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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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乱来外也没什么优点。

    周瑶意看到的就是有良心、不乱来。

    裴云霁生了一肚子气,见沈洛依这么悠闲,更是气炸了:“没有小七来掺和,央央就是听话的孩子。”

    “是听话,然后被你赶出去,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沈洛依含笑,四两拨千斤,“央央名下唯一的一套房子还是小七送的,你送的呢?”

    “不过呢,周瑶意从我这里骗了几百万,都给了央央。所以,你觉得央央傻到看不出谁对她好?”

    周瑶意对秦央,纯纯是长辈的偏爱,甚至偏到了骨子里,光从她选择秦央就看到了她对儿子女儿失望到了极致。

    或许在她眼里,血缘这这个东西一点都不重要,央央与小七都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就这么得到她的偏爱。

    裴云霁气得一声不吭,回房去了。

    黑夜下刚睡着的人听到了手机嗡嗡震动,外侧的秦时砚摸到手机看了一眼,连忙关机,半夜三更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好在秦央疲惫,睡得深沉,并没有醒。

    秦时砚丢了手机,继续睡。

    一觉到天亮,秦央早起,迷迷糊糊坐起来,脑子里记着今天还有事情。

    洗了把脸后,人也清醒了,秦时砚见她醒了,转身去厨房拿早餐,“你开我车过去,直接去剧团。”

    秦央嗯了一声,早起没什么起来,秦时砚给她拿了杯水,担忧一句:“你能应付得来吗?”

    “能。”秦央点点头,喝了口水,无力地趴在桌上,秦时砚目光紧紧地看着她:“腰疼?”

    “我昨晚做梦,梦到你妈和我妈吵架了。”秦央打起精神,眼神飘忽。

    秦时砚放下心,耐心地地问她:“谁吵赢了。”说完,她将三明治塞进秦央的嘴里。

    秦央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语气淡淡:“你妈!”

    秦时砚抿唇,不厚道地笑了,将牛奶往她面前推了推,笑意深深,甚至带着一股坏笑的意味。

    两人沉默的间隙里,传来一声猫叫。

    吃过早饭,秦央收拾好东西,助理也来了,开车接秦时砚去公司。

    两人分开,秦央开车去见周瑶意。

    刚进办公室就听到里面的咆哮声:“关你什么事儿,老娘的事情需要你来管?滚!”

    秦央没出息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吓得心口一颤,声音快赶得上打雷。她怀疑自己将来老死了,周奶奶的身子骨还十分硬朗。

    她养父从办公室里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她就站在一边,秦大愣是没有看到她,她正疑惑,转身看到三姑姑。

    三姑姑正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她礼貌地喊了声:“三姑姑。”

    “央央怎么在这里?”秦时安走过来,打量眼前的女孩子,微笑着说话:“我俩好像有四五个月没见过了,上回见面,还是你妈发脾气将赶出去的那晚?”

    提及那晚,秦央脸色煞白,秦时安像是没有看到她面上的难看,叹息一声:“你都不是秦家的人了,何必把家里闹得不安,央央,你说是不是?”

    办公室门口还有其他医生,她们诧异地看着两人,听着秦时安的话。

    秦央没开口,右手握住,脸颊烫得厉害,极度的难堪像是一阵风,将她的尊严吹得一干二净。

    “央央,怎么不说话了?”秦时安的语气里带着诱哄的意味。

    “我……”秦央刚想开口,办公室的门打开,周瑶意走出来,二话没说,揪着秦时安的耳朵将人拽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秦央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里面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妈,我来……”

    “闭嘴,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上个月来我这里拿的钱,打算还给我吗?秦时安,我不喜欢你的原因是你过来就是借钱的,哪回还过?”

    秦央噗嗤笑了起来,里面的人骂她:“要笑滚旁边去笑。”

    秦央没动,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周瑶意将人狠狠骂了一通,催促着还钱,然后打开门,让秦时安滚。

    秦时安狼狈地走出来,看向秦央,觉得丢了人,想说话找回自己的面子:“央央……”

    “闭嘴,赶紧滚。”周瑶意烦不胜烦,直接打断她的话。

    秦时安一句话说不出来,踩着高跟鞋,匆匆走了。

    “滚进来。”周瑶意朝着秦央冷哼一声。

    秦央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是秦时砚闹出来的,乖巧地跟着进去,刚进去就被揪着耳朵,“秦时砚是不是不敢来了?”

    “别揪耳朵。”秦央大胆地握住周瑶意的手,挣脱开来,疼得脸色发红。

    周瑶意一早上怒气旺盛,幸而今日没有门诊,若不然,病人都会遭殃。

    她努力平复怒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眸色微眯,静静看着面前干干净净不染尘埃的女孩子。

    这么多年来,秦央被秦时砚保护得很好,眼里干净,心里干净,没有那么多肮脏的东西。

    人活在世上,都有几分肮脏,若想干干净净,那就得有人费尽心思去保护,让你干干净净地活着。

    周瑶意单手托腮,想起什么事,招手让她过来:“腰疼怎么样了?”

    提起腰疼,秦央露出生无可恋的神色,见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周瑶意阴阳怪气地开口:“活该,谁让你不节制。”

    “话不能乱说。”秦央炸了,什么叫不节制?她翻了脸:“您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周瑶意冷冷睨她一眼:“待会下针的时候你别喊疼。”

    秦央彻底无语,怎么和孩子一样。

    老太太诊了脉,静静握着她的手,诊了三分钟也没有放手,而是提醒她:“这件事是你家秦时砚泄露出去的,等她来了,我肯定要打断她的腿。”

    秦央眼皮不动地回答:“那是犯法的,不能做。”

    脾气大的老太太哼了一声,松开她的手,说:“既然闹开了,你自己也想想,你有良心,所以我信你。我不喜欢没有良心的东西。”

    秦央点点头:“我听小姑姑的。”

    “那这件事就成了,沈洛依是不会反对的,大概只有你爸妈反对。”周瑶意登时又乐了,恢复往日的慈眉善目,很快就说一句:“针灸后你再走。”

    秦央的天塌了。

    周瑶意看都不看她,让人将治疗室腾出来,又拍拍秦央的肩膀:“待着干什么?”

    秦央面如死灰地拉住她:“有没有办法不针灸的。”

    “没有,针灸而已,一点刺疼,瞧你怕疼的样子,没出息,自己的姑姑都敢睡,还怕疼?”周瑶意刺激她一句,“走啦。”

    谁来这里都不能高高兴兴地出去,她还不如三姑姑。

    “奶奶,你刚刚骂三姑姑干什么?”秦央转身追上周瑶意的脚步。

    上午医院里的人多,人来人往,走廊里充斥着中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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