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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福尔摩斯]考试系统教我如何破案》 90-100(第9/16页)
来。
哈利的脑袋抵着冰冷的窗框, 他已经理清了头绪,无论如何,他要先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被安排过来, 不可能是一些无关紧要,能从报纸分析个七七八八,甚至买通苏格兰场门前马夫就能知道的小事,他的存在必定有更深层的含义。
一旦查清真相,他就能加以利用甚至……
反击。
哈利舔了舔嘴角,车窗上的人影若隐若现,可他能看见自己瞳孔中燃烧的点点火星,在恐惧之下,他竟升腾出微不可查的兴奋感。
对于莫里亚蒂、伊甸园、苏格兰场来说,他都无关紧要,失去他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与他相似的人进行补充,地球离了谁都照常转动,但是……
世间英才不知凡几,历史却从不是他们的独幕剧,无数沾满煤灰、流着血汗的脸庞才构成了真正的时代印记。
对于“神明”而言,他也许只是蝼蚁,可蝼蚁也有活着,享受阳光雨露的权利,他会拼尽全力,将白菊放在对方墓前,完成那人与原身最后的情意,然后,穿过清晨的薄雾,带着咖啡敲响夏洛克的房门。
他会得到一个拥抱,一定可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守住自己的弱点,不能给莫里亚蒂任何构陷他与夏洛克的可能性,毕竟他们伊甸园在这方面确实“发挥稳定”。
*
华生从外面回来,放下帽子,习惯性转身时,发现笑盈盈的哈利·查德威克,紧接着,他的胳膊被拉着向上走,仿佛在楼下耽搁一秒都是浪费,华生终于忍不住了,“查德威克,我真的如此重要?”
这件事他已经不止一次地问过了,一切起源于2个月前的周末,面前的警官不知道是不是误食了某种致-幻药物,也像今天一样,在一楼等着他,态度柔和又细致,让他受宠若惊,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重要案件想和他分享,结果将他拉上去之后,就陷入了与福尔摩斯无穷无尽的探讨中,什么烟灰、耳朵构造,他听得昏昏欲睡,而当他想回到卧室时,查德威克咖啡色的眼眸就会适时转过来,暖融融的带着些询问,“医生,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他对烟灰没有意见,他只喜欢船牌香烟,华生很想这么回答,可这显得太过敷衍,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参与讨论。
他本想着将那次“折磨”当成生活的调剂,但事实是,一次、两次、无数次,只要是周末,好像都会来这么一遭,他的生活可太多调剂了,但很遗憾,他没见到正餐。
他试图问过两人,作为一个几乎不参与讨论、格格不入的外人,他存在的合理性。
显然,福尔摩斯并没给出答案,但查德威克却说了一句让他意外的话——
因为医生非常重要,你在旁边会比较有思路。
华生承认这是一句非常好听的恭维,好听到他从未听查德威克说起过,且与他前30年的认知毫不相干,也就是那次,他意识到,查德威克或许是误食致-幻药物了。
不过,什么药的存续时间这么久?
哦对了,这药还有一个“后遗症”,只不过没表现在查德威克本人身上。
“我们的不可或缺先生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哈利你要用脚把一楼擦干净。”冷淡的声音带着清浅的嘲意,虽然华生已经全然习惯福尔摩斯的说话风格,依旧不免认为这是场无妄之灾。
他要声明几次才能让福尔摩斯知道,他,并不觉得自己不可或缺。
“当然医生,”哈利拉着华生上楼,华生常坐的位置正对着窗户,而他和夏洛克面对面坐着,不管窗外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一定会看见三个人。
哈利不信那些人能对着三个人的屋子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就是委屈了医生。
医生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好吧好吧,”华生嘟囔着坐下,展开茶桌上的报纸,反正他现在回卧室没什么事干,倒也无妨。
不过此后,他无数次感谢自己的好脾气。
“叩叩叩。”
哈利还没跟夏洛克聊几句,会客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紧接着传来哈德森太太的声音,告诉他们有客人来了。
来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身高大概在5英尺左右,娇小可人,她穿着简单朴素,暗褐色的长裙,头顶的帽子也是黯淡的黄,不过点缀着的白色羽毛倒也显得俏皮不少。虽然穿着简朴,但她依旧带着干净的白手套,仅凭这点哈利能肯定她是位严格遵守社交礼节的淑女。
她有着令人舒适的面相,不能说漂亮,却会不自觉投注目光,嗯,起码对于华生医生来说是这样。
哈利在判断完基本信息后偏头,发现华生欣赏的目光一句在女士那里停住,忍不住有些调侃与羡慕,他也想这样毫不遮掩地看着夏洛克。
“请坐小姐,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福尔摩斯放轻声音,严肃的脸庞也柔软下来,面前的女士在紧张,嘴唇都还颤抖,他当然不能给对方更多压力。
“先生,我是为了寻求你们的帮助,”女士深吸一口气,“我经过他人介绍来的,听闻您十分聪慧勇敢,这才冒昧前来,我遇到的问题着实有些古怪离奇。”
哈利和华生都想趁女士没说之前离开,不管怎么说,一位女士的隐私不该太多人知道,尤其是一屋子三位男士,或许会给她带来压力,显然夏洛克也意识到这点,他张了张嘴没出声,但此时那位女士开口,“先生们,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说不定也会给我很大帮助。”
在淑女的概念下,哈利又迅速加了一条善解人意。
不过很快,所有人都摆正态度听这位淑女的讲述。
“我叫玛丽·摩斯坦,目前在做家庭教师,而我的父亲是一位驻印度军官,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将我送到伦敦,让我在寄宿学校读书,后来他有机会,请到12个月的长假,给了我一个旅店的地址,说让我来这里找他,但当我去的时候,老板告诉我,确实有一位摩斯坦上尉在这里住宿,可从头一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我等到第二天,实在是没办法就报了警,也刊登了寻人启事,只可惜一无所获,我等了很久,期待的心也渐渐垂落,我知道这意味着不幸降临,但是,我真的……”
摩斯坦小姐的声音哽咽,大颗泪珠从眼眶滑落,华生只能无措地递了杯水,冲他们挤挤眼睛示意转移话题,他当然不可能将手帕递过去,那有些失礼。
而后,接收到信号的哈利不经意地拽了拽旁边人的袖口。
“他具体是哪一天失踪的您还记得吗?”福尔摩斯也没有抽出袖子,身体微微前探。
“十年前的12月3号。”摩斯坦回答得非常迅速。
“十年前,您现在是想重新探查这件事吗?”哈利听见这个日期也忍不住加入话题。
“不,是因为这件事在最近变得更离奇了。”摩斯坦秀气的眉毛拧紧,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比巴掌大些的木盒子,里面铺着深紫色天鹅绒布,看样子是两层的,上面那层还被挖出凹槽,6枚圆润饱满的珍珠就嵌在上面。
“6年前,我经过周围人的提醒,看到《泰晤士报》上有人在寻找我的下落,起先,我想着是不是父亲有了线索,便将地址给出去,很快,我收到了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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