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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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博士的经验很是老迈,对着检测室实时分析出的数据墙侃侃而谈道:“你看,生命体征非常正常,器官活性很强,细胞组织液没有发生任何异变——唔,基因链也没有问题。从这些数据,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了。”

    索兰博士似乎也松了口气,对着苏芙微微笑道:“他还是一个人类,没有任何被寄生、污染的迹象。”

    苏芙拧起眉尖:“可是他的眼睛里有很多复瞳,身上还会蔓延出藤蔓状的东西……”

    “是解离反应。”索兰点头,“这是研究院自创的一个名词——你的丈夫身上出现的状况并不是个例。之前接触过异种的研究员也产生过这种反应。你或许去过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的聚会,在密闭的场合中,和一位喷了香水的人共处一室,你身上也会染上这种味道。而接触过异种的人也是一样。”

    索兰解释得很详细:“所以,他身上出现的那些‘异变’,实质上什么都不算,只是一种‘解离反应’。不必太紧张。”

    苏芙若有所思,形状姣好的眼微微眯起,走廊冷白的光跳跃在睫毛上,铺下一层浅白色的碎星,他淡蓝色的眼睛像是一泓清泉。

    他看上去孱弱无依,身娇体弱,像一朵精致的、只能依附丈夫而存在的菟丝花,这也是为什么索兰安慰苏芙的原因。

    索兰眯着眼,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苏芙。

    这人还是一副清隽出尘,柔弱无依的模样,他垂着睫羽,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红晕。

    他看上去,实在离不开侯烛。

    然而,检测室门上代表着“使用中”的红光熄灭,门打开的下一秒钟,侯烛就身体力行地打破了索兰的想法。

    第一个出来的并不是拿着检测报告的研究员,而是侯烛。

    他通过了危险指数测试,摆脱了那些人的押解,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苏芙身前。

    侯烛用一种从没有过的、急不可耐的姿态,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捉住了他的手腕。

    肩胛骨处传来碰壁的痛感,这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苏芙还没来得及“嘶”一声,就感觉左肩一重。

    周围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只剩还未关闭的检测机器清脆的“嘀嘀”响声。

    侯烛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比起之前,鼻尖在他脖颈处嗅闻的动作更加急不可耐,似乎在检查一件物品是否在他离开后仍旧完好无损。

    索兰:“……”

    现在看来,是侯烛离不开苏芙。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朝着同事们使了眼色,开了个善意的玩笑:“哈哈,小别胜新婚,小侯这是还在蜜月期吧。”

    侯烛没有作声,一动不动地靠在苏芙怀中,感受着对方的气味将他笼罩。

    索兰咳了一声,招呼着其他非常有眼力见的同事们离开了,把走廊留给了险些再也见不到彼此的小情侣。

    两人的呼吸凝涩地同心跳交缠在一起,苏芙偏过头,可侯烛靠过来时身体携带的热度仍然明显,如同一枚火种,在他的肩膀处烫出一个窟窿。

    过了一会儿,苏芙才推了推他的肩膀:“回家了。”

    侯烛不为所动。

    他还在品尝、吸纳着苏芙身上流出来的香气。

    他刚才一直在看着苏芙,可那扇厚重的门阻隔了苏芙所有的味道,让侯烛无法获取。

    他本以为自己对苏芙的渴望还能控制,然而,当他真正离开后,内心的焦躁却如同黑色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沉沉的压在空虚的心室上,让侯烛差点失去控制,触手探出虚空,把他心心念念的心脏抢回来,仔细地品味、独占和监禁。

    他要他。

    要他的触碰,气味和津液。

    这些,只有苏芙才能给他。

    那种亲缘关系带来的归属感和舒适让侯烛太过着迷,以至于现在,他根本不想听从苏芙的建议离开。

    ……他现在就想要。

    于是,侯烛附在他的肩膀上,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想和你接吻。”

    苏芙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啊。”

    侯烛用上了深渊怪物难得拥有的耐心,在对待难以捕获的猎物时,他总愿意多认真一些:“你不是说,接吻要提前问吗。所以,我现在在问你,我能和你接吻吗?”

    怪物什么时候还学会了人类的国骂了?还挺与时俱进。

    “快来救我!”“侯烛”不知哪来的力气,和苏芙对峙了一会儿,终于扛不住了,“我是人!”

    苏芙冷漠地看着他像只鸭子一样在水里浮浮沉沉:“我还是鬼呢。动不了就让开。”

    “侯烛”咬着牙:“我才从深渊里爬上来!有一只怪物抢占了我的身体,然后还把我踢到了这个鬼地方!妈的,差点死了!”

    苏芙愣了愣:“你不是侯烛吗?”

    “蠢货!”人类侯烛痛呼一声,把小刀从胸口处拔了出来,“你看见的那个侯烛是假的!是怪物假扮的!我才是真的!”

    苏芙心中一沉。

    这和他的猜测……好像出了很大差错。

    他原本以为那个会出现各类奇怪表现的侯烛,就是被污染或者被寄生了的人类,他的灵魂才是怪物。

    苏芙的爷爷离封按照他们那个年代的说法,是个穷教书先生,年轻时有些许清高。

    奶奶的来历说出来都是没人信的程度,她是屠夫家的小女儿。

    从呱呱落地起,白芷就非常的乖巧,越长大越娴静,是十里八乡都有名气的温柔大美人。屠夫夫妻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对她更是疼在了心坎里。那年头人们都崇尚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苏芙的屠夫太姥爷和太姥姥却反其道而行之。在女儿表现出对书本和知识的渴望后,尽可能在不太良好的大环境下,让女儿读了书识了字。

    就是一开始说闲话的人,后来也止不住的羡慕白芷的幸运。不甘的用时,却只能又嘴碎的说上两句,白芷怕是投错了人家,她的风格就跟屠夫一家不是一路的。

    后来大美人和来买肉的穷酸先生看对了眼。苏芙的小清高爷爷,开始放下自己那一文不值的清高自傲,开办起了私塾,攒起了银子,一心只为将心上人迎娶回家。

    两人从年少初恋相携到白头,离爷爷没让白奶奶吃过太大的苦头。再动荡的年代,他们也一直相濡以沫,同甘共苦。

    后来“神仙眷侣”有了一个优秀的儿子。离温子承父业,成为了一名新时代的语文老师。说起来,苏芙老爸的经历也有那么一点不俗。他跟母亲白芷是一脉相承的温柔,活像是个从民国穿越而来的儒雅书生。然后文弱书生被苏芙那个彪悍大胆的画家老妈一眼相中,倒追/压寨回家。

    日子渐渐逼近苏芙在日历上画下的日期。

    离家花店里的盆栽和院落里的植物开始了不同程度的枯死,他们干脆关闭了店铺,静静的在家中等待着。

    在最后一晚,苏芙和白芷两个一人抱住一只毛茸茸,苏芙的头上还多顶着一朵“花”。两人小三只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沉默地迎接着全新时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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