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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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Bob没少花功夫寻觅食材。

    食材好不好,一口下去就能感觉出来。陆溢阳再没胃口,仍能吃出这点心思。

    他不能吃快,只能一小口一小口来,否则堵得慌,烧心感又会上来。

    前几天理疗师小马哥指出过这个问题,陆溢阳觉得自己吃得很慢了,前所未有的慢。可小马哥还是说他快,就在吃饭时放背景音乐,说这节奏是专门给肠胃调理的病人听的,跟着节奏吃,不许抢拍。

    陆溢阳听话,把自己活脱脱吃成一只树懒。小马哥盯了两天,盯到他养成习惯。好在有效,那种吃完堵半天、出不了胀气的感觉很少出现了。

    霍承光在旁边陪着,就看他吃,也不说话。陆溢阳瞥他一眼,总觉得这人心里无比纠结。

    “你说过,等我睡醒说的。”

    霍承光低低嗯一声,半天不开口。

    “我说,我什么都说,再也不瞒你一个字。”一口米糊下肚,陆溢阳吊着嗓,学霍承光在道观里的激动语气。

    “我知道。”霍承光笑起来:“要说实话,以后只说实话。”

    他撸把脸:“实话就是,我很不想跟你说这个。”

    “为什么?”

    “没你惨。”

    陆溢阳反应一下,放下勺子:“你是说你的经历没我惨,所以不好意思跟我说?”

    “嗯。”

    陆溢阳又埋首吃东西,片刻后慢条斯理地说:“我水深火热的时候你在花天酒地,我会想要拿刀捅你。知道你也不好过,我就好过点。你说呗,说出来让我笑一笑。”

    得,又开嘲讽了。

    霍承光如获至宝:“陆溢阳,这说话欠欠的调调,特别像你。”

    自从陆溢阳在飞机上不让叫小名,霍承光真不叫了。结果就是整个医疗团队,甚至顾医生都叫他阳阳,就霍承光每天陆溢阳陆溢阳的叫。

    真听话啊。

    陆溢阳白他一眼。

    “以前你天天叫承哥,特别乖,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你不是那样的。”霍承光说:“让你不爽的事,你特能怼。”

    陆溢阳有点无语。

    霍承光说:“我以前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哈基米,现在觉得你和哈基米真得很像。内心柔软,外壳坚硬。以前你拿柔软的肚皮对着我,可惜被我掀翻,活该我现在只能趴在壳上找缝。”

    陆溢阳啪得丢下勺子,耳根立红:“什么趴在壳上找缝?什么混账话?”

    霍承光被他强烈的反应惊了一下,他说什么了,让人那么激动?

    愣一秒反应过来,没忍住,径直笑出声。

    陆溢阳冷下脸起身要走,被霍承光按回去:“吃你的。”

    陆溢阳嘟囔一句:“不正经。”

    这话让霍承光忍不住,拽着胳膊把人拉过来,按腿上圈住:“彻达上万名员工,我跟他们正经,跟你正经什么?以前为了当你承哥,我还装装正人君子,现在有什么必要?”

    磨着陆溢阳耳垂,一点点沿耳廊往上咬,他又要教教他了:“男人都是越老越不正经,越老越想吃人的。”

    耳朵敏感,一路痒到心底,陆溢阳用力推拒:“是我看走眼,走开。”

    霍承光能放人?都明明白白的事,装什么呢?他手里抱得更紧,额头顶着额头呢喃:“我就是对你有强烈欲望,看你一眼就想亲近,这叫生理性喜欢,你对我不也一样?”

    陆溢阳冷哼:“我没有。”

    霍承光嗯一声:“睡袋。”

    两个字直接把人创飞,即便时隔六年这份羞臊都能要他命。敢情当年霍承光都知道?不动声色看他笑话呢?

    陆溢阳压下羞恼,扭过脑袋不看他,声音趋冷:“人不能两次趟过同一条河流,以前有又怎样?我很确定,现在没了。”

    霍承光眼神沉了沉。不是生气,倒像猎物非要撞他枪口上,把他刻意放过的仁慈踩地上,那他还客气什么?

    一把打横抱人回床,欺身压上,一句废话没有开始亲。

    陆溢阳挣扎说“等等、不要”都没用。感觉这种东西不是说出来的,做出来的。

    霍承光使了点三十岁男人都熟悉的技巧,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赎罪心态去伺候。开始上手后来上嘴,把陆溢阳惊得哆嗦。

    霍承光神态不像动作那样游刃有余,唇角却有笑意:“你二十六了,没尝过这种滋味,我的错。”

    一句“我的错”,说得自大又理所当然,陆溢阳觉得死了都没尝过确实白活。一愣神的工夫大火延烧,触电般笞来,让他脱力仰倒。

    霍承光太魔性了,陆溢阳狠抓床单也无法排解。

    有些死去的东西在破土,很快听霍承光呛住,捂嘴咳,脸上是惊讶的表情。

    两人眼神一对,陆溢阳气血上涌,鸵鸟般把脸埋进枕间。

    那个要笑不笑、要吐不吐、要说不说的样子真刺眼,刺得他只想找条地缝钻下去。

    霍承光去洗手间漱口,回来见人还自闭呢,笑出声:“那么快?比六年前还快?”

    在陆溢阳恨不得把人踹下床的眼神里,霍承光安慰道:“别羞啊,一兴奋是这样的,多来几次就好了。”

    陆溢阳憋出一个“滚”。

    “刚才尝到点。”霍承光居然还在回味,坏心眼得很:“猴头菇味的。”

    陆溢阳瞬间暴起,撩起枕头砸他,那份爆发力把霍承光都惊着了,抢过枕头说:“别激动,你现在不能激动,否则又要疼。”

    陆溢阳被他弄抽抽,眼尾红,眼角湿漉。

    霍承光这会儿到知道急了,又抚又拍:“是我不好,你缓一缓、缓一缓。”

    陆溢阳终于在他怀里缓过那口气,报复般反问:“你呢?你就很久?”

    “嗯。”这有什么好质疑?当年他们又不是没亲热过。

    陆溢阳瞪眼:“所以你六年里做过?”

    这坑挖的,把霍承光说愣。以己之矛,攻己之盾,这不就他的逻辑吗?——没做过肯定很快交代,否则就是做过,而且做过很多次。

    可这事不能含糊,绝对原则问题。霍承光表情严肃下来:“我这六年没谈过恋爱,没和人做过。”

    陆溢阳挑起眉:“那你久个屁,还笑话我。”

    “男人三十以上都比较…嗯…厉害,不像你们小年轻。”

    “说反了吧。”陆溢阳斜睨:“男人三十以上不给力的多得是。”

    霍承光认真到无以复加的语气:“陆溢阳,跟我试试吗?”

    陆溢阳呼吸一窒。

    这人插科打诨不正经,他还能掀枕头揍人,这么深情对视,他不知道怎么回了。

    霍承光见他光呆愣不答话,又郑重其事问一句:“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可以上你?”

    陆溢阳语气不善:“我也是男人,你觉得你什么时候可以被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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