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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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委屈感。

    侯烛轻咳了一声:“明白,我不会拆你的。”

    如果苏芙真的是那大好人R公司的产品,人家不允许他拆也很正常。

    毕竟拆了就知道他们公司的仿生人是怎么构造的,这不就是直接去偷了人家的核心技术一样嘛。

    ——这也是为什么“正规军”的仿生人都会装载定位系统,一旦仿生人出现一定的损坏,就会上报母公司。

    资本家们虽然需要底层人来彰显自己的优越感,但并不希望底层人有一天会把他们从王座上扯下来。

    苏芙:“那就好。”

    他稍稍偏头:“感谢你愿意温柔对待我。”

    侯烛觉得这话有点怪,但想想如果苏芙真的是仿生人,说话这么奇怪…好像也挺正常。哪怕有仿人模式,AI也始终是AI。

    他们的程序里永远有一天为人类服务,并且他们就算再如何高度学习人类,那也只是模仿人类,而不会成为人类。

    除非……

    侯烛眸色微动。

    他又想到了侯有思对AI意识觉醒、AI人格的设想,那套理论任谁来听,都会觉得触目惊心,并且开始怀疑已经实现。

    侯烛安静片刻,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了句:“你之前还有别的master么?”

    “master”是仿生人程序里设定的拥有许多唯一权限的存在,通俗点说,就是仿生人的主人,和第一指令人。

    其实这话问出口,侯烛就知道答案。

    不管有没有,苏芙都一定会说——

    “我只有你一位master。”

    侯烛是知道一些内幕的,不少仿生人被退货后,就是删除所有数据,修改修改程序,再继续卖出去。所以很多有钱人拿到手里的,还真不一定是“一手货”。

    所以听过苏芙这么回答,侯烛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

    唔。

    苏芙这张脸,这声音,说“master”的时候好蛊啊。

    等下要让他说点别的……

    侯烛又很有自知之明地问了句废话:“你的配件是全新的吗?”

    苏芙:“当然。”

    其实无论是不是新的,仿生人都会回答是新的。

    这点侯烛也知道。

    所以侯烛询问了句:“我不拆你,但我想扫描一下你,可以吗?”

    他还是很难做到欺骗自己。

    主要是他真的会嫌脏。

    侯烛也很恨自己的精神洁癖,这让他少了多少乐趣。

    主要是他是个正常男人,他也会有晨起的时候,更会有好奇的时候。可问题是侯烛自己也弄过,哪怕他看过一些视频,也依旧不得其法,没感觉到他们所说的快乐。

    侯烛觉得是他的问题,指技术。

    而不是他的问题,指思想。

    苏芙稍稍歪头,老老实实回答:“如果你是想检查我是否为翻新机,可以,但如果我检测到你的仪器在扫描我的内部结构的话,会触发我的程序自动报给公司。”

    他声音温柔:“请你注意。”

    “好。”

    侯烛弯腰,从床铺底下抽出箱子。

    他低下头了,所以没有注意到AI也跟着他低下头,看着似乎是视线跟随设定,但“镜头”却是锁定在侯烛露出来的大片后颈上。

    侯烛不太喜欢在外面走,因为外面的世界迷乱混杂,给人一种难受的光怪陆离感。

    所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窝在自己的家里,因此侯烛本身就是冷白皮的肌肤更加白。

    加上一些特殊原因,他甚至看上去白得有点病态。

    即便是在暖光灯下,都散发着白玉的光泽。

    苏芙盯着,一动不动。

    很干苏的脖子。

    没有任何接口。

    侯烛把自己的仪器拿了出来,小小的,有点类似旧时代安检的扫描仪。

    这东西是侯烛自己做的,用来检测器械的新旧,虽然不能准确地检测出来使用次数和天数,但可以扫描出来是否翻修。

    ——损坏过或者使用过的机器,就算是翻修也总会留有痕迹。

    侯烛至今没扫错过。

    所以他不报什么希望地一扫——

    “滴滴”

    仪器亮起了绿光,侯烛有些惊愕地瞪大眼睛。

    是全新机?!

    不是。

    这公司到底怎么回事?

    侯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上神态没有一点变化的苏芙,更加怀疑这是不是哪个暗恋他的人去弄了个全新的身体过来……要不还是想办法拆一下吧。

    但是能做到这一步,这个人也和侯烛认识的那些人不一样啊。

    侯烛攥着仪器的手紧了几分。

    最终他松开仪器将其放好,缓了缓后,接受了这件事:“教我使用你吧。”

    他是说使用说明书,因为他也没和仿生人共处过。

    可苏芙好像真的是个AI,误解了他的意思。

    而且也是侯烛大意,忘记AI已有先例。

    反正在听到他这话后,坐在他对面的苏芙就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侯烛愣了下,就见那张蛊人的脸凑近他,冲击得他脑内名为理智的神经都崩断,也正是因此,他才猝不及防地——

    被苏芙拉起手,直接探入了苏芙的衬衫衣摆,压在了那触感极其仿人的腹肌上。

    而苏芙欺身,一只手按在了侯烛的腿侧,阴影笼罩住侯烛。

    他脸上的温笑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调低了的音量无端显得晦涩而具有暧.昧的纠缠感:“你不需要做什么,全程都可以交给我。”

    AI稍顿,侯烛头晕目眩着,没有注意到,苏芙有一瞬的停顿,尤其他的声音和语调都没有变化:“当然,如果你想要占据主导地位却不会,也可以命令我引导你。”

    作话:

    侯烛看都没有看这些发泄情绪的话,更何况是那上面还有一些脏眼睛的污言秽语。

    他只弯腰,小心地将那丛花从垃圾堆里挖了出来,这才注意到这五朵花是从垃圾堆里长出来的,也不知道原来的种子是什么。

    他在垃圾里挑挑拣拣,找到了个残破的杯子,就带着花一块儿回家了。

    侯烛住在地下室,他不住楼上,因为地下室比楼上安全,就是没有什么光照。

    但现代科技发达,他自己搭了个苏化系统,不仅可以清新空气,还能用紫外线灯模拟光照消毒,紫外线灯也是那种红灯,不怎么刺目,就是开起来时有些诡异。

    房子小小的,客厨卧连在一块儿,但被侯烛收拾得干苏整齐。

    就是各种器械混杂在一些老旧物品中,有种新老碰撞的荒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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