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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漂亮锦鲤拒当年代文对照组》 50-60(第10/13页)
未免显得太刻意,楚棠只能笑道:“没,我家在附近,刚好路过,听见里面好像有动静,看了几眼——”
她装作不经意般的问了句:“您是住这家的吗,怎么没见过。”
“不是,我不住这儿。”婶子摇摇头,“我就是屋主请来打扫卫生的,之前的租户好像不租了,搬出去几个月了,里面全是灰。这不刚有人来问房子出租的事,不得打扫干净。”
尹柏搬走了?
婶子说完,打了个打招呼,锁上门走了。
留下楚棠独自站立在紧锁的门外,冬天气候寒冷,风呼呼的吹,没几个人在外面闲逛,行人神色匆匆,没人关注这个方向。
楚棠像融入了一副孤独的画卷,内心隐秘的刺痛了下,紧接着是涌上来的失落之感。
空落落的。
尹柏比她想象的还要生气,好歹也算好过一场,走之前招呼都没打。什么时候走的?难道是那天晚上连夜搬走的吗?
刺骨的冷风吹散了这段时间萦绕在楚棠心里的迷雾,让她不得不看清了此刻的内心。她终于肯承认,嘴上花花的自己,其实是对尹柏动了心的。
其实这些时日,她总会冷不丁想起尹柏。
不光会想起他修长柔韧的身体,几乎能拢住她的脸一般修长苍白的手,还有他生气时候泛红的眼睛,动情时骤然绷紧的下颌,以及提出分手时,决绝受伤的眼神。
她想了很多,克制不住翻来覆去的猜想。
她和尹柏之间,应当是因为沟通理解上的偏差,阴差阳错下发生了误会。是不是她当初说得过于含蓄,导致对方没听懂,一心一意想和她认真处对象。
但是尹柏说分手的态度太果断了,不想再见到她。
楚棠难得也有了脾气,梗着莫名的气性不去主动找他。
她想可能还有机会聊一次,结果尹柏真的走了。
很不错,很果断。
客观来说,在以前,楚棠很欣赏这种不优柔寡断,不被情感左右的作风,她向来也是如此,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没有留下任何麻烦。
真的。
唯一的意外,是她没想到反而是自己不大习惯,居然有这么一天,因为一个男人犹豫不决,总是忍不住想见他解释清楚,她没有故意玩弄他的意思。
她以为是你情我愿的
楚棠吐出一口气。
算了,木已成舟。
既然尹柏都不在意了,可能人家根本不需要她的解释,徒增烦恼。
楚棠吹了半天的冷风,从这一刻起,放下了这件事。
她很早就明白,上天不会把所有的幸运降临在同一个人身上,既然给了她泼天的金手指,其余的事不大顺利也理所应当。
楚棠释然一笑,转身回家了。
风从她刚才站立的地方吹过,带走了几粒灰扑扑不起眼的尘埃。
*
时间一转,两年过去了。
时雨及芒种,四野皆插秧。家家麦饭美,处处菱歌长。
宝河大队正是收割的季节。
酷暑笼罩下,村民们忙得不可开交。那晒着黢黑的脸上,汗水顺着纹路流了下来,人们扎在地里专心干活儿时,远远听见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有村民问:“啥动静?没听说哪家接亲啊。”
有耳朵尖的老爷们抹了把汗,仔细一听,那边敲锣打鼓的呼喊着什么状元,立起耳朵听了半天,不确定地说:“好像说,咱们村,出了个状元?”
“还是女状元?!”
宝河大队出了个女状元!
这条消息迅速在大队里流传开来。
村民们放下了手上的活,全都往村口赶去,只见喜笑颜开的支部书记带头,后面跟了一大帮子人,敲锣的,打鼓的,还有几个扛着设备的记者,阵势很是隆重。
江老太一身泥巴,混在人群里,巴巴着眼睛往外瞅,“谁啊,是不是宁宁通知书下来了?”
有平时和她不对付的老太太听了,不免发笑:“江宁?你家孙女退学的事闹那么大,咱们宝河大队哪家不知道,还能给你考个状元来?你莫不是发梦冲了!”
江老太恶狠狠看了她一眼:“你懂个屁!”
第59章 庆功宴摘取胜利的果实
江家这几年闹了很多笑话,自从江有福被发放到几千公里外的农场改造,人刚一送走,江秀芬受不得刺激,中风了。
家里其他人埋怨她害了江有福,把她扔到了楚棠打小住的破落屋子,每天只管往里面送一两次饭,没人精心照料,一屋子屎尿臭味,长了一背的褥疮,天天在床上呻吟叫唤也没人搭理。
与此相反,江家的宝贝蛋子江有福改造没结束,一次没回来过,江家人怕他过得不好,几乎把每年攒下的米肉都寄了过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十分难熬。
家里劳动力不足,江老太一把年纪了不得不下地务农,比起几年前瘦了很多,高高的颧骨突起,双眼昏黄,乍一看,竟和几年前的江秀芬差不多。
这几年江家的生活一滩死水,实在太苦了。
江老太前半辈子是苦过来的,收养了楚棠后突然富裕起来,过了十几年的好日子,再让她回到一开始的艰苦日
子,她根本承受不住。
之所以还能咬牙坚持,无非是江宁两年前跑回来跟她们发的誓,说金岭镇的教学资源不好,她怀了顾文望的孩子,要去京都顾家养胎,顾家还会给她找大学教授给她补课,一定能考个好学校回来。
等她出人头地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亲爸妈亲爷奶给接到首都去享福!还要把亲弟弟找京都的关系救出来,给他买房娶上媳妇传宗接代!
一家人抱头痛哭了好一阵,完了江宁就带着家里仅剩的积蓄,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走就是两年多,连封信都没往家里寄。
江老太每天下完地,去村口往外盼望,就希望看到自家唯一的希望,她的亲孙女,带着荣华富贵回来接她,从地狱般的日子里脱离。
一听到大队里出了个女状元,她激动极了。
来了,终于来了!
被吵了一辈子的宿敌讥讽,江老太根本不在意,无神的眼死死盯着大队长那边,露出几分癫狂之色,嘴里不停念叨:“宁宁回来的时候说了,她休学是为了专心备考,外面的人懂什么,都是嫉妒宁宁状元一定出在我家我江家出状元了哈哈”
她的神色有些吓人,有种孤注一掷的疯癫,最先呛她的老太太看她精神好像不大对,被旁边的媳妇扯了扯胳膊,没敢再说什么。
江老太念了好几遍,才想起把农具一扔,踉踉跄跄越出人群,拦在一大伙人前面,“你们去哪里报喜?是不是去江家?啊?!”
走在最前面的支部书记被突然出现的老太婆吓了一跳,张口想呵斥,才想起背后还有市里来的记者看着,强行忍住了。
支部书记两年前换了人,他家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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