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子又怎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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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应得的是吧。”

    “那接下来也是你应得的!”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贺兰妘反应,他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一下蹿过来抱住了贺兰妘的双腿。

    本就是叠翘着的两腿此番被抱住,更挣脱不得,完全是被紧紧锁住了。

    而后等着自己的是一股拖拽的力道,径直将她从榻上扯了下去,衣料摩挲传来簌簌声响,她也滑到了地上,和赵洵安落得一样的田地了。

    两人在马车里厮打着,期间,贺兰妘的鞋子也被蹭掉了,这样她踹起赵洵安来反倒更利索了。

    胸口挨了好几下,赵洵安也发了狠,按住那两只分明柔软但力道十分凶悍的脚,一个翻身压上去,直接骑坐在了贺兰妘身上,将人压得结结实实。

    刚才还跟上岸的鱼一样蹦跶的贺兰妘立即就僵住了。

    “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天气热,又经历了一番争斗,束成高马尾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耳畔脖颈,赵洵安用力往后甩了甩,得意之色尽显。

    反观被压制的贺兰妘,脸色黑红不断,当即就要伸手撕烂他那张猖狂的脸。

    “你找死,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肚腹上的重量不容忽视,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掀不起对方,贺兰妘要气疯了。

    迎面而来两只张牙舞爪的手,眼看着就要挠在他的脸上,赵洵安神情一凛,也不客气,直接一掌攥住了贺兰妘两只手腕,高高扣在头顶。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贺兰妘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了。

    “你怎么这么大力气?”

    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贺兰妘满心都是对赵洵安力气的震惊,毕竟之前赵洵安总是看起来没几分本事,总是吃亏。

    显然,贺兰妘的震惊取悦了赵洵安,他傲慢地轻哼了一声,话语里的愉悦压都压不住。

    “你当我是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以前那是让着你,不想同你计较,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今天我就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说着,赵洵安另一只手摸上了女郎柔韧的腰肢,热意透过轻薄的夏衫熨在贺兰妘肌体上,烫得她浑身一怔。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优势在他,赵洵安丝毫不带害怕的,反而愈发嚣张地捏了两下贺兰妘腰间的软肉,弄得她笑也不是气也不是,神情别扭极了。

    手腕像是被镣铐扣在了墙上,贺兰妘抽不回来,只能身子不停挣扎来抗争。

    但这样的姿势让她落了下风不说,还让处境变得尴尬起来。

    贺兰妘生得丰盈饱满,凹凸有致,在这种姿态下,薄衫愈发拢不住胸前酥雪,再被主人的动作带着乱动,很快便引起了身上人的注意。

    捏着腰间软肉的手一顿,赵洵安那双眼睛立即就黏在了上面,眼睫也随着那处轻颤,呼吸急促。

    “你狗眼往哪里看!”

    车里就两个人,赵洵安的异样很快被贺兰妘发现了,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贺兰妘又羞又恼,大声叱喝道。

    赵洵安回神,目光艰难地移开,到了女郎那张由于羞恼而灿若烟霞的面庞,嘴硬道:“怎么了,别的男人看不得,我这个夫君也看不得?”

    “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什么正经夫君,我说你看不得你就看不得,滚开!”

    贺兰妘尖锐的态度也让赵洵安的气性大了起来,他窝着火气辩驳道:“三书六礼,婚车亲迎,我怎么不是正经夫君了,我今儿不仅要看,我还得摸!”

    想必也是被气昏了头,赵洵安不仅话语也逐渐混账了起来,动作也跟着大胆进犯。

    那只本捏着软肉的手掌忽地沿着腰线向上攀了一寸,修长的手指蓦地触在了那片酥软边缘,两个人俱是一震。

    贺兰妘是初次被冒犯的愣怔,赵洵安则是开辟了新世界的惊奇。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绵软的存在,厨房送来的最松软的馒头也比不上这万一。

    心头燥热,身子也跟着急速变化,下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了,衣裳也没遮住那昂扬的轮廓。

    贺兰妘接二连三地受到刺激,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只是气息紊乱,胸口起伏不定,让本就心猿意马的赵洵安更躁动了。

    两人对视着,眼看着就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争斗。

    这时,闫安和阿弥的声音接连传了进来,阻止了这场硝烟。

    “殿下、王妃,你们可还好?”

    “姑娘,你需要阿弥吗?”

    闫安同阿弥早注意到了异常,不时晃动的车驾,隐约从里面传出的模糊声音,显然里面并不太平。

    闫安当即就想歪了,神情都跟着紧绷起来。

    他虽然一直期盼这小两口能摒弃前嫌和和美美,殿下也能松快些,但没想是在这个关口,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实在是有伤风化。

    阿弥想得则简单许多,以为是两人又打起来了,怕自家姑娘被欺负,想去帮衬一把。

    两人的出声及时截断了两人的繁盛的情绪,理智都被拉回来几分。

    “无碍,只是吵了几句嘴罢了,继续赶路便是。”

    贺兰妘话语淡淡,冷冰冰的目光直直射在赵洵安身上,看得赵洵安心底发毛,也彻底清醒了。

    “没错,只是拌嘴了几句,不是什么大事。”

    试探着放开那两只手腕,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赵洵安遮掩着下身的异常,连退了好几步,像是在防着什么。

    然贺兰妘并没有如他担心的那般得了自由便跟他算账,而是不急不徐地坐回榻上,整理自己的以衣裙和鬓发。

    和他不同,贺兰妘一头乌发凌乱松散,需要重新梳妆,于是将她那个侍婢叫了上来。

    阿弥打眼便瞧见了仪容凌乱的姑娘,当即就怒瞪了赵洵安一眼,也不管这人是何人或者何种身份。

    赵洵安悻悻地转过头去,心虚的他也不去计较什么了,只内心忐忑着,时刻准备抵御贺兰妘的反击。

    但等来等去,直到回了皇宫也没动静。

    两厢安定地用了夕食,因为心里头揣着事,赵洵安都比平时少吃了许多。

    最后,他看着贺兰妘如往日一般笑吟吟地同阿狸嬉闹,还神情自若地催他去浴身,赵洵安心下安定了大半。

    也许她真不计较了。

    带着这个想法进了浴房,爽快地冲了个凉水澡,赵洵安全身松快地出来了。

    屋内只有两人一猫,气氛看起来很安详。

    但就在赵洵安坐在床边时,他看见贺兰妘先是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将门拴上,然后快步走到剑架旁,唰的一声抽出了那柄玄宵剑。

    便是初遇时用来追着他砍的佩剑。

    赵洵安心里一咯噔,心口怦怦跳,全身的皮都是一紧。

    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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