末两天又是窝在家里,霍承光一下午都陪着陆溢阳,帮他复盘近期阅读。

    在好学生的提问下,话题发散,讨论演变为对哲学体系的梳理。

    在平板上一面说一面画思维导图,霍承光从亚里士多德说到黑格尔,从笛卡尔说到胡塞尔。

    第一次直观地接触哲学这个素来被陆溢阳视为艰深的课题,好在授课老师魅力十足,讲解深入浅出,不急不缓娓娓道来,听得他津津有味。

    霍承光最后说:“你要感兴趣,可以看这几本书,理清一些脉络。但也不用高看哲学,没经过哲学训练的人,思考可能流于浅薄,但陷在里面反而走火入魔。我觉得只有一条真理需要把握,就是尺度。”

    他一边说一边把平板和手写笔放回茶几,用夹子拨铁丝网上烤的柿子和栗子。

    炉子上煮的瓦罐奶茶开始沸,霍承光拎起壶柄,各倒一杯。

    “尺度?”陆溢阳端杯闻了闻,奶香四溢,熨地人心脾都暖:“平衡吗?”

    “对。”霍承光把瓦罐放回烤架:“小孩子执着‘是’与‘非’,成年人的思考只停留在是非上是不够的。”

    “是和非,Yes or No,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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