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回响[先婚后爱]: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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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掌中的电话已经返回锁屏页面,偌大的平层客厅,唯有静音的电视正在播放夸张的动画片画面,将坐在沙发的人衬得更加石化。

    许宥景看向已经过去的半分钟,笑出声。

    这么久还不打过来。

    老公就算了,她竟然敢把老板排在后面。

    好样的,温淮-

    一侧,被堵在箱子和墙之间的温淮打了个喷嚏。因为用力,险些撞上面前的纸箱。

    “鼻炎还没好。”陆之学闪身过来,看到了屋内的盛况,瞬间被转移注意,“这些都是你买的?”

    “我对象买的。”温淮挠挠鼻翼,道谢后站在门口,“他买多了。”

    陆之学收回手,想插进口袋才发现没有:“对象?你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父亲去世的前一个月领的证,还没办婚礼,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还惦记着事,温淮开门见山:“之前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现在正好。”

    “什么?”

    她已经挤进屋里,手里还拿着一则红封。陆之学见状立马了然,拒绝的话被早预料到的温淮堵在喉咙。

    “之学哥,你拿着。当初阿姨生病,我爸作为老师不可能冷眼旁观自己的学生家里出事什么都不做。你后来来家里偷偷留了钱被我爸发现,他先是生气,又很委屈,最后是心疼。你刚到国外不容易,还能拿出这么多钱,可见吃了很多苦。我爸怕再给你伤了情分,本打算在你结婚的时候还回去,不想他没等到。”

    轻颤的睫毛遮盖了眼底的忧伤,温淮吸了吸鼻涕,鼻孔还是堵塞着的。

    “现在他不在了,只能由我代他交给你了。”

    陆之学眼中有泪水:“这我怎么能收呢,本来就是我欠老师的。温淮,你拿回去,我不要。”

    红封又被推回来,温淮不想让许宥景等太久,手上用了力,直接强塞进他手里。

    “之学哥,我爸临走前还在惦记着红封,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也不想叫他都走了还有遗憾吧。”

    闻言,手里的红封变得沉重。陆之学不好推脱,答应下来,双手端着往回走,甚至忘了和温淮说话。

    目送他关上门,温淮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溢出来的大箱子额角一痛,铆足劲用力将箱子往里一踢,也关上门。

    盘腿坐在腾出的地板,刚摸到手机便震动起来。

    没想到许宥景会给她打,温淮的第一反应他是有急事,接起来就是道歉:“抱歉许总,我这边刚处理完,正准备给您回电话的。”

    “”

    许宥景险些被没来得及出口的兴师问罪的话噎死。

    这诚挚严谨的话术,倒是半分看不出几分钟前,某人为了别的男人,把他晾在一边的恶行。

    但不得不说,心里那股闷意散去不少。

    张了张嘴,又听她体贴道:“挂电话的前我说我衣服收到了,您话没说完。”

    许宥景:“嗯。”

    还知道他们被打扰了。

    他舒展长腿,往后靠,开口却是问地别的:“你朋友专门来找你,这么快就聊完了?”

    前半句把温淮弄得一懵,随即反应过来,解释:“之学哥不是专门来找我的,他应该是今天才搬到我对面,刚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没关门的我。”

    许宥景捕捉到关键词:“他住你对面?”

    “对。”温淮见他有兴趣,想到陆之学今天还去巅峰应聘,多说了些,“他叫陆之学,是我爸的学生,比我大一届,数理化很拔尖,后来在国外EPO的技术部门任职。我想他应该是最近刚回国,在找工作。”

    某人自动忽视了后面的话,重复:“也是爸的学生?”

    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晃了下,温淮缓了几秒才去应:“对。”

    把交叠的腿放下,许宥景坐起来,才道:“午餐你不问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什么事。”

    温淮听着:“对的,您说。”

    他道:“明天奶奶生日,到时长辈都在,难免会问小辈的婚事,你打算怎么回应?”

    不知道他的意思,温淮坐直了些:“我听许总的。”

    “听我的?”许宥景高耸的眉头舒展开,他又问,“我说什么你都听?”

    温淮:“当然。”

    “那我让你别用尊称你还用。”

    “”

    她有苦难言。

    从业四五年,她一直以尊称称呼接触的每一位领导。许宥景是第一个,介意她这样称呼的人。

    除了“您”、“许总”,她实在不知道私下该怎么称呼。

    “为难?”

    他的声音穿堂而

    来。

    温淮惊讶他能发现她小心思的同时,心底埋藏的悸动也隐隐有了攀爬的趋势。索性,她放开,承认下来:“是。从前叫你学长,现在叫你许总,私下你要我不要用尊称,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许总’还有什么称呼合适。”

    耳边沉默下来,温淮挺直的腰背也随着时间的拉长逐渐卸力。

    手指扣着纸箱,她心道自己不应该把这个问题抛给他。

    尽管他是父亲的学生,是她的结婚对象,但——

    “这不是挺好。”

    清洌的男声缓缓响起。

    他道:“不知道叫什么就不叫了,你就挺好的。”

    挺好的吗?

    温淮犹疑。

    “昨天的电话老太太都听到了,怨我对你生分。”许宥景半开玩笑,“再被她听见你这么说,明天我不用上桌吃饭了。”

    “噗。”

    她笑出声,“抱歉”止于唇瓣被咽回去,“好,我努力。”

    听着未收的笑意,深空灰色的金属机身映着上扬的唇角。

    他问:“明天几点接你。”

    温淮下意识以为是蒋函来,想了下:“九点可以吗?”

    “可以。”

    “好的。”

    他说:“那挂了?”

    “好。”

    触及纸箱,温淮又问:“你买这么多衣服给我是”

    许宥景:“给你穿。”

    “”

    “但是是不是太多了?如果能——”

    “我这儿没有退货一说。”他声色凝下来,“不喜欢可以送人。”

    呼吸一顿,温淮垂眸:“我知道了。”

    “嗯。”他指尖没碰到挂断键,最后道,“额头别忘上药。”-

    第二天温淮睡到自然醒,合上香薰盖子便去洗漱。

    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她举着牙刷的手有些酸,想到那些箱子。

    衣服她没全部拿出来,只拆了一箱,剩下的九个箱子都放进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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