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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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机场时陆溢阳一身西服三件套,拉着行李箱,支架上搁着电脑包,鼻梁上架着精致的细边眼镜。到汇合点,正要拿手机发消息,几步开外响起霍承光声音。

    陆溢阳回头,这人倒穿得休闲,一件英式夹克,一条牛仔裤,高大英挺。什么行李都没带,接过陆溢阳手里箱子,带人往候机楼去。

    “单位过来,西装都穿上了?”霍承光眼神若有似无绕着他。

    “张局看着我出来的,非要我穿。”陆溢阳抱怨地拧了拧紧窄领口。

    某方面审美,霍承光是赞同张局的,“跑哪儿都显摆你,你就你们单位团宠,老头群里一点红。”

    又说:“我一路跟你后面,你这一身,回头率挺高啊。”

    “有吗?”陆溢阳好笑。

    有导引在专用候机楼入口处等候,鞠躬叫声霍先生好,接过行李,带两人上接驳车直奔停机坪,庞巴迪情侣蜜月专机的红色机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霍承光掌着陆溢阳背,候他身后一起上舷梯,低声说:“穿了也白穿,上去还得脱。”

    上了飞机,陆溢阳往豪华真皮沙发上一坐:“别闹,我得整理资料。”

    刚打开电脑,手机就响,霍承光先一步从他兜里掏出,见林叔来电显示,笑道:“打赌,肯定是小讨债鬼。”

    视频接通,屏幕上一颗大大脑袋,嘴巴压得屏幕一黑一黑,连着亲了几下,还有旁边小女孩啊啊声,陆溢阳笑:“小霍,又欺负妹妹?抢手机呢?”

    小男孩爸爸爸爸地叫,古灵精怪的语调,很快小陆也凑到镜头里,眼睛红着,双重奏似的,爹地爹地叫。

    陆溢阳柔声问:“今天有没有听论语?有没有听林伯的话?”

    霍小陆&陆小霍:“有!”

    “乖,等爸爸和爹地回来陪你们玩。”

    差两个月就两岁的兄妹俩话说不利索,只会简单蹦词,霍承光揽着陆溢阳腰,一起凑着看屏幕,和孩子们说好一会儿话,直到起飞的轰鸣声响起才挂断视频。

    空少端来饮料和小食,霍承光吩咐,不用服务了。

    备餐区和舱室之间的门彻底关闭。

    陆溢阳看一眼关上的折叠门,又瞅眼端起鸡尾酒轻啜的霍承光,眼里是了然的笑,什么都没说,仍然对着屏幕办公。

    飞机飞跃欧亚大陆交界线的时候,陆溢阳终于关掉电脑,似笑非笑:“硬到现在,想干吗?”

    霍承光挨过来,拍拍他脸颊:“去洗个澡。”

    有扶梯通二楼,二楼只有床。那床很大很软,不愧蜜月size。

    飞机涡轮声很响,比劳斯莱斯好,霍承光流着汗身体力行时想,至少不用捂陆溢阳的嘴。

    也不用戴套。

    十四小时航程,陆溢阳用微潮的手揉捏霍承光腰:“悠着点,不看看自己几岁了。”

    该游刃有余,实际没有。三年空白,三年没做,那种想要侵占的燥热还是强烈。

    霍承光餍足地靠向床头,任由失控的心跳恢复应有的频率:“几岁都能让你求饶。”

    两层椭圆舷窗外是黎明将至的静谧蓝,这是他们做过的海拔最高的爱,值得载入恋爱史。陆溢阳靠在他怀里,看一会儿天,聊一会儿天,慵懒地在手机相册里建个“伯尔尼”的文件夹。

    霍承光瞥一眼,好笑说:“每次都先建文件夹再拍照,你就喜欢秩序。”

    每去一处旅游,就先建一个单独的文件夹存照片,陆溢阳随意翻看。

    冰岛钻石沙滩的剔透,罗弗敦群岛的极地平流层云,亮灯后的Alula大象岩,圣托里尼的Tiffany蓝悬崖冰洞酒店,卡帕多西亚烟囱岩间的热气球……

    每张照片构图精准,调色极具个人风格,精美得像AI画。陆溢阳指尖缓缓滑动,说:“没想到我还挺有拍照天赋,有山有海有洞有岛……”

    霍承光也在看。

    “……就是没有你。”

    听不得这话,霍承光抽走手机,将人牢牢压住,气息滚烫,热烈又歉疚:“以后不会了,以后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陆溢阳亲一口他下巴:“你有自己生活,不必强求。”

    霍承光像乏了,再不想只身扛起世俗重量,放松身体压下来,低喃一声“萌萌宝”。

    会议在伯尔尼城市中心举行,与会的二十三个国家派代表团参会。陆溢阳和来自京城的两位代表汇合后投身会场,放任霍承光无业游民般闲散三天。

    这个城市霍承光来过两回,这次再看,大街小巷没什么变化,七月里晴朗通透的天气,让人走哪儿都闻到花香。

    每天傍晚去城市中心接下会的陆溢阳,忍不住帮他撸卡出红印的耳朵根。戴一天同传,陆溢阳说没不舒服,霍承光觉得印子都戴出来,怎么会舒服。

    最后一天陆溢阳提议,会议结束,能不能去蒙特勒逛一下。

    坐落于日内瓦湖畔的美丽小镇即将举行爵士乐节,他想去看一眼。

    霍承光欣然同意。

    前往蒙特勒的火车上,一边饱览纯净的山峦美景,一边把玩陆溢阳手掌。握着的一双手插在霍承光衣袋,没人看得到他怎么玩。

    霍承光问:“你还关注爵士乐呢?”

    “汤哥喜欢。”陆溢阳说:“他知道我来伯尔尼,让我顺道弯下蒙特勒。这次音乐节上有他喜欢的歌手,他让我带张To签。”

    指甲抠对方弯起的骨节,霍承光要笑不笑:“跑哪里都使唤得动你。”

    陆溢阳抽手,刚才那下抠疼他了。

    怎么可能抽出来?又被霍承光拽着塞回口袋里。

    “众石营收不如预期,投资回报率很低。”霍承光再次回忆资料,顺应着说:“让汤逢山放点心思在业务上,别每天不务正业。”

    “哪里不务正业?”陆溢阳似乎并不赞同,没好气:“上次汤哥还跟我介绍新业务,他一直是很有想法的人。”

    霍承光掉头看窗外,言简意赅:“听说他经常不去公司,你确定他一切OK?”

    陆溢阳耸肩:“你问我呀?”

    这句反问让霍承光发笑,顿时愉悦不少:“我没问你,问你也问不着。”

    陆溢阳:“那是心疼我投的五千万?”

    霍承光:“后来你不又借了他两千万?万一打水瓢,你不心疼?”

    陆溢阳说:“汤哥有能力也有分寸。”

    很有分量的结语。

    霍承光挑了挑眉,不多话了。

    在蒙特勒办入住,陆溢阳进酒店房间就给汤逢山发信息,说准备明天去音乐节。

    国内半夜呢,汤逢山居然秒回,问他明天穿什么衣服。

    陆溢阳不明白他问这个干吗,不过还是回了。汤逢山说那种欢乐场合,别穿得乌漆嘛黑,穿我上次给你的那件带众石Logo的长T。

    陆溢阳给他发个以头撞地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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