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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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听到秦央的话。

    家里干干净净,和走的时候一样,一尘不染,桌上甚至还摆着水果。

    秦央看着这一幕,知晓秦时砚密谋已久,无论她是否答应领证,她都是要去上台演出的。

    她叹了一声,其实,最偏执是秦时砚。

    秦时砚去洗水果,将水果洗净,切好,摆盘,再回头时,秦央看向她的眼神,湿漉漉的碎着金光,像极了满天星辰。

    曾经这样的眼神,日日都有,后来,被她弄丢了。

    没关系,这不又回来了。

    “走啦,去背词。”

    秦时砚走过去,牵着秦央的手,将果盘递给她,接着走到练功房门口,推开门。

    四面镜子里浮现两人十指紧扣的姿态。

    秦央盘膝坐下来,往嘴里丢了块苹果,叹气一句:“我好像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做什么,都在你的算计中。”

    她看着镜子里一派正经的人,再看自己,在她面前,太过稚嫩了。

    年长六岁,当真有那么大的差别吗?她觉得自己单纯无知,而秦时砚老谋深算。

    但不得不说,秦时砚替她将路铺好了,她只要循规蹈矩地走下去就行了,当然,若是自己叛逆,另谋生路,自当别论。

    她往嘴里又塞了块苹果,哀叹一声,秦时砚依旧低头看着戏词,语气冷冷:“你没有演过这出戏,应该很陌生,这出戏需要你的深情去演绎。”

    “我和你说我们的事情呢。”秦央将水果盘子放在自己面前,对方则冷着一张脸,神色正经极了。

    她忘了,秦时砚对舞台是很严谨的,素来不会嬉笑,更别提说玩笑话了。

    “你的词,尽快背下来……”

    “我会背,我还知道动作。”秦央轻飘飘地打断她的话,“你演出的那两年,我看过很多遍,词与动作烂熟于心。”

    她凑过去,俯首帖耳:“是不是很惊讶?”

    她的手指压在秦时砚的手腕上,轻轻低语:“我对你的喜欢,绝对不会比梁玉书少。”

    梁玉书便是这出戏的男主角。

    秦时砚沉默,却又笑了:“你比梁玉书差多了,梁玉书为了心爱的妻子离家出走,抛弃父母,你呢?”

    “我还有家吗?”秦央翻了白眼,“我的家都被你毁了,你该想想,你把我家都毁了,我还愿意和你谈恋爱,说明我是真的爱你。”

    “狡辩。”秦时砚冷冷地揭穿她的真面目,“你之前还要分手的。”

    “分手因为你骗我。”

    秦时砚无言,但捏着戏词本的手无端紧了紧,随后将戏词给她:“自己再看看,背熟了下午试试。”

    “我和你?”

    时至最后关头,秦央反而心生胆怯,“我害怕。”

    “你怕什么?”秦时砚诧异,“你大小也有上百场演出了,这个时候还会害怕?”

    不想,秦央瞪她一眼:“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你的公司和生意?我害怕是怕观众吗?笨死了。”

    秦央是真的紧张,尤其是和秦时砚站在一起,不知怎地,近人情怯,心里的不安与紧张浮现出来。

    或许换了别人,她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她思索道:“你不紧张吗”

    秦时砚霍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觉弯了唇角,秦央则是炸毛了:“你笑话我?秦时砚……”

    反击的话还没说,对方倾靠过来,用唇角堵住她的唇角,将所有的话都堵住了。

    唇角相贴,汲取对方口中的呼吸,像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镜子里的两人静谧地贴在一起,气息交融,这一刻,秦时砚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拥着怀中人,极力去索取自己想要的。

    她低眸,松开了秦央,长睫遮掩眼中的羞耻。

    秦央却没有看到,低低喘气,好奇她怎么这么快结束了,再抬头,却见往日白玉般般的耳朵竟然变得通红。

    害羞了……

    秦央没忍住笑了起来,刚笑两下就被秦时砚揪住耳朵:“不许笑。”

    秦央偏首,笑得直接躺在地板上,歪头去看秦时砚,果然对方满脸通红。

    许久不见害羞的秦时砚了。

    她记得第一回去吻秦时砚,许是没有经历过,秦时砚被吻得面红耳赤,再往后,就没见过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脸都不红了。

    她笑得起劲,秦时砚羞得抬不起头,笑声太过刺耳了,不得不去捂住她的嘴。

    “秦小七,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

    被动闭嘴。

    秦央笑得越欢,秦时砚的脸颊越红。

    笑至最后,秦央捂着肚子,秦时砚觉得她过分了,起身想走,刚动了动,对方扑过来,身形之快,扑得她朝后倒去。

    一上一下。

    秦央识趣地收敛笑容,伸手抚上她的唇角,轻轻摩挲,摸得秦时砚心口发软。

    两人一起长大,知晓对方的秉性,秦时砚看似冷漠,实则内心柔软,秦央恰恰相反,别看她平日里乐呵呵,但心肠硬,谁都走不到她心里去。

    从小到大,她的朋友少得很。

    “干什么?”秦时砚警觉,摸来摸去,没个正经,“既然你会词,对一遍词,怎么样?”

    “现在不想对,我需要感受一下粱玉书的情感。”秦央扬起眉梢,带着小小的得意,“你说我和粱玉书是不是相似?你也骗了我。”

    “不一样,我和你没有杀父之仇。”秦时砚翻了白眼,这是什么比喻,“还有,下去,背你的词,我去做午饭。”

    秦央嘀嘀咕咕:“我会背。”

    秦时砚不为所动:“下去。”

    秦央低头,咬上她的唇,别吃午饭了……

    清晨,助理就去超市买了水果和食材,特地送进来,就摆在桌子上。这是秦总昨晚特意吩咐过的,所以她起早去买。

    桌上的食材都是新鲜的。

    秦时砚也打算让秦央先背词,她去做午饭。想得很美好,可秦央不配合,别说做午饭,词也不背。

    两人在地上躺着,齐齐看着屋顶,秦央终于是闹够了,推了推秦时砚:“去做饭。”

    “累了。”秦时砚闭上眼睛,“你去做。”

    继续躺着。

    秦央是不相信自己的厨艺,拿起手机去点菜,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挑剔的人一把按住她的手机:“我想吃你做的。”

    “你是不是做过以后把脑子也做没了”秦央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我也没有力气,上面的人也累的了。”

    秦时砚大囧,恨不得捂着她的嘴,最后闭上眼睛,随她闹去。

    午饭送过来的时候,秦央终于将她拉起来,两人磨磨唧唧吃了晚饭。

    “你去背词,晚上再说。”

    说完,她把碗筷放下来,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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