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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70-80(第9/23页)
是想恢复身份…和我谈地下情?”
霍承光看眼墙上挂钟:“这是第三个话题,明天再说。十一点半了,准时吃饭,下午小马哥还要给你按摩针灸。”
是要时间想想答案吗?
陆溢阳想起看过的网上评论,谁掌控节奏谁就是1,他们相处的节奏一向掌于霍承光之手。陆溢阳恨恨地想,等我做完手术……面上只说:“是有点饿。”
霍承光将人拉起:“难得听你说饿,去吧。”
“你不吃吗?”
工作时间拿来聊天,只好吃饭时间拿来工作。霍承光带人出起居室,让他先去,自个儿回书房。
霍承光忙一下午,傍晚去叫人吃晚饭,进主卧发现窗帘拉得严实,黑暗中陆溢阳躺床上一动不动。
过去摸摸他脸,想看看睡着没,谁知床上人翻身背对。
霍承光拧开床头灯,昏黄灯光中就见枕上湿了一大片。他凑头看,陆溢阳脸上都是泪痕。
“哪里不舒服?”霍承光护住他眼,把灯调亮,就听床上人很闷地说:“没事,来叫我吃饭?”
没等霍承光弄清状况,陆溢阳起身,够着手抽两张纸巾擦脸,想要下床找拖鞋。
霍承光拉住,抬起他下颌,见他眼眶红肿,表情沉郁,不是发病迹象,但明显沉浸在悲伤中。
霍承光心里抽痛,陆溢阳瞅他一眼:“吃饭吧。”
见他不想多说,霍承光只好陪着去餐厅。谁知陆溢阳刚坐下吃了两勺粥就顿住,脸色突变,勺子失手掉进碗里。
他疾步进厨房,把着水斗开始吐。吐完米粒吐胃液,最后吐血。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人躺医院里了。
病房里只有霍承光在,藏起凝重表情:“陈医生和国疗的主刀医生沟通好了,明天进手术室。”
陆溢阳躺在病床上,眼睛向着他,一声不吭。
“不怕。”霍承光坐床边和他十指交握,包住手贴到颊边:“不怕…我陪着你。”
左手手背还用胶布贴着留置针,陆溢阳举起看了看,声音低哑:“吊完了?这次昏的时间挺长啊。”
其实不是昏,是痛晕。这些日子止痛剂越上越多,都是最好的进口药,带镇静效果。霍承光宁愿他无知无觉昏睡,也不想见人痛到痉挛。
“得贴着。止吐和消炎的打过了,待会儿还要吊营养液。”
计划赶不上变化。陆溢阳放下手,嘟囔:“还想听你下回分解呢。”
“来日方长。”
“一千零一夜吗?”他翻过身,脸色苍白宁静,带着认命的深彻。
“不贪心,我们一起再活六十年,就是两万多天。”
陆溢阳一眨不眨盯着霍承光,真心替他遗憾。捧着身患绝症的爱人,也许他宁愿以身相替,可生病这事怎么替?每逢病情恶化,他会如何看待命运,看待曾经绝情的自己?
这么想着,陆溢阳总要说点扫兴话,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他尚未原谅:“时间长,我们肯定没话讲。”
霍承光从善如流:“那就做。”
陆溢阳瞧过来的眼中有水光和遗憾:“我身材最好的时候你不做,现在瘦得只剩皮包骨,你亏了。”
“皮囊不重要,我想干你的灵魂。”霍承光齿尖轻磨他瘦削的指骨,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又湿又热。
“你这人……”陆溢阳微微叹气:“是有股疯劲在的。”
霍承光:“以前还有人说我内心狂野。”
陆溢阳很自然地接了一句:“这人想和你上床。”
“装雷达了?天线宝宝。”霍承光摸他脑袋,真像找他头发里是不是直出两根天线。
陆溢阳瞅他半晌,又不想认命了,低喃道:“明天才能动手术啊?”
手术这日天朗气清,白云万里,霍承光目视窗外,觉得是个好兆头。
陈医生和林叔陪在手术中心外,林叔想让霍承光椅子这边坐,手术至少要三个小时。
霍承光坐不下去,盯着手术室大门或看白云,他选择后者。
见他站定,背影焦灼,陈医生到窗边搭话,分散他注意力:“最多就是全切,后面该化疗的化疗。”
霍承光见过来的是陈医生,收回思绪,带着沉重说:“他母亲就胃癌走的,您看过她病历,症状和陆溢阳一模一样。”
陈医生:“胃癌不遗传,只有遗传倾向。”
霍承光:“他母亲也动手术,病理出来就是晚期,从发现到离世只有十个月。”
这种遗传倾向,不排除染色体畸变的可能性。当免疫力下降,因为不能及时杀死突变细胞,就会增加肿瘤的易感性。
陈医生:“他的基因检测报告还要几天才能出来,看一下是不是有染色体畸变就知道了。”
“只要他身上携带这种基因,即便这次病理做出来没转移,还是有一定恶变概率。”霍承光都研究透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您上次提到的抑癌基因研究,我已经让人联系,等他做完手术我亲自去跑。”
他和陈医生不止一次探讨这个问题,其中难点显而易见——国际上确实发现甲基转移酶是胃癌的癌基因,可以用TM9SF1修正,但从哪种活体中提取TM9SF1更能被人体接受,目前处于实验阶段。
从实验到临床,短期内很难抵达。不想打击病人家属信心,有些话陈医生只能委婉点出。
霍承光说:“我知道,最近看了这方面资料,目前全球有五家实验室在做研究,我们都在接洽。”
目光转回手术中心,里面躺着他的肋骨。
祈祷是多么无力,他态度坚决:“希望再小,也要搏一搏。”
第75章 除了把命赔出去,他如何解脱呢?
三小时手术都没结束的时候, 霍承光不抽烟熬不住,可他不想错过人出手术室那一刻,也不想染一身烟味进病房, 只好忍着在走廊上踱步。
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告知腹腔镜术中转开腹,离陆溢阳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五个小时。
护工推着护理床进手术专用电梯回病房, 霍承光陪着, 在电梯里看床上的陆溢阳, 应该是留观后恢复清醒了, 头偏向一侧,眼皮抬得费力,时不时翕动。
护工是个中年大叔, 嗓门粗。看眼霍承光, 安慰说:“手术做完就好了嘛。”
霍承光抹下脸,帮着推床进病房。
陈医生和主刀医生聊过后,把他叫出去告知手术结果。林叔留病房里听一耳朵,脸色微变, 最后听门外的霍承光说:“我会加快联系速度。”
重回病房,他很镇定, 在床边坐下, 声音放轻:“让我和他待一会儿。”
林叔点头, 出去前帮他把门关好。
腹腔引流管是七天后除去的, 陆溢阳说你天天盯着这个袋子看, 能看出花来吗?
引流管将体内积血和积液排出, 从第一天排出400毫升血性液体, 到最后下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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