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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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烛只是从里面听出了别的意味。

    原来所有结契的妖物,首次狩猎都是需要人盯着的,除了防止他们凶残未泯暴露出本性以外,应当也能观察他们的习性与喜好,甚至杜绝受伤

    但侯烛没有。他从来没有见过侯烛摘手套,更别提还这样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跟侯烛表现出来的冷冽不同,其实他的体温很高,被严严实实包裹着的掌心是温热的,苏芙迷迷糊糊地就能感受到这种暖意,让他的梦里都好像回到了自己沉睡的地方。

    那是片能将他全然容纳的大地,像是被谁抱着般不见天日,但是那种温度却让他很有安全感,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春天化雪、重新舒展就可以。

    那时候他真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触觉却跟此时侯烛的手如此相似。

    所以是侯烛抱着他吗?

    所以是侯烛在温柔抚摸他吗?

    望着那只手很久很久,苏芙紧抿着唇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又莫名紧张地睫毛胡乱颤动,直至终于下定决定,突然直接起跳抱住他的胳膊。

    可他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是病号,刚蹭起来就眼冒金星,差点栽倒在侯烛的身上,还是侯烛将他接住,温热的掌心紧握住他的手臂,触觉便只隔着层薄薄的衣服。

    “侯烛!”

    苏芙的声音甚至都还是沙哑的带着鼻音,却还是坚持不懈扑过来,强行把自己的手并进他的指缝里面,刹那间紧密相贴的敏感触觉,都灼得得侯烛指尖猛地蜷缩了下。

    低头,只见小妖怪仰起湿润灼热的眼眸望着他。

    “你以后还能这么摸我吗?”

    “我不要手套,我想要你就这么摸我。你的手套厚厚的,把我的味道都拦在外面了,每次我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挤进去”

    那副试探又急切的模样,几乎都让侯烛觉得他恢复活力了。

    但其实并没有,他越说喘得越厉害,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虚弱乏力,却为了能够强硬地将这些话说完,把侯烛的指节捏得越来越紧,用力发苏。

    侯烛很想让他别问了,抬起另外那只手抵住他的下颌,小妖怪果然立马噤声。

    “好不容易醒了就休息。”他提醒道,“别折腾。”

    苏芙确实说太多太累了,他现在甚至都还算不上大病初愈,只是比昨晚好受了些而已,但是就这样被强行闭嘴又委屈。

    想了想,他索性放松身体,脑袋直接搁在他的手上。

    “”侯烛垂眼,又发现苏芙偷偷地把腿也缠上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藤类的妖怪就是有这样的特写,动不动就喜欢把自己的枝条探出来,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绞得紧紧地。

    片刻没有动静。

    侯烛平静出声:“我又没说不答应你。”

    “!”苏芙的眼睛骤然亮起来,然而下意识起跳的动作被狠狠压住。

    甚至连嘴巴都被抵着不让说话,他简直委屈死了,只能倔强地去看侯烛,却发现他只是将自己盯着,幽晦冰凉的眼眸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倒影。

    很奇怪的是,他这副模样总是会让别人害怕,可苏芙却清晰的能够分辨出来,他只是看自己看得很认真而已。

    心脏莫名嘭嘭地跳起来,他察觉到侯烛的那只手,从他的下颌慢慢地抚摸到耳朵,途中撩拨得他神经敏感发颤,忍不住想要轻轻收缩。

    可他害怕自己躲了,侯烛就不摸他了,忍耐得皮肤都颤栗发麻。

    终于,温热的掌心落在他的头顶。

    那是没有任何隔阂的抚摸与暖意,五指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是低声细语,“这样可以吗?”

    “别闹了,再休息会儿吧。”

    苏芙倒在床上,头晕眼花。

    缠着侯烛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必须得再休息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现在还热热的,但是烛乱的妖气已经不再肆虐,而是一缕缕地被他吸收进去。

    按照他现在的吸收率,还不知道得躺好几天呢。

    但是苏芙想到刚才暖暖的温度,还有昨晚断断续续地、只要自己需要随时都能够握住的那只手,他从来不知道当侯烛摘下手套以后,还能让他这么舒服。

    而且很奇异的是,好像当他抚摸着自己拨乱反正的时候,自己也丝毫不会抗拒他的精神力,原本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有点担心,会下意识拒绝他呢。

    是因为以前他救过自己吗?

    怎么隐约间,还觉得这个感受有些熟悉呢?

    迷迷糊糊地,苏芙撑不住疲倦沉下了眼皮。

    跟昨晚近乎昏迷的情形不同,这次他做了个梦,梦里面是他偷偷地钻到侯烛的怀里面去了,将他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身上,试探着去看他的脸色。

    睡在树下的侯烛睁开眼,眼底却非常清明,他好像知道小妖怪都要做些什么,但是并没有阻止。

    小妖怪也不敢胡乱动弹,只乖乖跟他对视着,但大抵是他才做过什么大事回来,眉眼灼热,碎发也都湿漉漉。最终不知多久,还是侯烛伸手,替他将挡住眼睛的汗珠给擦掉。

    但苏芙总觉得不够满意,他趁着侯烛不注意,猛地咬住他的指尖扯掉了他的手套,探头强行将整张脸都压在他的掌心,用力闭眼装作不愿意直面的样子。

    旷野的风徐徐吹过来,彼此身上的汗却越来越重。

    终于,侯烛顺着他的动作,抚摸他的脸颊。

    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苏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陷进了温暖编制的茧房中,不管是大地与微风还是紧紧抱着他的人都是他最爱的模样。

    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地停留在此刻,这梦境也该完美地结束

    可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恍惚中,苏芙意识到这梦境其实正是他丢失的小部分记忆,甚至还连接到了些残存的侯烛意识,视角陡然转换——

    低垂着眼的侯烛,神经正烛乱地暴动着,本就敏感的触觉突然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放大,跟着泛起的还有烛虐欲与占有欲。这是他想做很久很久的事情,却从未想到过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贴得如此得紧密。

    手指不自觉地轻轻用力,几乎都要把苏芙的脸挤压得变形。

    肉感不知不觉地渗透进指缝,他的意识竭力几次想要松开,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留下印记。然而更加灼热滚烫的还是血液,在这愈发强烈的感知下愈发疯狂流涌。

    不知道多久过去,像是一声无法满足的低低喟叹。

    侯烛将手套扔进清洗机。

    很简单的操作,他却突然撑住台面,紧紧闭了闭眼。

    答应小妖怪的要求是个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控制自己并不是。他无法描述自己敏感的神经在接触他的时候,到底是些什么感觉,但归根结底绝对不止是小妖怪舒服。

    还是觉得无法置信。牙疼?

    侯烛愣住,第一反应是捕猎的时候伤到了。

    刚才检查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藤类植物绞杀还会影响到牙齿的,他眸色微黯,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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