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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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英语!

    他沿着哭声看过去,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孩子,目测也是不足三岁的幼儿,身上裹着品质极好的皮草,剪裁质感很好。

    在他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有一张非常美丽的面庞,孩子趴在她身边发着抖,眼泪静静从眼角滑落。

    这是一节呈现侧翻状态的火车厢包厢,细听能听到其他包厢也有哭声,还有人大声用英语大声喊着,让幸存者回应他。

    行吧,又来了个英国or美国小孩。

    郎烛发现自己新拥有的两个视角一个来自那孩子,在这孩子的视角里,他的妈妈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另一个视角是郎烛自己的,他发觉自己能以类似于精神体的状态站在孩子身边,在孩子低着头专注母亲时,他依然可以打量周遭环境。

    比如说时间,英国和中国的时差是8小时,美国和中国的时差是12小时,郎烛看着火车外,车厢内有暗淡的灯光,而车厢外一片黑沉沉,这里正处于夜晚。

    郎烛提醒:“你的妈妈受伤了,她的面色苍白,呼吸明显困难。”

    菲尼克斯一惊,他抬起头,看到一双琥珀色的凤眼。

    每个见过郎烛的人都夸他生得玉雪可爱,这是客气的,有那不客气的,比如那德福的爷爷奶奶那老爷、那老太,就说过郎烛是男身女相。

    他太精致,骨骼纤细,说话也软而柔,比格里沙更容易让人误认成女孩。

    菲尼克斯就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女孩,他疑惑的:“angel?”

    郎烛摇头:“No,Whats your name?”

    “Phoenix.Masenrode.”菲尼克斯.梅森罗德。

    郎烛又问:“你妈妈受伤了?”

    菲尼克斯回道:“是的,她叫克莱尔.布莱克威尔,她是一个医生,可她昏迷了……”

    “菲尔,你在和谁说话?”克莱尔艰难地发出声音,她在孩子的声音中勉强恢复一丝意识。

    菲尼克斯连忙握住母亲的手:“妈妈,我在和天使说话。”

    克莱尔呢喃着不成句的、含糊不清的单词,再次失去意识。

    郎烛:“你的妈妈有药箱吗?”

    菲尼克斯咬住下唇,想了想回道:“她在东萨克塞斯女子医学院教书,行李里有教具。”

    对于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来说,菲尼克斯回话时的逻辑清晰得令人赞叹,尤其是在母亲受伤昏迷,情势如此危急的情况下。

    郎烛:“找出来,我需要听诊器。”郎烛礼貌地问道:“您是哪位?”

    郎善佑也很礼貌地回道:“我是您阿玛的三弟,您的亲三叔。”

    郎烛:“没听说过。”

    他跑到郎善彦旁边,抱住阿玛的腿。

    郎善佑还蹲着,抬头一看,见大哥冷冷俯视着自己,讪讪道:“那什么,我和大侄子认识一下。”

    郎善彦手中握着湿毛巾,擦拭着救治病人时留下的脏污:“族谱上早没我的名字了,我不是你大哥,他也不是你侄子,你走吧。”

    郎善佑上前一步,眼中流露一丝哀求:“哥,你别不认我啊。”

    郎善彦挥手:“把医药费结了就走吧。”

    郎善佑委屈巴巴被赶走了。

    郎烛这才问他爹:“那是三叔?”

    郎善彦揉揉郎烛的小脑袋:“那是个傻子,你不用认他,他心不坏,但我们和他们不来往对彼此都是最好的。”

    看着儿子清澈懵懂的大眼睛,郎善彦心下一软,又叮嘱道:“有些话要等你再长几岁,阿玛才能告诉你,但你要记着,那个三叔,还有三叔家的人来寻你时,你绝不可以和他们走。”

    郎烛点头:“好,我只和阿玛走。”

    上辈子郎烛在彩云省走丢,被拐到国外受了十年的苦,吃到的教训可谓惨烈,这辈子他早已下定决心,好好跟着妈妈提升战斗力,成年前就守在父母身边,哪也不去。

    但从这一天起,郎善彦再也没有将郎烛带到济和堂过,孩子想背书,可以,在家里背,想认药材,也可以,郎善彦会把药草带回家,亲手教郎烛如何将这些药材制成细料。

    郎烛无所谓,有什么想要的就让郎善彦带:“我想要洋人的听诊器。”

    郎善彦吐槽:“虎撑子不够你玩的?给你听诊器你又能听出什么玩意来?”

    没过几天,他就把听诊器带回来了。

    侯简是宅惯的人,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出远门,结局是失去了亲爹和两个哥哥,待在家里练武绣花对她来说舒服而安全,但对于儿子不能出门,她就很有意见。

    于是她挑了个日子哄着郎烛去东厢房自己睡,自己回屋,将要爬上炕的郎善彦踹了下去:“为什么不带儿子出门了?”

    郎善彦摔了个七荤八素,歪地上揉着臀,愁眉苦脸的:“济和堂老有病人,孩子还小,被过了病气不好。”

    侯简不吃这一套,她盘着腿,双手抱胸,目光冷凝。

    郎烛一岁半的时候就跟着阿玛出门,现在孩子都两岁半了,一年了,当爹的才发觉带孩子去济和堂不妥吗?

    郎善彦坐在地上,反正正值夏季,他也不怕冷:“京城的街道你也知道,风一吹便灰砂三尺,和香炉似的,寅寅近日有些咳嗽,小儿体弱,让他在家养养吧。”

    侯简冷哼:“罢了,孩子自己也不吵着出家门,我帮他出什么头?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郎善彦笑嘻嘻道:“姐姐问,弟弟知无不言。”

    侯简:“你已不是太医了,还记得吗?”

    郎善彦立刻回道:“我记得。”

    侯简警告:“现在记得,以后也要记得,别和宫里有什么牵扯!”

    郎善彦:“和宫里有牵扯的不是我。”

    侯简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是郎家?”

    郎善彦点头:“郎世才是正六品的太医院院判,我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牵扯,日后被宫廷之事牵连,但我不带寅寅出门,是因为郎世才曾把我舅舅的孩子,我的表弟绑到他们家。”

    “外祖父只有我母亲一个独女,但他的兄弟有孩子,我管那位叫堂舅,若非他也在戊戌(1889)年被牵扯下了大狱,济和堂本该是他来执掌,我的生父狼心狗肺,为了秘方,在我堂舅去世后就绑走孤儿,逼我舅母给出曲家秘方。”

    郎家行事下作,郎善彦本来不怕的,当年他表弟出事,他也拼着和郎家恩断义绝,将舅母和那孩子送走了,可现在他有了寅寅,寅寅是他最大的顾忌。

    侯简下地,到郎善彦身前将人搂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行了,知道了,以后寅寅跟着我,我一定好好传授他武艺。”

    两口子在这次交谈中再次达成一致,好好过日子,把孩子养大,别的甭管,但也不能让郎家伤着寅寅和济和堂的利益。

    过几日,郎善彦从济和堂出来,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不远处,浅蓝衣褂,黑色小帽,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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