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乱逐春生: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撩乱逐春生》 70-80(第10/23页)

松快,对身体大有益处。”她劝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许是因为积压太多心事看起来沉重,才让黄时雨想严重了。

    程氏笑了笑,说道:“趁着阿珣养伤调理,你也好生调理调理。我认识极好的医女,咱们府里还有付妈妈,你可要加把劲,为阿珣生一个健康的嫡长子。”

    前路未知,祸福难测,唯一能做的便是当下留好了退路。

    阿珣,很需要一个孩子。

    黄时雨的脸颊涨得通红,可是心里似乎也不是很抵触,想到国公府大少爷家的彬哥儿,软软糯糯又白白,心里竟莫名地热望。

    她与阿珣,也可以生小孩子吗?

    黄莺枝与黄时雨见面的日子比在泽禾频繁。

    虽说黄时雨要上衙,黄莺枝在市舶司帮佣,但妹妹时常借着下衙的功夫走保宁坊绕一圈,如今隔了四五日还没动静,黄莺枝便寻思不妙,上门探望果然如她所料,梅娘惯会报喜不报忧。

    黄莺枝为了不拖妹妹后腿,自从定居京师,就开始学习高门大户的规矩,比如上门拜访先给长辈程氏磕头再去见妹妹。

    程氏一向通情达理,特特留给姐妹二人相聚的空间与时间。

    黄莺枝感念非常,不再详述。

    同为女人,黄莺枝仅需一眼便有底,妹夫极疼爱妹妹。

    梅娘的眼神溢出了动人的明亮与娇意。

    这是受到千疼万宠的女人才会流露的自然情态。

    姐妹二人闲话家常。

    黄莺枝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

    今儿十五,梅娘上个月初十成了亲,她肃然道:“我记得你月事一向不太准,如今成了亲可千万不能马虎,这个月的月事可曾来过?”

    黄时雨摇了摇头,赧然道:“付妈妈说还得再等等,倘若月底不见动静,方可通过把脉辨认。”

    黄莺枝含笑,两手包住了妹妹右手,“你是个有大福气的,今年肯定有动静,莫要害羞也莫要惶恐,一定要珍重自个儿身子,这孩子不是为旁人生的,是为你自己。”

    黄时雨星眸茫然,一说孩子就浮起彬哥儿那种,阿珣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程氏告诉她女儿随爹,儿子随娘。

    但其实也不是绝对的。

    没见过老爷的人才会觉得阿珣长得像婆母,实则最像已故的老爷。

    从神态到气质。

    黄时雨觉得婆母心里应是无比地期待她快些为阿珣生个孩子的。

    那就生吧。

    等阿珣养好身体,她听他的话,不再推三阻四,任由他做那种变出小孩子的事。

    黄莺枝歪着头半真半假打趣道:“梅娘,似乎开窍了。”

    黄时雨纳罕道:“我一直都开窍,何曾糊涂。”

    黄莺枝笑而不语。

    女人活一辈子,能有几个真正享受过“温柔乡”。

    梅娘却拥有一个顶级的,趁着年轻多享受享受,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然而该泼的冷水还是要泼的。

    不是存心找妹妹不痛快,而是提醒她这就是所要面对的现实。

    比起深陷无法自拔,不如清醒地活着。

    不管承不承认,一旦深陷,女人就难以抽身,而男人则相对容易许多。

    “那,从这一刻开始,就得留意身边忠厚貌美的丫鬟了。”黄莺枝温婉浅笑道,“这种事琥珀应当比我还懂,有她时刻提醒,我也能放心不少。”

    姐姐开始与妹妹谈及切身利益的体己话。

    女子怀胎十月,首要学会放平心态。

    不要想着约束男人,管不住的,逼急了说不定跑去外面偷吃,那只会更糟,什么脏的臭的都有。

    黄莺枝建议培养一名干净忠厚的丫鬟,安排至简珣跟前伺候,亦可充当眼线。

    正常男人也就老实了。

    黄时雨徐徐转着葱绿的帕子,想到简珣对那种事情的热衷,确实不可能守身如玉。

    黄莺枝自知残忍,在妹妹最甜蜜的时候泼冷水。

    她小产过,坐月子当天夫君恰在隔壁屋里睡丫鬟,纵然早有准备也难免心灰意冷。

    那种无助,希望梅娘永远不必经受。

    黄时雨没想过这么复杂的事儿,如今姐姐提及,她便认真地思量,轻声细语道:“好,我会留心身边的丫鬟,挑一个稳妥的。”

    既无眼泪也无灰心,清澈双眸依然雪亮,干干净净。

    黄莺枝有片刻地茫然。

    又担心梅娘伤心傻了。

    “傻丫头,难过的话哭一哭也不丢人,没有人嘲笑你。”她道。

    黄时雨噗嗤一声笑了,音色轻快,“姐姐多虑了,一生这么长,光是画道许我的幸福足矣,现今又多一份阿珣的,锦上添花。我不介意他再去找旁人,那是他的选择,我们此时此刻同路,不问前程。”

    连亲爹都不爱她,又怎指望旁的人。

    她只是享受这一段关系,又没说要一生一世。

    姐姐总是把事情考虑的过于复杂。

    黄莺枝彻底迷茫,嘴唇微翕。

    黄时雨十六继续上衙。

    趁闻大人离开廨所,姜意凝好奇打探:“听说你与简翰林遭遇歹人,受了重伤,怎才歇得三日便来上衙?”

    蓝素悄悄竖起耳朵偷听。

    “我只是受了惊吓,目下已无大碍。”黄时雨边往木盆添水边道。

    姜意凝指着她挽袖露出的小臂,“天菩萨,青了好大一块!”

    黄时雨不以为意,“我涂过散淤膏,已经不痛啦。”

    蓝素忍不住插一句:“要不是小闻大人,你怕是凶多吉少。”

    她见黄时雨的眉毛越抬越高,轻咳道:“你那呈请一直搁在闻大人案牍,我们抬抬眼瞧个七七八八。”

    所谓呈请当然事无巨细。

    黄时雨唔了一声,“是,多亏小闻大人,我与夫君幸免于难。”

    多余的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谨言慎行。

    蓝素不甘心,从一间屋子追着黄时雨走到了另一间屋子。

    黄时雨拧干抹布,认真擦闻大人的案牍。

    “你此番第二次见到小闻大人吧?”蓝素攀谈道,“他是不是特别冷漠?”

    唯有听别人同样的感受,自己心里才稍稍好受。

    黄时雨颇有同感,确实冷。

    不过他是冷是暖与她又不相干。

    “不如……以后我都替你去画阁,我不介意他冷。”蓝素直言道。

    也不是不行。

    可任她说什么自己就答应什么岂不是太好欺负。

    黄时雨多了个心眼,也提要求,“你帮我抹桌椅,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