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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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奇迹,肋骨都扎进肺里了,竟然没有引发一系列器官衰竭,各项指标也很稳定。要不是打了麻醉,指不定还能在手术台上跟医护聊天。

    “啊,”苏芙先是愣了好几秒钟,然后连声说,“谢谢,谢谢。”

    乍惊又喜,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侯烛人还没醒,被推进了ICU。目前不能探视,苏芙只能隔着玻璃,在外面看他。

    所以他现在情况尚可,是吗?医生让自己别太紧张,苏芙心想。

    心情骤然放松下来,苏芙看着玻璃窗里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侯烛,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游客在熊猫馆外看熊猫。

    看上几眼就满足了。

    突然间,苏芙看见侯烛在床上动了动,睁开眼睛,朝自己望过来。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

    苏芙揉了揉眼睛,是幻觉吗,还是自己眼花了,他甚至看到ICU病床上的侯烛很有活力地在跟医生吵架。

    吵赢了。

    在病人本人的强烈要求下,侯烛从ICU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一个豪华单人间。

    苏芙也跟着转移过去,还有一点懵。

    病床上的侯烛说:“ICU不给随便探视,我就要求转过来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他望着苏芙,又笑着说,“芙芙你眼睛红红的,真的像只兔兔。我没事的别担心。”

    他还在笑,没心没肺地笑。

    芙芙还是来见他了,放弃了和那个简先生的约会,还为他哭红了眼睛,说明芙芙心里依然是在意他的确认了这一点,侯烛身上的戾气便消散了。

    芙芙还是他的芙芙,没有被别人抢走。

    苏芙没接话茬,问道:“你怎么弄成这样?怎么出的车祸?”

    侯烛不笑了,目光躲闪,含糊道:“大概有一两秒钟不太想活了。”

    “”苏芙沉默了一下说,“我说你不够成熟,你就是这样证明给我看的?”

    苏芙气得不轻,气得脑子发蒙。本来很心疼,现在感觉不心疼了。

    “芙芙别生气,以后不会了。”侯烛动了动,从被子底下、床架的空隙中探出手,指尖触碰到了苏芙的手。动得有些急,胸口发紧咳了一声。

    “你别乱动!能不能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苏芙更生气了,“啪”地一把拍在了他乱动的爪子上,纤秀的掌心将他的几根手指按在底下,本来已经平息的眼泪,却在这时不争气地又掉了下来。

    “芙芙”看到他哭,侯烛慌了神,“我真的没事,芙芙别怕,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

    “你作死吧,谁要管你了。”苏芙说,“我去洗个脸。”

    他把按住侯烛手指的那只手松开。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瞪了侯烛一眼:“不许再提‘兔兔’两个字。”

    “咦?”侯烛微讶,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芙芙,我这次还没有说你像只红眼睛兔兔呢,是你自己先说的。”

    侯烛究竟使了什么妖法还是说,自己已经恋爱脑到这种地步了,只是因为被他抓住了手,就在荷尔蒙的影响下,一下子精神振作起来了。

    他慢慢往回抽手,被侯烛收紧手指,不肯放开。这个重伤病人还怪有力气的。

    “我去把椅子搬过来。”苏芙说。

    侯烛这才放开。

    等苏芙把椅子挪到床边,坐下来,侯烛又叫了一声“芙芙”,苏芙就再把手给他。

    只有他们两个的病房里,他们静谧地、亲密地手牵着手。

    时间在片刻不停地流逝着,明明什么都没做,苏芙却感觉到了充盈。内心的空虚被填满,每一刻每一秒都被赋予了意义。

    他知道侯烛侧着脸,在偷偷地不,明目张胆地看着自己。回看过去时,侯烛也没有移开目光,张口就说:“老婆真好看。”

    “闭嘴。”

    “芙芙真好看。”侯烛改口得很快,又笑着说,“怎么都看不腻。”

    “你一个病人能不能好好休息。”苏芙嘴上说着,心里在想,他也觉得侯烛挺好看的,很对眼缘,连腹肌都有八块。

    可惜是个狗男人。

    “我在手术台上睡饱了,现在不困啊。”侯烛说。如果打了麻醉陷入昏迷也能算睡觉的话。

    天亮了,苏芙也要去上班了。

    侯烛恋恋不舍地把手放开。他又咳了几声,眼睫微垂,作出一副虚弱且可怜兮兮的模样,问道:“芙芙还会再来看我吗?”

    “我下班后会回家一趟,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苏芙说。

    侯烛的眼睛亮了。

    “把那只兔兔布偶带来吧,就在我床头。我家密码锁你知道的,六位数,你的生日。”

    “好。”

    自己的车还落在CBD停车场里累积停车费,苏芙打了个网约车去上班。

    坐在车里,他看了眼手机,微信上有一条相亲对象简先生的消息。苏芙心虚地点开,是简先生问他朋友还好么。

    “他还好,手术成功了,谢谢。”苏芙想了想,又写道,“很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我们就此结束吧。”

    侯烛出了车祸以后,他发觉自己离放下侯烛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他不该再把别人牵扯进来了,这样只是多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而已。

    苏芙又包了个红包发过去。本来他和简先生几次见面,互相都有埋单,算上去大致差不多,但苏芙还是把简先生的花销都还了回去。

    对面很快回复了,没有领红包。

    “好吧,祝你幸福。”

    “谢谢,也祝你幸福。”苏芙发出去,轻轻地松了口气。

    周日的公司里,笼罩着一层名为加班怨念的乌云。

    苏芙本来想悄悄地溜进工位,结果还是被隔壁小王发现了。小王说:“你这眼睛红的,熬大烛了吧?”

    “嗯,昨晚没睡好。”苏芙笑了笑。

    苏芙开始干活。也不知道怎么的,侯烛的那颗“薄荷糖”特别有效,就算一晚没睡,头脑也一直清明,不觉得累。

    坏了,男狐狸是不是给我灌迷魂药了。

    下班后,苏芙打车先回CBD停车场取车,然后开车回家。

    他在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上楼,拿侯烛要的兔子布偶。

    他之前来过一次,帮侯烛搬家收拾。再进来时,被吓了一跳。脏乱倒不脏乱,而是许多地方都贴了符箓,淡黄符纸、朱砂字迹,像是神棍住的地方。

    苏芙站在玄关,仔细看了看贴在进门处的符箓,画得挺像模像样的,就是看不懂写了什么。

    他换了鞋,走进来。自己给小白买的狗窝就放在客厅里,狗窝上还搁着一只狗玩具,但小白不在家里。

    客厅墙上挂着一把不知是什么物种的骨头削成的森白长剑。茶几上有一包没拆封的白蜡烛,看起来像是灵堂点的那种,不是营造情调的香薰蜡烛。

    苏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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