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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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你。”

    “可我拒绝查看直播软件,我这个手机没下过这个APP。我跟自己说我下载,去看你,我就输了。你不喜欢我,你狠心说再也不见,我为什么要舔狗一样偷偷去看你,回沈海后有大量积压的工作,干活都来不及,我干吗非要看你。”

    “这么拧巴着,直到有一天……”

    霍承光说到这里回神,喉头咽了咽。

    “……我在办公室晕倒。”

    怀里人明显身体一僵,霍承光安慰着拍了拍他:“幸亏廖贤在身边,掐人中把我弄醒,否则担架抬上救护车,彻达都瞧见,笑话就闹大了。”

    “失眠造成的。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只好去看心理医生,就是顾成。”

    “刚开始每周去两次,后来一周去一次,再后来一个月去一次,坚持三年,就慢慢好转了。”

    陆溢阳心里泛痛,忽然意识到,做梦三时霍承光用失眠诱他陪睡,可能不全在演戏。

    这就等他说下去,霍承光却表示差不多说完了。

    失眠和抑郁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年陆溢阳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还是知道些的。

    “轻度失眠的治疗周期一般是一两个月,重度在半年左右,你用了三年?”

    “顾医生也这么说,但总有个体差异。”霍承光笑了笑:“我可能比较顽固,顾医生拿我没办法。我知道他想让我把心事说出来,可我不想说也不能说,后来顾医生让我戒糖。”

    “戒糖?”

    “因为实在没办法。”霍承光说:“他让我找点别的目标。他说既然我在这个山头下不去,别硬下了,另找山头吧。我想办法爬别的山,自然就下这座了。”

    “你知道我平时不太吃甜的,戒糖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但这件事给了我启发,我就另找目标。”

    “我把彻达拆分,用三年时间把电商公司带上市,一年后游戏公司也上市。那几年彻达疯狂扩张,抢人、抢项目、抢融资、抢市场……反正睡不着,就工作呗。我体验过,累到撑不住,身体会让我睡着的。”

    “但是有个新问题。”霍承光说:“睡着了,梦里还是你。你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像这事太好笑了,霍承光真地笑出声。

    “我只好让顾医生给我催眠,做了几个疗程。”

    “照他话说,把人赶出去很难,但可以把不想入梦的人和事打包,滴水不漏扔进潜意识里。”

    “科学点说,睡眠分浅睡眠和深睡眠。浅睡眠期间的梦我醒来会记得,所以顾医生的催眠,是将困扰我的东西赶去深睡时段,也许睡着时梦里有你,可我醒来后不会记得。”

    “唯心来说,存在就是记忆,记忆就是存在。我不记得的人和事,我可以当它们不存在。相反,我始终记得的人,即便不存于世,对我来说仍然存在。”

    对上陆溢阳的眼:“汤逢山说我整整六年没找过你,以为我说两句深情话,就显得自己真深情?他说得太对了!”

    “六年,我不仅没想要来找你,还尽忙着忘了你。”

    “对不起。”霍承光胸腔起伏:“我可能天生是个凉薄的人。”

    六年里,他没想过重新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没想过回头找陆溢阳,他自认痛苦,然后把所有精力放在尽快忘记上。

    回忆这六年,霍承光很羞愧,他陷在思维的误区里,哪怕主动走出来一点呢?哪怕再找人去关注一下陆溢阳的生活状态呢?

    很多让他无比后悔的事,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

    “我爷爷有些话说的没错。”霍承光说:“选择跌进去的人是我自己,我不够用心,对喜欢的人都可以轻易放弃,连回去问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勇气都没有……”

    “对不起,真地很对不起。我现在只要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是我配不上你。”

    陆溢阳从他怀里起身,坐回旁边狗窝,久久凝视天花板:“我到希望,你真是天性凉薄。”

    就不用花大力气,受那么多罪,只为把他忘记。

    如果一个按键是“受着罪地怀念”,另一个是“忘了他得自在”,陆溢阳会毫不犹豫为霍承光拍下后者。

    这条路他走过,知道多痛。物伤其类,他感同身受。

    “别说对不起了,说那么多遍对不起有什么用?其实我一点不想听你说这个,我只是觉得奇怪,现在的你怎么…”陆溢阳犹豫着问:“还那么有激情呢?”

    霍承光体会这话意思:“你没有吗?”

    “人在经历创伤后,可能就…”陆溢阳咬唇:“顾不上很多事情。”

    “我不知道。”霍承光说:“也许我们重逢的方式太戏剧性了。”

    他恢复轻松语气:“你居然泼我一身水,呵,可我也骗不了自己,有个词叫‘死灰复燃’,我看你一眼,不点都燃,想亲你都想疯了。”

    片刻拥抱只是杯水车薪,不满陆溢阳坐过去,霍承光把人拉回想亲一下,被陆溢阳托住下巴不给亲。

    陆溢阳提醒他:“那时你以为我还和汤逢山好着吧?你想当第三者?”

    霍承光认真想了想:“横插一脚又怎样?汤逢山当年不也横插一脚?”

    他俯身,声线带着危险:“酒店那晚要不是想到你醒来会闹,我早趁人之危,把你吃干抹净。”

    “幸亏没有。”陆溢阳嗓子发干:“否则决裂。”

    霍承光:“现在我知道了,真吃了你也不会决裂。你对我心肠软,说不定还在遗憾我怎么没吃。”

    陆溢阳一掌拍他脸上,称不上耳光的力度:“没看出来那时你想亲。你说我没教养,让你很失望,还说你眼瞎,不想和我扯皮。”

    行,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霍承光不可能停止说对不起,人后悔到极致的时候,是不可能不说对不起的。

    “那时我觉得你真气人,要是见面第一天你说出假死脱身的事就好了,你不说,我摸不着头脑,只能一次次被你虐。”

    他很无奈地笑起来:“可是再怎么被你虐,我都没有开口骂过你吧?你呢?又泼水又夹手,要我闭嘴要我滚,还骂我自私、虚伪,恶心透顶。”

    陆溢阳眼神平移走。

    “你也没说错,我就是自私虚伪。”霍承光把他脸勾回,捏下巴,把没几两肉的脸颊捏变形:“从小到大,我从没觉得自己自私虚伪,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原来我的所作所为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可是那个时候我接受不了,我只想干死你。”

    陆溢阳挤出字:“那你…怎么到现在都没干?”

    霍承光顿了顿,不可思议:“激我?”

    陆溢阳扒下禁锢的手:“以前我们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干?我以为你不行。”

    霍承光头晕耳鸣:“现在…可以吗?”

    这就作势抱起人,被陆溢阳一把按住:“不是让你现在干,是问你为什么过去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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