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吃瓜,全员社死: 1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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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出乎意料的是,桓灵相当健康,健康得过分,丝毫没有社畜应有的职业病——腱鞘炎、肩周炎等等。

    就仿佛,当真神明尤为眷顾她,不愿病痛折磨与她。

    父母得知她被救护车拉走,第一时间打电话关怀。

    不过,在发现一切无碍后,父亲便就威严表示,她也不小了,工作也一年多了,是时候考虑成亲了。

    母亲同样期期艾艾表示,“女孩越年轻越能挑,否则,再过几年,别管你多漂亮、有钱、学历高,就该是别人挑你了。”

    若是穿越前的桓灵,必定会自责、内疚、黯然神伤,最后再屈服于父母的红黑脸中。

    但如今,心肠比大润发杀了十年鱼还冷的桓灵,沉吟片刻,诚恳地说,“妈妈,你知道爸爸和弟弟的班主任,私下加了微信吗?”

    电话那端。

    先是沉默,继而是爆发性的争吵。

    “老东西,你不是说和你那初恋断了关系吗?”

    “怎么?你那玩意就非得xxxx不可?”

    桓灵精确估计,父母大概能吵三个多月,于是,便就让她有了三个多月的适应时间。

    这三个多月——

    桓灵原以为,在那个世界过惯了大明星众星捧月的生活,回到属于自己的平凡世界会难以适应。

    但出乎意料,或许是骨子里那份普通人的底色仍在,她竟毫无障碍地迅速融入了原来的生活节奏,包括那份苦命的社畜生涯。

    继续加班,继续拼命,继续用这具年轻却疲惫的身体去熬。

    与穿越前满腹牢骚、暗中咒骂上司不同,现在的她处理工作显得游刃有余,思维更敏捷,方法更成熟。

    即便没有了系统的

    辅助,仅凭经验也能敏锐察觉办公室政治的暗流——空降的领导与旧派不合,而空降者正是大老板的儿子,此行目的就是清查旧派的贪腐,此刻正急需组建自己的班底。

    桓灵凭借出色的表现,在暗流涌动中,轻而易举地成为了新太子党的一员大将,并为太子绊倒陈年旧臣作出重要贡献,随之而来的是升职加薪,以及……更繁重的工作。

    不过,桓灵似乎有点享受这种被压榨的感觉。

    早上八点挣扎起床,凌晨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

    只是,凌晨,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抬头望着天上悬挂的孤月,心中总是愁绪万千。

    桓灵总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像被拧干的海绵、不断被榨取的生活。

    直到此刻,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她一人。

    一种突如其来的、深不见底的茫然和空虚,才悄然将她淹没。

    她开始忍不住想:那个世界……现在怎么样了?他……怎么了?

    第124章 第124章世界融合

    桓灵时常觉得,那个世界大明星的生活,当真如同一场南柯梦。

    穿着华美奢侈的礼服,辗转于一个又一个声色犬马的场合,眼前是灯红酒绿,过的是纸醉金迷的日子。

    往来皆是豪门世家、娱乐圈名流,或是身负秘密的各色人等,整个世界都笼罩着一种豪放而华丽,却又光怪陆离的美感。

    彼时身负系统八卦天下的她,何曾想过,自己竟会为了所谓的真实,甘愿回到如此平凡普通的境地。

    当一个循规蹈矩的上班族,早八打卡,晚十甚至更晚才能离开工位,加班、加班、还是加班。存在的价值似乎只在于敲击键盘,用未来四十年的打工生涯,去换取二十年的安稳退休。

    从华丽归于普通,从喧嚣坠入寂静,从万众瞩目到泯然众人……仿佛只在一念之间,又或者是一场梦。

    桓灵看向弯月,挂于暗沉天幕,竟叫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或许就是一场梦。

    人生嘛,本就是一场梦接着一场梦。

    直到老去,连做梦的气力也耗尽,便该彻底醒来了。

    只是,心底终究缠绕着许多不甘与怅惘。

    桓灵不再看月,低头埋首步行,

    工作一年,桓灵还没能力买车,习惯沿着寂静的街道步行回家。

    虽是凌晨,但主干道路灯将路面照得亮堂,只是空无一人,连车影也稀少。陪伴她的,只有绿化带里偶尔聒噪几声的孤勇青蛙,和头顶一排排沉默而茁壮的树。

    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问——

    “桓灵,你后悔吗?”

    桓灵也问自己,“我也该后悔吗?或许吧。”

    在办公室度过又一个枯燥的八小时时,她会恍惚想起转战于不同综艺、直播间、电视剧拍摄时的刺激与喧嚣。

    看到娱乐新闻推送当红明星的绯闻时,她会下意识想和脑海中的系统兴奋讨论八卦的走向,正要快乐喊一声系统时才惊觉它已不在。

    又或者,下班后局促在狭小宿舍里煮泡面时,舌尖会莫名忆起那个世界顶级餐厅的珍馐美味。

    更重要的是……

    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思绪会不由自主地飘回那片蔚蓝的天幕之下,忆起那拍打着洁白沙滩的层层海浪,与她说好要相约一生的男人,她剪下头发相赠的男人,身体与灵魂都在想他的男人……

    不知不觉,她竟已走到了租住公寓的楼下。

    眼前这栋老旧的建筑,在某个瞬间,竟与记忆中那个世界的公寓重叠了。只是,与那个世界的公寓相比,这里实在破旧不堪。

    她停下脚步,抬头仰望属于自己那扇漆黑的小窗。

    一种莫名的怅惘涌上心头,她怔怔地想:当初的经枕,是不是也曾这样站在路灯下,双手插在口袋里,在寒冷的夜风中抬起头,凝视着她所在的方向?

    那时的她,心思又何曾放在过他身上?

    桓灵闭上眼,很难再否认——她想经枕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掏出手机,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渴望的颤抖,想要拨通那个早已刻入骨髓的号码。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而机械的电子音:“您拨打号码是空号……”

    桓灵忍不住失笑。

    笑声清冽,却带着散漫自嘲,散落在寂静的空气里,随同清冷的月色一起,逐渐隐没,消散如烟。

    桓灵,这场梦,早就该醒了。

    *

    生活变得真正令人厌烦,始于母亲正式吹响对桓灵发起相亲的总攻。

    母亲的注意力,终于从与父亲那场旷日持久的冷战、与当初那位初恋老师的纠葛中转移开来。弟弟的学习也走上了正轨,于是,她那过剩的精力,便全数倾注在了这个疑似不太听话的大女儿身上。

    母亲在电话里下了最后通牒,语气不容置喙:“不是让你立刻结婚!只是去见见,认识一下男孩子!”

    “你现在工作那么忙,哪有机会认识新朋友?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相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个认识人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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