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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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音包, 以后你可以用我的声音听任何文章, 神不神奇?”

    随便调篇微信文做示范, 果然是用陆溢阳声音念出来的。

    “你最近失眠啊?黑眼圈好重。”陆溢阳说:“睡不着就开我声音听点东西, 也许就能睡着了。”

    霍承光摸眼睑,他确实连着几晚阖不了眼。

    陆溢阳在他眼睑处亲了口,趁机说:“承哥~~你也给我录个语音包嘛。”

    霍承光看屏幕不看他:“我就算了吧。”

    陆溢阳鼓起腮帮:“为什么呀?我就想你录一个嘛。”

    霍承光把凑近的脸推开:“我声音不好听。”

    “你对自己声音有什么误解?”陆溢阳抱着他肩膀左右摇:“很好听的。”

    霍承光没误解,他知道底线在哪里。他就不可能在gap year时留下任何照片,更别说语音包。

    “别强人所难。”拨下陆溢阳的手起身:“我去洗澡。”

    一整晚,陆溢阳坐在床头咬指甲。

    一句“我是吗?”烧死了他的冷静和理智。想录个声音,自制一句“我爱你”听听都不行。

    承哥有压力,他都知道,可这压力不是他造成的,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冷淡?因为承哥原本就不爱?因为他心里终于有了答案?他已经对他厌烦了?

    陆溢阳有猜疑也有不岔,太乱了,就想抓住些东西,好证明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第二天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下午才回。

    霍承光在沙发上,没拿书,也没看电脑。电视开着,日间新闻的主持人持续播报,他对着电视发呆,见陆溢阳回来就问,去哪儿了。

    陆溢阳过来两腿一跨坐他身上,把人抱个满怀。

    不说话,就小腿跪着沙发,屁股坐他腿上的姿势抱了几分钟,脑袋窝在他颈边闷声说:“承哥,我难受。”

    给点安慰,说句让人心安的话都行啊!就算不承认是我男友,说声喜欢也可以吧。

    霍承光摸陆溢阳的背,就是不开口。

    陆溢阳仔细看这张让他喜欢到不知所措的脸,破釜沉舟般轻声说:“我今天去纹身了,要看看吗?”

    霍承光没想到他说做就做,真跑去纹了:“纹哪里了?”

    陆溢阳撩起T恤下摆,露出左侧腰线位置。

    一个新鲜的纹身,还肿着呢。

    霍承光看一眼,呼吸都停了。

    一个红色的小太阳照着一座小山峰。日式风,很艺术。陆溢阳不敢碰,碰着疼,手指在图案周围轻轻划过,问:“好看吗?”

    这么明晃晃把你和汤逢山纹身上,你问我好看吗???

    霍承光血砰砰鼓着耳膜,后槽牙咬到青筋暴起,手上没轻重,一把推开人:“纹的什么东西?谁要你纹的?给我洗了!”

    陆溢阳没防备,差点从他腿上摔下去,一把拉住沙发扶手才没一屁股坐地上。

    踉跄两步站稳了,他在霍承光毫无预兆的怒气里傻了。

    纹身师:“光这概念很抽象,像香味,很难用图像去表现。”

    陆溢阳:“就纹个太阳照在山上的样子吧。山是承接。承光。”

    把人纹在身上是一种宣示,一种代表天长地久的表白。

    你可以不把我当男友,不能阻止我把你当挚爱。

    我说,表白、憧憬、做/爱是相爱必备,你当听不懂。

    想听你在我爸坟前说句“喜欢”,哪怕一句“我是陆溢阳的男友”,你也不肯。

    想跟你一起规划未来,你从来不搭腔。

    照片不给拍,语音不给录。我真地想不明白,我在你这里到底算什么?

    针头在皮肤上一下一下扎,痛都痛死了。可现在不仅身体痛,心更痛。

    陆溢阳忍着鼻酸说:“承哥,纹身你不肯,做/爱你不肯,在我爸面前说声是我男朋友你不肯。说白了,你就是不爱吗对不对?你不爱,所以你从来不想和我讨论未来。”

    霍承光起身,质问的声音怒到发颤:“陆溢阳,究竟是我不爱还是你不爱?”

    陆溢阳愣了,不知所措地低喃“我不爱?”。

    你有没有良心啊?这话你怎么问得出口呢?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居然觉得我不爱?

    眼泪唰得就下来了:“你现在告诉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说呀,我们是不是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霍承光不可思议地瞪他:“你只会这一句吗?你和谁都是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求的…”陆溢阳气到发颤:“也就这一句啊!”

    忠诚和专一难道不该是一段感情里最基本的原则和底线?霍承光眼底徒现恨意。

    室内明明还有冷静的新闻播报声,一时半会儿静到窒息,空气稀薄,穿透词句都困难。

    一句不答,背后不过是千千万万句不爱。一个人再好,就是没想和你走下去,他的给予又有什么意义?

    陆溢阳自认眼里没旁人,今天他悟了,霍光的未来也没有他!

    无以轮比的挫败感,怎样都攀不上的高峰。陆溢阳颓丧地抹把脸,冻毙了。

    不过他还是站在那里,目光带着祈求看向心上人,等了一会儿。

    一秒。

    两秒。

    五秒。

    十秒。

    没有澄清,没有挽留,什么都没有。霍承光甚至气得转头,不想见到他。

    陆溢阳声音终于沉到生无可恋。他也有倔强的好吗!他也有自尊心的好吗!

    “随你,其实我也没那么爱。”

    再待一秒都难堪,溺水般窒息,要撕裂了。

    陆溢阳转身就走。

    大门无声无息地关上。

    留霍承光一个在室内。

    深呼吸好几次,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不知哪道感官驱使,霍承光开始在房间里走,不停地走。

    他听到什么了?这小混蛋说什么?他说他没那么爱?陆溢阳居然说他没那么爱??

    他居然承认自己不爱???

    几个房间快被霍承光来来回回踏平。越走火越大,气得他发抖。

    不是有意进客卧,等他回过神,眼前是Berserk的窗帘和窗台上格里菲斯的手办。

    那晚陆溢阳看见他送的格里菲斯又感动又想笑,眼睛都红了,多可爱啊,现在多可恶啊!霍承光捏着格里菲斯,双眼冒火。

    颓然地把手办放回去,跟个假人较什么劲?真人都跑了,留个假人,骂它一万遍有用吗?

    他转身想出去,路过写字台时,看见上面摊着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陆溢阳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有任何不按规则摆放的东西,现在居然有张没收起的纸?

    霍承光过去看了一眼。

    足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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