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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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人类这个东西的意义是什么,然而,对方的舌尖伴随着气味横冲直撞的撞入他的嗅觉器官——

    他……好像更香了。

    这个人类不仅身上是香的,唾液、血液甚至汗水,更香,更接近于他心脏散发出的味道。

    蓬勃的香气唤醒了侯烛吸吮的本能。

    他反客为主,吸吮着对方口腔中的津液,直到苏芙的氧气耗尽,面色苍白地推开他,侯烛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

    缺氧带来的空白突兀地呈现在眼前,往日熟悉的家具陈设镀上了一层强光白边,像是展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监视的视线终于消失了。苏芙松了口气,下颌处传来微微的疼痛。

    侯烛捏着他的下巴,强硬让他转过眼,对上自己的视线。他目视着苏芙,黑沉沉的眼睛侵略性极强,让人无端联想到捕食的猎豹。

    他喉结轻轻一滚,冰凉的指腹摩挲着苏芙的唇瓣,嗓音沙哑:“这个……是什么?”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比捕猎获得的猎物血肉还要鲜美的东西?

    侯烛的力道不轻,苏芙被他弄得有些疼,但仍乖顺地回答:“这叫接吻。”

    侯烛有些不解:“任何……人,都可以接吻吗?”

    “不是。”苏芙感觉到那道视线去而复返,主动踮起脚,“只有恋人才可以。你是我的丈夫,所以,只有你才可以。”

    他见对方似乎没能理解,黑沉沉的目光仍然盯着着自己的脸,便推着侯烛进了他们的房间:“好好休息。”

    苏芙错开侯烛的视线,关上门,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去给你煲汤喝。”

    随着门关上的“咔哒”一声响,侯烛的触手再也控制不住地显形,蓝黑色的黏腻触手挤满各个角落,盘亘在整个卧房,黏糊糊的浆液顺着扭动的触手朝下滴落,牵扯着丝丝雪白的线。

    侯烛若有所思地张开口,声音和无数道心中.共颤的回声重叠在一起:

    “丈夫。”

    只有“丈夫”,才能理所应当地享受苏芙的唾液。

    侯烛顺着这个概念,想到了一件另外的事。

    触手似乎能明了他的心意,最粗的那一根从角落里翻了出来,从尾部开裂,露出白色的腕足内里。

    那根触手忽然急速抖动起来,如同牛胃反刍一样,过了一会儿,从里面吐出一具人类的身体来。

    如果苏芙在场,就会认出,地上那个昏迷的人类的长相,和他的丈夫一模一样。

    与其说是深渊种寄生了“侯烛”,不如说,他把他整个都吞了进去,成为了新的“侯烛”。

    而现在,怪物觉得,他不需要这个人类了。

    触手团团虬结在一起,模仿着人类重塑血肉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复刻着侯烛的身高、样貌和体态。

    两分钟后,新的“侯烛”诞生了。

    深渊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并不允许有人觊觎他们的“所有物”。

    那个名叫苏芙的人类说,只有“丈夫”才能获得他的津液。

    那个已经被“侯烛”剥夺了身份的人类被他扔进了深渊。

    也许有朝一日,在他的管控之下,另一个“侯烛”有极小的可能可以重见天日。

    不过,现在这些不是侯烛考虑的东西了。

    能够独占苏芙的喜悦弥漫上心头,就连这具让他觉得笨重不已的人类躯体也轻快不少。

    他想告诉苏芙,他要和他“接吻”。

    这分开的短短十五分钟,已经耗光了侯烛所有的耐心。

    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

    触手们似乎能察觉到他的欢欣,在空气中舞蹈得越发癫狂。

    它想要!它想要!它想要!

    苏芙的唾液,实在太美味了……

    侯烛没注意到,有几根触手没有听话地隐匿,而是依附在他手边,随着他推开厨房门的动作而轻轻摆动着。

    苏芙正在煲汤。好香。

    这样的香气暂时安抚了暴怒而躁动的深渊种。

    杀了他!

    不、不行……

    杀了他,他的心脏就没有了。怪物的半个心脏,已经成为了这个人类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依循着本能,微微勾着头,鼻尖贴着苏芙脆弱的脖颈,低低地嗅闻着。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他的心脏……好香啊。

    苏芙的心脏在胸膛中疾速跳动着,他感受到了靠在自己身上的侯烛的放松。

    他在心里默数着——

    三、二、一。

    几乎在他倒数结束的同一秒,脑中那道监视的目光消失了。

    苏芙终于松了口气。

    联邦派来的检测人员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在线——准确的说,他只有在自己和侯烛可能产生接触的时候,才会上线,督促苏芙好好履行自己作为侯烛“爱人”的职责。

    只要心电监测到侯烛产生了“愉悦”的情绪,那么,监视的目光就会撤退——就像现在这样。

    也就是说,在这些日子里,他必须得和侯烛绑在一起,尽心尽力的扮演一个乖巧懂事的“爱人”。

    可现在,对方已经离开,他没有必要再和侯烛拥抱在一起。

    苏芙扭过头,扶在侯烛腰间的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意图是把自己和对方分开。

    然而,他发现,侯烛并不像那些卧床休养的病人一样孱弱无力,相反,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苏芙察觉了他的动作——凌晨3:25,第一医院的三层走廊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外面秋风乍起,狂风吹拂着阴暗的云层,在树叶上刮出萧疏的声响。

    医院的走廊有几扇窗没有关上,外面的风雨打进来,沾湿了原本整洁的地面。

    苏芙垂着眸,小心的从那些水洼前绕过去,提着保温壶的手指轻轻一紧。

    护士站的值班护士发现了他,打了声招呼:“302床家属来了。”

    苏芙点了点头,他似乎很少和别人交流,苍白的脖颈微微勾着,眼睫在医院强烈的日光灯下轻颤,洒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别害怕。”护士以为他是紧张,给予他一个友好的微笑,“你丈夫这次状态不错,肯定能恢复好的。”

    苏芙对此没有什么异议,点点头:“谢谢,我先进去了。”

    和护士的单方面交谈中,他已经走到了302病房。

    站在门口处,苏芙听见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

    一下一下的,鼓噪地撞击着胸膛。

    某一瞬间,竟然和外面的暴风雨合拍。

    苏芙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惧怕”和“胆怯”不是没有理由的。

    302病房内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侯烛。

    说是丈夫,其实除了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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