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年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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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这一眼让卓锦辞有些心慌,她从温祈年的话中她猜到大概是滕遇拍戏出了什么意外,难道惜时也受伤了吗?

    温祈年挂了电话,把事情简单告诉了卓锦辞,顾不上和卓建元说一声便匆匆往外走。

    一听傅惜时也从马上摔下来,卓锦辞哪里坐得住,快步追了上去:“年年,我也一起去!”

    鞋跟与地面的撞击急促得像温祈年此时的心跳,她按下电梯,焦急地等待着电梯一层一层上来。

    卓锦辞和温祈年在医院门口下车的时候叶菱也刚到,三人匆忙朝里走去。

    第50章 手术

    电子屏上的“手术中”几个红色字体已经亮了一个小时,极度的担心和焦急让晓蓁度秒如年。

    同来的还有剧组导演副导演和几个工作人员,傅惜时正垂着头站在一旁,大家或坐或站,无一不是满面忧色。

    听到脚步声,晓蓁抬起通红的眼睛看去,顿时像是有了主心骨,蹭的地站起来:“温老师,叶菱……”

    “情况怎么样?”温祈年摘下口罩问晓蓁,语气是难掩的焦急。

    卓锦辞刚来就瞧见一旁呆立着的傅惜时,眼睛通红,显然已经哭过一阵,不过身体似乎没什么大碍,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剧组的几人看见来人皆是目露惊讶,不仅温祈年,投资方飞鸢影视的老板卓锦辞竟然也来了。

    “卓总?您怎么来了?”导演杨毅嵩忙上前。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卓锦辞脸色沉重地摆摆手,将目光投向晓蓁。

    “……断了好几根肋骨,肝脏,脾脏都破了。”晓蓁说着没忍住又掉起了眼泪。

    温祈年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拧了一把,本就白皙的面色更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

    叶菱张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意外?”

    “是因为我……滕遇是为了救我才……”傅惜时的话带着十分浓重的鼻音,刚才哭成了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卓锦辞想去安慰安慰,却又碍于旁人不好上前。

    杨毅嵩叹气道:“当时在拍赛马的戏,滕遇和惜时同乘一匹马,结果马踩进坑里,失了前蹄,两人都摔下去,后面的马正好追上来……”

    温祈年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听他接着道:“滕遇只来得及推开惜时,自己……自己就……”

    “年姐,你别太担心,疼疼一定会没事的。”叶菱注意到温祈年极差的面色,轻声宽慰道。

    温祈年仿若未闻,目光凌厉地看向杨毅嵩:“为什么会踩进坑里?拍之前确定路线的时候没发现地面有坑吗?”

    “这……这个……”面对质问,杨毅嵩顿时冒了一层冷汗,“这个的确是我们的疏忽……”

    “疏忽?你知不知道你们的疏忽可能会让演员付出生命的代价?!”

    别说是杨毅嵩一干人,连叶菱和卓锦辞都吓到了,从没见过温祈年这样疾言厉色。就算自己拍戏意外受伤,她也很少去追究剧组的责任。

    杨毅嵩抹了抹额角的细汗:“实在……实在抱歉,该负责的我们一定会……”

    负责……人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又有谁能负得起责任?温祈年揉了揉发涨的眼睛,转身看向手术室,不再言语。

    现场气氛凝重。

    在煎熬中又度过了半小时,门开了,两个护士匆匆走了出来。一个步子飞快,经过众人身边带起一阵风,另一个则是朝众人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几人互相看看。

    护士看见温祈年时目露惊讶,显然认出了对方,不过职业素养让她没在此时提起。

    温祈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她手中那一小叠单子:“这是?”

    “病人情况很危险,这是病危通知书,需要家属签字。”

    晓蓁一听顿时瘫坐在长椅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千万挺住啊……”叶菱喃喃低语。

    “你是病人家属吗?”护士问道。

    温祈年眼睫颤动,摇了摇头。

    护士看向在场几人:“谁是病人家属?”

    “家属不在,疼疼不想联系他们。”晓蓁带着哭腔道,“手术同意书都是她自己签的。她还不让我联系温老师您……可是我实在吓得要命,蒋姐又在外地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温祈年的心脏又泛起揪疼的感觉。

    护士:“这……”

    “我签,可以吗?”温祈年苍白着脸,语气却很坚定。

    一干人都朝她投去了讶然的目光。

    护士纳罕地看向温祈年:“你是病人的……”

    “朋友。”

    “最好还是联系家属过来,这种情况家属总要在场的。”护士说道。其实在病患家属不在场的情况下,他们院长是可以代为签字的,不巧的是院长昨天刚出差了。

    “就算现在联系家属,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人命要紧。”温祈年皱眉打断了她的话,“给我吧。”

    “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护士将单子递给她,善意提醒道,“病人要是有个万一,家属可能会找你麻烦……”

    温祈年下笔有些颤抖,签过无数次名,没有一次让她这样心慌,这样心痛。

    将单子一张张签完,她将笔还给对方,声音有些沙哑:“拜托你们,一定要救她……”明知这话其实多余,医生肯定会全力救治病人的,可她还是说了,因为除此之外,她无法为滕遇做任何事。

    “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护士说出了对无数病人家属说过的话。

    不多时,刚才匆匆离开的护士提着一个医疗箱赶回了手术室。

    在场众人见此心里皆是七上八下,可这种时候,谁也没敢上前询问。

    之后两个小时的等待并未给大家带来好消息,当收到医院下达的第二份病危通知书时,叶菱也忍不住和晓蓁一样掉起了眼泪。

    温祈年紧抿嘴唇,颤抖着再次签下了名字。眼睛干涩又疼痛,右眼皮在这时候竟也不规律地跳了起来。想到那句不太吉利的俗话,即使是从不迷信的她也不由得红了眼睛。

    她们几人加上剧组来的人一共十来个,令过道显得有些拥挤,温祈年便让剧组的人先回去。

    导演让其余的人先离开,自己留在这里等,傅惜时则坚持要留下。

    晓蓁哭累了,靠在叶菱肩上闭目小憩。温祈年眼神空洞地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眼眸深处的疲惫和担忧显而易见。

    五个小时的手术,久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当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或坐或站的几人像是牵线木偶一般立刻有了动作。

    “怎么样医生?疼疼没事吧?!”

    晓蓁问出了大家此刻最想问的问题,几人看着医生的目光皆是忐忑中带着企盼。

    主刀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医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闻言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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