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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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尾巴,秦央心情不好,但还是抱起它摸了摸,秦时砚拿了猫罐头,它立即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秦央看着笨笨谄媚的样子:“有吃的,你就是它的妈妈。”

    “不要阴阳怪气地说话。”秦时砚声音冷了下来,她冷,秦央更冷,看她一眼,转身进房去了。

    又生气了。

    秦时砚戳了戳笨笨的肚子,哀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说说你、你招惹她干什么,她心情不好,你、你、你、活该。”

    笨笨吃得欢快,摇摇尾巴,才不要理她的自言自语。

    浴室里传来水声,哗啦作响,搅得秦时砚心烦意乱,又孩子气地戳了戳笨笨的脑袋:“笨蛋,可真笨,你说你怎么就不会察言观色,我要你来干什么的,如果没有作用,明天把你送到宠物店寄养,不用再回来。”

    笨笨还没吃完,早一顿晚一顿,中午没得吃,哪里有时间听妈妈唠叨。

    水声停止了,秦时砚站起来,打开冰箱,倒了一杯牛奶,走到卧房前,推开门,照常走进去。

    她又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衣吊带滑落下来,露出肩上一片雪白的肌肤。

    “喝杯牛奶。”秦时砚将牛奶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我去洗澡。”

    秦央睁开眼睛,那双眼睛依旧澄澈漂亮,引得秦时砚驻足,然而她要去洗澡。

    在她走后,秦央端起牛奶,大口大口地喝了,喝完以后去洗杯子。

    一出门,笨笨晃着尾巴走过来,秦央拿脚踢了踢,它又粘了上来,她又踢,它窝在地上不敢动了。

    秦央洗过杯子,它还窝在那里,像是被定住一样,果然吃饱了就来讨好她。

    “去你的窝里睡觉。”秦央指着它的窝。

    笨笨耷拉着脑袋,回到窝里,然后趴下睡觉。

    一如既往的乖,也是一如既往的被迁怒。

    秦央推开门,手机恰好震动,她扫了一眼,竟然是六姑姑秦时景,终于肯露出乌龟脑袋了。

    既然你露出来,那我就缩着。

    不接。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足以显示她有多么急迫。

    秦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屏幕跳动,电话停下来后,微信也回,只是态度不好。

    【死央央,接电话。】

    秦央拿起手机回复:【就不接。】

    秦时景:【我的会所没了。】

    秦时景的固定资产除了住的房子被骗得就只剩下会所,听说还是秦时砚在维持的。

    秦央回了个活该的表情。

    秦时景:【央央,我要找秦时砚,她什么意思?说好给我维持会所一年的,今天关门是什么意思?我都带朋友来玩了,没电没人,黑漆漆的。那么多人看着我,丢死人了。】

    秦央:【丢人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秦时景:【让她接电话,我是她姐。】

    秦央将她拉黑了,冷冷一笑,墙头草两边倒。拉黑以后,秦时砚走出来,长发湿漉漉,脸颊被热水浸着一抹红,五官轮廓精致,眼神却很幽深。

    吹风机的声音响了起来,嗡嗡作响,秦央躺了下来,分不清是心冷还是身体冷,索性裹着被子。

    几分钟后,秦时砚走回来,屋内静得可怕,这种寂静,让她不喜欢。

    “别生气了。”秦时砚伸手去拉她坐起来,“我们说说话。”

    “我们睡一睡?”秦央顺着她的话去说,很快,脑门被弹了下,“腰不疼了?”

    秦央抿了抿唇角,仰起脖颈,骄傲地侧眸:“你还知道我腰疼?你昨天早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腰疼?”

    秦时砚理屈,不说话,转身出去。

    回来时,手中拿着手机,眉头紧随,但她和秦央一样,果断拉黑了秦时景。

    两人十分有默契,做法都一样,但都没有说出来。

    秦时砚处理完这些事,学着秦央的模样,躺下来,但她没有被子,伸手去扯。秦央不爽,“柜子里还有。”

    “你明天洗吗?你上回跑了,衣服丢在洗衣机里,跑路之前不能等等洗衣机?”秦时砚无力吐槽她顾头不顾尾的性子,既然要跑路,你还洗衣服干什么?

    那你选择洗衣服,还跑路?

    秦央被她吐糟得眨了眨眼睛,觉得她不可理喻:“你有病啊。”

    “被子给我,不然就真的病了。”

    秦央不情不愿地分她半床被子,同她靠在一起,两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屋顶,过于沉寂。

    “睡觉。”秦时砚催促身边的人,“明早起来带你跑步。”

    “我有病啊,腰疼还和你跑步。”秦央叹气,目光流转,怒视眼前的人:“你怎么又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半夜三更,不平静起来和你吵架?”秦时砚睁开眼睛,忽视秦央眼中的怒气,伸手去摸摸她的脸颊,手往下,朝她后腰挪去,轻轻地贴着那里的肌肤,“睡觉。”

    秦央拍开她的手,下一息,被她攥着手:“你明天还想唱错词?”

    秦央:“……”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时砚:“你会遭报应的。”

    “你给的报应?”

    “对。”

    “哦。”

    “你哦什么?”秦央不理解,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平静的,眼神波澜不起。

    秦时砚面无表情:“我给你答话呀。”

    话音落地,秦央狠狠咬上她的肩膀,疼得她轻轻皱眉:“你今晚就等着咬我,对吗?”

    回应她的是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肩膀猛烈的疼。

    秦时砚不说话,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一招很有用处,秦央立即松开她,胸口起伏,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这就是你的报应?”秦时砚淡笑一声,“我和你说,你的报应……”

    话没说完,秦央亲上她的唇角,又狠又快,压根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两人的憋气时间都很久,舞台演员都有基本功,肺部力量都比平常人强。

    她吻得用力,似乎要将秦时砚的气息都夺过来,她吻着她,扣住她的手。

    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吻上的那刻,眼眸若水,澄澈无比,渐渐地,被欲.望染成了红色。

    秦时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由着她吻她闹,甚至开始慢慢迎合她。

    两人四目相接,秦央忽而一顿,理智回笼,直勾勾地看着她。秦时砚害怕她张口又喊小姑姑,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要乱说话。”

    秦央笑了笑,反扣住她的手,压在枕旁,咬着她的耳朵:“小姑姑。”

    怕什么来什么,秦时砚闭上眼睛,索性装聋作哑,秦央的声音像是一种诱惑,诱得她心中烦乱,理智与羞耻做斗争。

    “你再喊一句,我、我永远不理你。”

    终究是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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