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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播吃瓜,全员社死》 110-120(第2/25页)
桓灵警惕地问:“过来干什么?”
难道想杀人灭口?
他低低沉沉地笑,喉结滚动,有种不经意的性感,“不干什么,只是想抱抱你。”
“桓灵,我想你了。”
“咚、咚、咚……”
桓灵听到自己内心的心跳骤然加速,一声又一声,整个胸腔都在震颤,仿佛在告诉她——
桓灵,你也为他着迷。
但桓灵的理智在尖叫:不能过去!
一旦过去,接下来的发展便顺理成章——拥抱,亲吻,□□……
她会再次沉沦在他编织的情欲之网中,像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丧失思考,放弃自由,沉溺于短暂的欢愉无法自拔。
桓灵吸气,不敢看他,转过身冷冷问:“你别转移话题,我是问,那段时间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跟踪你?”经枕语气带着一丝无辜的困惑,“我不是一直在国内吗?”
见她油盐不进,经枕低低叹气,起身走到她身边,屈身将她整个儿抱住。
“放开。”
“不放。”
直到桓灵完全嵌合在自己怀里,经枕才情不自禁地、长长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终于,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就在他的臂弯里,呼吸着他的气息。
她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她温热的体温……都让他心旌摇曳,欣喜若狂。
经枕舔了舔唇,难以抑制地想亲吻她颈侧细腻的肌肤。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真要亲下去,她怕是要给他一巴掌了。
“所以,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桓灵没注意他的沉默与急促喘息,试图用科学解释这不太科学的感觉,“譬如,你们经氏集团研发的最新科技?能让所有人都察觉不出的隐形监控?”
“宝宝,你好聪明。”经枕忍不住笑了,抱着桓灵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
刚才将她全然禁锢在怀里的感觉固然好,像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牢笼。
但现在,如此清晰地看到她的脸,看到她眼中映着自己的影子,经枕才真切地感受到——她就在这里,就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
桓灵下意识地调整坐姿,想坐得更舒服些,手差点就习惯性地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
“可恶!”她心里暗骂,这男人什么时候把衬衫下摆拉出来了?要不是……
【宿主!忍住啊!色字头上一把刀!】系统疯狂尖叫预警,【我不想再被关进小黑屋了!】
见人没上当,经枕还有点可惜。
这段时间桓灵不在身边,他只能在健身房疯狂发泄,才能勉强维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真的不摸吗?”经枕故意压低嗓音,带着诱哄般的磁性,“你之前不是说喜欢……我专门为你练的。”
他微微挺了挺结实的胸膛,暗示意味十足。
空调房里冷气开得很足。
桓灵清楚地知道,在这种低温下,把手探进他温热的衬衫里,抚上那紧实饱满的肌理,会有多舒服。
若是能把整张脸埋进去……那简直是人间天堂。
桓灵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但是,他们现在是在对峙,在吵架,哪有人一边吵架一边摸别人胸肌的?这不是耍流氓吗?
桓灵靠着钢铁般的意志力,硬生生抵抗住了诱惑。
放在革命年代,她绝对是能经受住美色考验的坚强战士!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桓灵抓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努力维持怒目而视的表情,“你就是想干那档子事!”
经枕又忍不住笑了,故意逗她:“哪档子事?”
桓灵:“……”
无耻,这男人太无耻了!
“你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监视你的吗?”经枕突然正色道,“我们和好,和好我就告诉你。”
“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监视我了!”桓灵气得差点从他腿上跳起来。
经枕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没让她得逞。
实在忍不住,他低头,在她泛起红晕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心想,她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想亲。
“都说了不许亲我,我同意了吗?”桓灵瞪圆了眼睛,“现在,老实交代,监控装哪儿了?”
“不是监控,”经枕大方承认了,然后问她,“那你呢,要不要和好?”
桓灵:“什么和好?我们是分手!”
经枕实在听不得这个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没有同意,我们就没有分手!”
桓灵寸步不让:“我们在一起,也没有明确说过在一起。分手,当然也不需要你同意。”
经枕快被她的逻辑气笑了。
他猛地发力,将人牢牢压在沙发,高大的身躯形成绝对的压迫。
他很是强硬地问:“说,和不和好?”
“我不,说了我们已经分……”
“手”字尚未出口,便被经枕低头,吻了回去。
经枕极度厌恶从她嘴里听到那两个字。
仅仅是略微提及,就足以点燃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如同领地受到侵犯的雄狮,焦躁狂怒,只能用最原始、最彻底的方式确认归属权,才能获得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桓灵被吻得几乎窒息。
起初,她还想推拒。
然而,身体对这份过于熟悉的亲密早已形成条件反射——太快乐了。
越是推拒,越是能从两人唇舌的激烈纠缠中,品尝到令人战栗的快乐。
到后来,她甚至急切地回应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他的脖子,贪婪地从他身上汲取那份令人眩晕的温暖和气息。
她的回应,瞬间点燃了经枕心中狂喜的火焰。
唯有如此紧密的亲吻,唯有感受到她同样热烈的索取,他才敢确信——桓灵也喜欢他!她一定也在想念他!
或许,她的冷漠和抗拒,都是那个该死的废物系统逼迫的。
对,一定是这样,经枕找到了再次被她欺骗的理由。
经枕将脸深深埋入她颈侧,急切地亲吻、吮吸,甚至忍不住用牙齿叼起那片细嫩软肉,近乎贪婪地含弄啃咬,仿佛要将她融化在自己的唇齿之间。
桓灵仰起头,视线被天花板上晃眼的白炽灯模糊。感官被推至巅峰,随后陷入一片麻木的空白——
直到许久,她才惊觉脸颊一片冰凉。
她竟然……落泪了?
这具年轻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给予的极致欢愉,情难自禁地落下了快乐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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