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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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溢阳起身,在房间里无意识地绕圈。

    这话能是霍承光说出来的?就不像他语言体系里的好吗,这反差也太大了!

    霍二少,鬼迷心窍了吧你?

    六年里陆溢阳反复自责,每天在理智和情感间拔河,知道霍承光没死后他也尝试和自己和解,两个月里终于趋于平静。现在的他,不想卷入任何情感风暴,只想找个角落躺平,躺到灵魂蒸发干净为止。

    以为和霍承光说清楚就算斩断前缘,谁知身体不争气,又被他借着养病为由拴在身边。

    陆溢阳无情地“嗤”了一声。身体痛就痛吧,为什么要为自个儿操心?痛到极致,眼睛一闭,这辈子就结束了。

    偏偏霍承光不让。

    这男人非要在极致诚意的基座上展示澎湃的欲望和绵绵的情意,用爱情为绳吊着他,用情欲为棒撬起他,不让他躺平在无情的命运里。

    从开始的不胜其烦,到又被撩拨起渴望,这才过去多久啊?

    好像只要和霍承光在一起,生活的无聊是绝不可能有的,这个男人总能精准地牵动他的情绪,让他崇拜、高兴、痛恨、无奈、兴奋、羞赧……

    陆溢阳焦躁,从书桌上操起手机拨出去,回主卧换衣服,找林叔备车。

    所谓绝对自由就是他要出门不过一句话的事,林叔甚至不会多问一句二少爷知不知道。

    不过安全起见,林叔还是建议理疗师小马哥跟着去。万一出事,就算抱人上救护车,还得小马哥这种体格才抱得动。

    林叔讲话挺有意思,有种特别实诚的冷幽默,陆溢阳不想给人添麻烦,就同意了。

    劳斯莱斯顺高架西行,导航显示路上要四十分钟,同坐后排的小马哥掏出针包:“还有时间,给你扎两针?”

    陆溢阳:“这点时间还要扎针?”

    小马哥指腕表:“这时间点,原本就安排给你针灸的。”

    也是,是他突发奇想要出门,打乱计划,陆溢阳不好意思地说,行吧,怎么弄?

    小马哥:“脱袜子,趴我腿上。”

    陆溢阳看看他大腿:“还是…算了吧。”

    把后座中控竖起,小马哥拍拍腿:“这里宽敞,扎半小时,正好到目的地。”

    陆溢阳只好脱了袜子,胸口朝下趴过去。

    林叔从后视镜看一眼,开慢点,方便小马哥下针。

    先扎腿上穴位,衣服撩起,再扎背上膈俞穴。小马哥下手稳,飞速下针,为防急刹车,还一手揽住陆溢阳肩,对前面说:“叔,开个空调打点热风,别撩衣服着凉了。”

    五点多下班高峰,车子在高架上时开时停,林叔手机铃声响起时正堵着呢。

    “啊,对,出门了,我和小马跟着,堵高架上。”

    “去凯德大厦。”

    “没有不舒服,小马在给他扎针。”

    “在车里扎,好,我问问。”

    电话挂断,林叔回头问:“霍总让我拍张照给他,可以吗?”

    干吗拍给他看?

    正想开口拒绝,脑子一转,陆溢阳说:“行吧。”

    林叔举起手机,回首拍照,嗖一声发过去。

    车子又继续走起来。

    小马哥带着欣羡道:“霍总真关心你这个弟弟。”

    陆溢阳心里呵一声,弟弟……

    到凯德停车场都晚饭时间了,料到会堵车,林叔把保温壶拎出来,先让陆溢阳在车里把晚饭解决。

    准点吃饭,定时定量,对现在的陆溢阳来说是必须的。

    陆溢阳吃完,再三保证一个人没问题的前提下,林叔才让他下车。

    迎着下班人流,坐电梯直上二十八楼。

    随着业务扩张,十五楼狭小空间早就跟不上众石发展。三年前汤逢山租下二十八楼大半楼面,一年前扩充到整层,如今众石也是有六百多号员工的企业了。

    汤逢山穿着衬衫夹克来电梯间相迎,见人从电梯出来,不免打量:“陆溢阳,天天微信呢,特意跑一趟干啥?”

    两人关系好,说话随意,陆溢阳笑了笑:“今天抽风,来看看你。”

    没把他当病人,汤逢山一手勾过他脖子:“来,带你看看今天的众石。”

    陆溢阳拍掉他手:“好歹是个总裁,动不动勾人脖子,没范儿。”

    汤逢山笑起来:“做总裁,谁能比你家那位有范?”

    陆溢阳低声接一句:“不是我家的。”

    从前台进,带着走一圈,所过之处人人敬称汤总,看得陆溢阳感慨,最后跟汤逢山在办公室坐定时说:“不敢同日而语,汤总威风了。”

    “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汤逢山见陆溢阳随身带着盛药膳的保温杯,就不给他倒茶,在办公桌后坐下说:“我们一起苦出来的,你都这样嘲我,是不是兄弟了?”

    见陆溢阳笑,汤逢山也不问他病情,这些平时微信里都说过,当着人面别扫兴:“说说呗,今天来干啥?”

    陆溢阳默了会儿:“一时兴起,想来你这儿坐一坐。”

    汤逢山犹豫着问:“和霍大总裁住一块儿,他对你…不好啊?”

    陆溢阳:“挺好的。”

    “看你表情,咋不高兴呢?”汤逢山说:“我也算莫名其妙当了你俩好几年第三者,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不开心的,哥开导开导你。”

    陆溢阳静了好久才开口:“他误会我那么多年,老觉得我对不起他,我很生气。他说我在外面养一池塘鱼都没关系……”

    话没说完,汤逢山大笑:“他说你养一池塘鱼没关系?啥意思?”

    “他说我鱼再多,最后还是只会爱他一个。”

    汤逢山笑得眼泪快出来:“他不演霸道总裁甜宠剧真浪费啊。”

    陆溢阳也跟着笑了两声,沉寂下来:“他也没说错,无论他做了什么,最终我心里还是只有他一个。”

    汤逢山摸烟:“说真的,你俩这事我都不知怎么评价 ,就……”

    没点烟,只要陆溢阳在他就不会点,就顺手摸出来夹着,想了想道:“匪夷所思又让人动容,异性恋都没你们这么戏剧性。我一路看着你要死要活地过来,到现在这地步,我这外人都觉得你俩别互相折磨了,好好在一起得了。”

    陆溢阳:“可我…不知道怎么和他好好在一起。”

    “有什么不知道的?”汤逢山不明白:“住一起,不就在一起了?”

    “我只是搬去养个病。”陆溢阳说:“没说和他‘在一起’。”

    “搞半天,没和好啊?”汤逢山皱眉:“你纠结什么呢?”

    陆溢阳垂头:“我觉得我和他…不合适。”

    汤逢山靠椅背瞅他半天,觉得面前人死气沉沉,被困住了。

    他也觉得他们不合适,可天下不合适还在一起的情侣多了去。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汤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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