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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22-30(第13/28页)
,沈洛依泡了杯茶,明眸斜过去,女儿姿态闲适,一贯的清冷自矜,她将茶杯放在她跟前,“说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结婚了,你以前不是盼着我结婚吗?”秦时砚莞尔。
沈洛依笑不出来:“她从小喊我奶奶,然后你结婚,她喊我妈。秦时砚,你脑子坏了吗?我最近心脏不好,你别折腾我。”
秦时砚重复刚刚的话:“我是想结婚的。”
“换一个人结,你到外面随便找一个人,哪怕杀猪盘的骗子,我都可以接受。唯独秦央,不行。”沈洛依端起清茶浅浅品了一口,力证情绪平和。
她是真的不能接受。
她不得不提醒女儿:“裴云霁的态度、想法,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和她女儿结婚,你想想日后怎么面对她?她对你,对我,恨之入骨。”
相比较母亲的态度,秦时砚显得云淡风轻,精致的眉眼处依旧平和:“我知道您的意思,秦央搬出去住了,日后不会遇到裴云霁。秦央不是花瓶,不会依附谁……”
“等等……”沈洛依蓦然打断女儿的话,想起一件事:“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她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沈洛依心里清楚,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还没到那种非要结婚的地步。想到这里,她的心沉了下去,深吸一口气,险些崩溃:“你俩、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秦时砚低眉,脸色跟着发红,低头间,似觉得羞耻,可沈洛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你不要告诉我是很久以前?”
“两年前。”
沈洛依倒吸一口冷气,像是见鬼了似的站起来,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猛地拍桌:“秦时砚,你丧心病狂。”
岂止是丧心病狂,简直不知羞耻。两年前就在一起,这意味着她们在不知秦央身份的时候就暗生情愫。
她正崩溃,秦时砚笑容清爽,“别乱想。两年前周女士找到我,让我给秦央和大哥大嫂做DNA鉴定。”
沈洛依大大地喘气,睨了女儿一眼,浑身都要软了下来,无力地瘫软下来。
“她是怎么知道的?”
“没说,我没问。”
周瑶意脾气不好,说不上三句话就会横眉冷对,若不然就是扯着嗓门骂人,她对病人的耐心比对家人的耐心好了千万倍。
所以,秦家的人没人敢去招惹她。沈洛依对她十分敬重,两人的关系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算是和平相处。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沈洛依从‘噩耗’中缓了过来:“秦时砚,我对你要求不高,换个女朋友。”
“妈,我打算去领结婚证。”秦时砚不为所动,“你放心,秦央不会参与秦家的事情,你的钱、家业想给谁就给谁,我不在乎,当然,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可以不用来。”
沈洛依的态度很明确,要求真的不高,换一个人,哪怕是骗子。
只要不是秦央,她就满足了。
偏偏秦时砚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平静地喝了茶水:“我会在这件事发酵之前和央央结婚,我想,陈清仪会主动放弃,毕竟,名花有主,她也做不到抢夺人妻的事情。”
“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法?”沈洛依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浑身无力极了,想要再劝劝,女儿站了起来,说:“妈,我做好决定了,我不会通知任何人的,至于父亲那里,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总不会饿死的。”
秦时砚表态后,开门走了。
客厅里两人打了起来,秦央正掐着秦时景的脖子,将她压在沙发一角。
秦时砚:“……”
秦央毕竟是戏曲演员,走的是女小声的路线,身体力量格外强,秦时景是凤凰,也不锻炼,两人打架,立即见高低。
秦时砚走下来,站在一侧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两人打。
“秦央,我告诉你,你就是没人要的,秦时砚就是玩玩你……”
话没说完,秦央拿着沙发上的抱枕捂住她的脸,冷冷地笑了:“关你什么事,从小到大就是色胚,遇上杀猪盘还觉得是自己貌美无暇,我现在都比你有钱。”
确保自己的话说完了,秦央才将抱枕拿开,捂出一头汗的秦时景崩溃地看着她:“我要去找老头子,我要公开你们俩不正当的行为。”
“去呀,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姑姑是拿钱堵住你的嘴,你有本事说就继续窝在老宅里,没钱出去浪。”
“秦央,你放开我。”
“我就不放。”
“我要去找你妈。”
“我妈早就死了。”
“我、我、我……”秦时景喊不动了,累得瘫软下来,秦央却没打算放过她,伸手拍拍她的脸:“六姑姑,告诉我,小姑姑的珠宝给谁了?”
秦时景闭口不言,秦央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下,秦时景立即惨叫,二楼上的沈洛依闻声而来,站在楼梯上,将下面的场景尽收眼底,看到两人打架,还看到角落里看好戏的女儿。
“好了,别打了。”沈洛依不得不出声,提醒秦时景:“和晚辈打架像什么样子,秦央多大,你多大了。”
一句话显然是暴击。秦时景猛地推开秦央,秦央正分神看着沈洛依,心中多少有些不自然,分神被推开,没什么支撑点,朝后直接仰去。
就在倒下之际,秦时砚冲过去揽住她,双手揽住她的腰。
“秦时砚,你管管她,她说我老。”秦时景暴怒,说不过又打不过,只能直勾勾地看着秦时砚:“我是你姐。”
秦时砚扶起秦央,手臂缓住她纤细的腰肢。同时,秦央握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二楼上的沈洛依居高临下,将二人亲切的举止都看在眼里,一时间,只觉得耳畔有雷鸣。
“秦时砚,赶紧滚,我不想看到你。”
沈洛依脾气快,嗓门也大,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听到了,更吓得秦时景忘了埋怨,怔怔地看着楼上的小妈。
秦时砚也识趣,领着秦央离开,沈洛依气得转身走了。
客厅里恢复寂静。
秦时砚去车库里取车,秦央站在门口等,等了五分钟,车来了,她顺势进去。
老宅的面貌越来越远,当真正看不见的时候,秦央陡然出声:“你和你妈说了什么?”
“结婚的事。”
秦时砚说得云淡风轻,秦央却听得眼皮发跳,心险些跳出来,突然间可以理解刚刚沈女士那一嗓子的原因了,眼不见为净。
车子缓缓行驶,冷气吹了出来,似乎将逼仄的车里气氛吹得更是低沉。
车子缓缓驶入了秦时砚的小区地下车库,车子进入地下车库,熄火后,秦时砚解开安全带,而秦央没有动。
“怎么了?”秦时砚也跟着停了下来,目光锁在秦央的侧脸上。
秦央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揉了揉眼睛,解开安全带,自己下车。
恰好电梯来了,两人匆匆进入电梯。
电梯在所在的楼层停下来,助理恰好关门离开,三人碰了面,助理低头,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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