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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是皇子又怎样》 40-50(第12/34页)
问才好。
念此,贺兰妘回头,措辞了几息问道:“你的寝殿里能养宠物吗?”
本来还想着接下来再说些什么继续招惹,然贺兰妘反倒同他搭话了,赵洵
安一时怔了怔道:“宠物?怎么不能,翡翡不就是,你养的什么?”
贺兰妘少有地拘谨笑了笑,迟疑道:“应该可以算作猫。”
赵洵安眉一蹙,担忧道:“猫不大好,要是吃了我的鸟怎么办?”
“还有,什么叫可以算作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打什么哑谜。”
贺兰妘通完了发,走到床边解释道:“不会的,你的鸟高高挂在笼子里,而且我这猫儿还小,抓不到你的鹦鹉,就算长大了也养熟了,不会吃同僚的。”
赵洵安被这句同僚给逗笑了,嘿嘿了好一阵,才故作勉强道:“猫也没什么,带回去便带回去吧。”
贺兰妘不放心,补话道:“不如你先看看阿狸再作决定,阿狸是一只长大了会很凶残的…猫。”
赵洵安好奇了,都叫阿狸了,莫不是狸花猫,但狸花猫再凶残能到哪去?
“行,你将猫拿来看看。”
贺兰妘出门,让阿弥去将阿狸抱过来。
阿弥办事一向很快,贺兰妘从她怀中接过小身板圆鼓鼓的阿狸,来到了赵洵安跟前。
本来不在意的,只一眼,赵洵安的脸色便精彩了起来,无奈之下笑出了声来。
“你怎么好意思说猞猁是猫的?”
皇宫兽园驯养了不少猛兽,上京达官贵人家也喜好驯养些身手敏捷善捕猎的野兽,猞猁便是其中很受欢迎的一种。
他万万没想到贺兰妘说了半天的猫是猞猁,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埋汰她。
“山猫也是猫,你就说能不能带进去吧?”
猞猁幼崽阿狸乖乖地躺在贺兰妘怀中,水葡萄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赵洵安,大大的耳朵一耸一耸的,似乎在不解这个陌生人是谁。
赵洵安沉默了几息,看了看猞猁幼崽,又看了看眼含希冀的女郎。
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似带着几分不情愿道:“算了算了,你带吧,我去同父皇母后说。”
听赵洵安如此说便是行得通,贺兰妘心下欢喜,对他也有了几分好脸色。
没立刻将阿狸送回去,贺兰妘将其放下在屋里溜达,小家伙不一会就溜达到了床前,昂着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床上的赵洵安。
“没想到猞猁小时候长得倒是讨喜,但看着憨傻,不似成年猞猁机灵。”
跟阿狸对视了一会,赵洵安笑了起来,容颜灿烂。
贺兰妘看出对方眼中对阿狸的喜爱,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
她就知道阿狸那么可爱没人会不喜欢的。
使了个坏心眼,贺兰妘猛地将阿狸提到了赵洵安身上,给对方惊得差点坐起来。
猞猁幼崽怎么说也跟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上去就开始在赵洵安身上嗅来嗅去,不时发出奶乎乎的嗷嗷声。
赵洵安也受不住了,当即用他那好好的左手摸了上去,将小家伙撸得发出呼噜声。
“你这小东西,也对得起我让你进宫了,倒是亲人。”
只有贺兰妘看得两眼冒酸水,怕阿狸被赵洵安这厮抢走了。
当下爬上床,将猞猁幼崽抱进了自己怀里,心肝宝贝地喊着。
赵洵安凑过去也想摸,但都被贺兰妘左躲右躲地避开了。
他怒了,愤愤道:“你怎么这么小气,给我摸一下会死?”
两人就这样一个摸一个躲,乱得不成样子。
忽然,赵洵安一手按在了实处,本以为是摸到了猞猁幼崽,抬眼一看并非如此,掌心下是一片柔软肚腹。
“啪!”
一道脆响传来,是贺兰妘一巴掌扇在了他的手背上,并骂道:“你手往哪放呢!”
赵洵安面色一阵青红,讪讪将手收回来,也没敢还嘴,也不敢摸猞猁了。
两人相安无事半晌,受不了寂寞的赵洵安想起了白日的一桩事,又凑过去问道:“你不是说得空要告诉我市井百姓是如何说我的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贺兰妘又精神了,将刚才的尴尬都抛之脑后了。
揉捏着阿狸肉乎乎的爪垫,贺兰妘不自觉咧出了笑,坐起来夸张地模仿当时孩童的语调。
“他们说,五皇子貌美如花,五皇子花钱败家~”
女郎嬉笑的面容上满是对他的取笑,赵洵安立即就黑了脸。
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怪他这张破嘴,乱问什么!
“这些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敢取笑我,信不信我把整个上京的糖都买下来,让他们吃不上!”
贺兰妘第一次听这样的狠话,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干脆宽慰道:“气什么,好歹人家还夸你貌美如花呢。”
赵洵安更气了,呛声道:“这是什么好词儿吗?你见过哪个男子被这么夸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贺兰妘躺平,淡定道:“这有什么,貌美如花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旁人一听就知道你赵洵安有多俊,何必在意是哪种俊。”
“只要别的地方不像姑娘就行。”
赵洵安倏地冷静了下来,直直看着身畔人问道:“你觉得我俊吗?”
贺兰妘觉得他问了个很傻的问题,也不正面回答,只同样反问了回去:“那你觉得我美吗?”
一切尽在不言中,无需应答。
间接得到了肯定的赵洵安心下豁然开朗,也不纠结那些个小屁孩用貌美如花说他了。
夜幕深沉,结束了话题的两人皆进入了梦乡,还带着呼呼大睡的猞猁幼崽。
然夜半,贺兰妘被渴醒,口干得无法忍受,几乎带着嗓子眼都干涩难受。
应当是夕食吃多了那道盐酥鸡,此刻报应来了。
实在无法忍受带着这股干干渴入睡,贺兰妘干脆抹黑起来,小心翼翼下了床。
她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了,但还是将另一人惊醒了。
黑漆漆的屋子里,赵洵安睁开迷蒙的双目,感受到贺兰妘的离开,但没有说话。
贺兰妘摸到桌前饮了几大杯水才解了渴,又轻手轻脚地摸上床。
心中腹诽多个人睡觉就是麻烦。
就在她刚要从赵洵安身上翻过去时,身下人动了一下,恰好绊到了她,贺兰妘一个身形不稳直直坐了下去,结结实实将身下人砸醒了。
“哼……”
还听到对方发出一道闷哼声,大概是砸到了脆弱的地方。
尽管是夜里,贺兰妘照样看清了那双清亮的眼睛,正放着光看她。
“贺兰妘,你这人真可怕。”
寂静的夜里,就听对方轻飘飘地说了句,似乎还夹杂着痛意。
贺兰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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