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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跳回响[先婚后爱]》 14-20(第10/16页)
兰见他敷衍只能尴尬笑笑:“不用客气。”
几张牌间,温淮已经听牌,不过没放倒。
正要去摸牌,视线里出现的那只手替她将牌推倒,他按在椅背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一碰。
“摸吧。”
温淮心跳加快地揭开下一张。
看到图案,许宥景勾勾唇:“顶番。”
三人意外,就连许栖媛也专门去看。
字一色加两个暗杠,自摸宝中宝,可不就是顶番。
她们赢了一下午的小金条,这一把都得还给温淮。
“这得给多少?阿景这手气绝了,幸亏下午没叫你。”许明艺第一个给出自己的小金库。
许栖媛也爽快交出,随后揉着手腕:“不打了,撤。”
秦芷兰不情愿,又碍于许宥景不好说他们作弊,捂着小金库不愿给。
许栖媛见状懒得看,离开长廊。
秦芷兰试探着:“要是真计较的话,如果不是阿景干扰,温淮哪能这么好的听儿,没见过俩人打的。这赢了不该给吧?”
许明艺看不下去:“愿赌服输妈妈。”
被秦芷兰一瞪,她闭了嘴。
温淮本就没打算赢,也不在意最后的赢金:“其实”
“既然二婶婶要计较。”许宥景的声音盖在温淮之上,“那我们算算账。”
温淮抬眼看去,落在她左肩的手指拍了拍。
许明艺见状摆弄着手机。
只有秦芷兰不明所以,欣喜着以为不用交小金条了,笑呵呵的:“你说。”
“婶婶刚说我后悔娶温淮,就因为她打牌输了。”
秦芷兰正要解释她不是这个意思,又听许宥景道:“同样的前提,不知二叔看完财务报表,会不会有这个想法?”
秦芷兰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
赔钱的事她做得很隐蔽,除了她几乎不会有人知道,许宥景是怎么知道的?
笑而不语,许宥景收拢金条拉过温淮手腕,起身往外走。
走出两步,木板的脚步停下,泛着冷意的语气夹杂了些夜晚的微凉。
“二叔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我不会。”
“所以婶婶,您对温淮的态度决定一切。”
“诶”
身后的声音远去,温淮努力跟上许宥景的步伐,逐渐变得有些吃力。
好在,离开水畔他就放开了她。
握着微微发热的手腕,温淮不知道刚刚算不算他们第一次牵手,咳了声,主动打破安静。
“是要吃饭了吗?”
许宥景看她一眼,“嗯”了声。
两人往餐厅走。
他难得主动问:“玩得开心吗。”
温淮有些意外,讪讪答:“开心。”
但是除了最后一局她一直在输,怎么会开心。
不过好在,许宥景没发现,被她糊弄过去。
心里的落差被小得逞代替,温淮觉得也自己算是开心的。
皮鞋和高
跟鞋一齐踩上石子小路,墨色竹林中还有几只萤火虫从中穿梭。温淮才发现白日美丽的庭设在黑夜的幕布上,重新被灯光勾勒出另一种样式。
竹叶的沙沙声静谧又安逸,悄然响起倒多了些怡然心安。打落下的片片树影覆盖在鹅黄色裙摆之上,每走一步,便能看到裙摆的树叶变成不同的形状。
直到一片树叶印在纤细手腕,她才想起,那里曾在几分钟前,被许宥景握过。
抬手覆上去,还能感受到有力的脉搏。
悄悄瞟他,有些艰难。温淮还是更喜欢落后他半步,这样更方便光明正大地偷看,也不会变成斜视。
于是,有意避开和他同行,渐渐落后半步,不料马上被他察觉。
“走前面来。”
“好。”
许宥景站在树荫下等着。
他很高,肩膀很宽,轻易便把落在她裙摆的竹叶,盛接在自己的肩头和胸前。
晚风再起,温淮看到衬衫上,树叶晃动着。
垂下眼,站在他旁边。
“你会算牌吧。”他开口。
不是疑问。
温淮抬头,才发现因为站在石板路上,两人的距离有多近。
她视线偏移,落在灯下照着的阴影分明的喉结,声线发紧:“嗯,算得不精明。”
“那也不至于会输给二婶。”他这话倒是说得公平,不过也刻薄。
话音一顿,许宥景略带探究地打量起她,想从那张无害柔和的脸上找到答案,却还是问:“为什么讨好她们?”
温淮瞳孔微微震动。
今天到许家老宅是为了给李长樱庆生,见到许宥景的长辈也是情理之中。温淮也为此一天都是紧绷着的,虽然每个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但她做不到像在父亲面前那么放松,下意识地迎合、避免冲突,是她唯一能做的。
所以,被叫去麻将桌凑数,尽管她会算牌,会打牌,她也一把没赢过,矜矜业业给其余三人递牌,甚至包括同辈的许明艺。
温淮不知该庆幸自己这套伺候人的功夫太炉火纯青,或者甚至她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下意识的落差,导致她一整天虽累,却也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
起码在许宥景开口前,她都这么认为。
现在,包裹在丑陋内心外的华丽包装被撕碎,温淮感到难过
也有暴露在他面前的难堪。
讨好。
她确实在讨好她们。
抿了抿唇,她觉得脚趾一定被磨出了水泡。声音也闷闷的:“我只是想和她们和平相处。”
“因为她们是许家的人?”
温淮不懂他为什么反问,忽然就把显而易见的答案变得不确定,也让她疑惑,坦然承认:“嗯。”
风声渐大,竹林晃动也压低了二人头顶的光亮。
许宥景垂眸思索着,片刻才抬眼瞧她。
“温淮,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什么?”
缓了气息,他说:“你也是许家的人。”
第18章 心跳十八下来日方长
她也是许家的人。
一句话,便轻易将遮盖在她心头的乌云驱散开来。
明明适才还闷闷不乐的情绪即可转换到另一个极端,温淮觉得自己疯了,因为他的一句话心情起起伏伏。
别开眼,她不得不承认:“但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又不比他们少什么。”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视线那么清晰,言语也是低沉好听,“何况根本不需要和他们比,你本身就比任何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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