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子又怎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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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间便凶悍无比。

    赵洵安生得很矛盾,有些狰狞,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漂亮。

    比册子上养眼多了,颜色如桃花般浅浅的,又泛着些艳色。

    没皮没脸地蹭过来,全身上下都展露着他的渴求。

    要不是亲眼见过这种变化,贺兰妘都不敢相信,就跟变戏法一样。

    虽然该体验的都体验过了,昨夜也不是没切身感受过它的妙处,但这一幕出现在眼皮子底下,贺兰妘还是觉得刺眼。

    “滚,大白天的别□□。”

    贺兰妘也是个肉体凡胎的人

    ,昨夜那么多回,还是初次,少不得身上有些不自在。

    之前睡着了不动还未察觉,眼下不过扭了几下,刺痛便涌上心头,暗暗将动作放轻了些,但对赵洵安的意见也大了些。

    推开他就要压上来的身子,贺兰妘冷漠地叱道。

    全身上下烧得慌,尤其下腹,赵洵安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力气,想做点什么。

    奈何人还没挨上一点,就被又推又骂的,完全没有昨夜那股热情,好像昨夜的一切他的梦,一场幻觉。

    只是一夜,便让赵洵安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他气愤道:“你怎么提裙无情的,好歹昨夜我们那么亲密合拍,怎么一起来又那么凶。”

    经过昨夜,赵洵安的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妻子两个字笔墨不再是落在纸上,而是心间,赵洵安已经用身体去充分感受了这两个字的意义。

    以前那些埋藏在心中的贪念也有了光明正大的宣泄口,不必在苦恼和掩饰。

    他以为贺兰妘会同他一样,经过了昨晚的亲密,也会待他温柔甜蜜些,将他放在心上,展露几分情意。

    然现在一瞧发现自己可能想多了,那态度仍是原汁原味,随意又泼辣,好像两人昨夜并未热烈缠绵那一场。

    “这就叫凶,分明是你大白天的要动些淫邪心思,我说的不对吗?”

    说罢,一只雪白的脚从薄衾中伸出来,踢了他一下。

    力道不是很重,不会将东西踢坏,但由于太敏感,赵洵安闷哼了一声,颤了颤。

    “别什么都乱踢,踢坏了你以后也用不了。”

    两鬓青筋乍现,面上也被那一下弄出了红晕,赵洵安发现自己仅仅是因为一次随意的触碰便失态了,又气又羞道。

    贺兰妘也没想到这一下就让赵洵安反应这么大,嘟囔了一句道:“自己这么敏感怪谁。”

    “快穿衣裳起来,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两人现在身上半片衣料都没有,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衣裳穿好才是。

    她可不像赵洵安,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敞着,也不嫌害臊。

    赵洵安还有些不甘心,伸手像从被子底下钻进去,试图像昨晚一样将人捏软下来,让贺兰妘心甘情愿顺从自己。

    晨起本就容易燥,平时清晨时候便会不听话地站半天,如今尝到了甜头,人又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赵洵安真的很难忍住。

    “把爪子给我拿回去,不然以后都给我憋着!”

    一句狠话放下来,赵洵安老实了,幽怨地收回手,凄凄惨惨地看着她,好像贺兰妘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

    贺兰妘一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尤其赵洵安这副故作委屈的死动静她更受不了,干脆把话说明白了。

    “你昨晚上多使劲你不知道?还那么多次,你倒是神清气爽,都疼在我身上了。”

    赵洵安呆了一瞬,不解道:“不是只有开头那一下疼吗?我瞧你后面也十分快活,竟还是疼的?”

    虽然累得不行,贺兰妘不否认整个过程是舒爽的,但次数太多时间太长,铁打的人也不行。

    抿了抿唇,贺兰妘措辞道:“磨得太久了,有些皮肉伤。”

    铁杵都能磨成针,何况她这血肉之躯,上来头一遭便这样猛烈,留下些小伤也正常。

    这事也不全是赵洵安的错处,也是她贪多了些,如上了瘾一般次次都往下吞,只顾着舒爽也不管疲累。

    闻言,赵洵安不敢幽怨了,还说了句人话。

    “啊,受伤了,是我的错,不然我给你上药吧。”

    想起昨夜到最后贺兰妘确实累得抬不起手,只能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那,赵洵安疼惜的同时又莫名生出了些狂热的念头。

    但此刻显然不是时机,赵洵安强行压下这股邪恶的狂念,想验看一下伤势。

    他想得简单粗暴,既然那事都有过了,看看又如何。

    但贺兰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夜里看了便看了,挡不住,其他时间她可没这么好的心态。

    赵洵安哦了一声,知她可能是害羞了,便不再强求。

    □□地翻身下了床,将衣裳穿好,刚扣上腰带,就听帐内传来声音。

    “将我的衣裳拿进来。”

    贺兰妘可不想跟赵洵安一样裸.着下去,遂使唤一句。

    赵洵安笑了,拿起自己旁边的一叠衣裳进了帐子,

    开始找茬道:“人家夫妻晨起都是妻子侍候丈夫穿衣,你倒好,不仅不管还使唤其我来,真是第一次见。”

    贺兰妘接过衣裳,气定神闲道:“你想得倒是挺美,没让你侍候我就好了,别想那有的没的。”

    贺兰妘原本私下就是个不驯服的性子,如今拿捏了赵洵安,更没有什么顾忌了。

    本是随口一说,却见赵洵安忽地爬上床来,双目放光道:“若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就算不能再来,看两眼摸两下也是好的,赵洵安如是说道。

    贺兰妘自然看穿了对方心中的小九九,冷哼道:“不必,你出去吧,让服侍的丫头们进来就好。”

    让他侍候自己穿衣,不晓得这厮怎么怎么占自己便宜呢。

    赵洵安没能如愿,悻悻退场离去。

    阿弥带着几个侍婢立即就进来了,贺兰妘正慢吞吞地穿着小衣,身上是遮掩不住的红痕。

    星星点点的,几乎全身都有,脖间和胸前最多,小腿上也不少,都是昨夜赵洵安就着姿势弄的,让人不忍直视。

    阿弥和几个侍婢都看见了王妃身上的痕迹,再想起昨夜床上一片狼藉,皆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悄然红了脸。

    只有懵懂的阿弥想不到那些,只看着姑娘身上那些像是被咬出来的伤痕,心疼不已。

    “太奇怪,为何生小娃娃要被咬,姑娘你疼不疼,阿弥给你上点药吧。”

    贺兰妘真是要被这傻丫头给逗笑了,眼看着其余几个婢女都在那垂首偷笑,贺兰妘哭笑不得。

    “不用,这不是咬的,也不疼,过两日自己就淡去了,用不着上药。”

    她才是真咬赵洵安,不仅是嘴,脖子和身上都有好几处被自己消受不住时候咬出来的伤痕。

    需要上药的或许是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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