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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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都屏住了,两人对视一眼,默默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舒图南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月牙痕。

    林漾月迅速按灭屏幕:“抱歉,点错了。”

    她语气平静,仿佛刚才只是一条普通的工作消息。

    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电动门慢慢打开,舒图南第一个下车,头也不回地往酒店里走,身后传来姚菱小声地嘀咕:“漾总,你…”

    “不要大惊小怪,只是找点乐子。”林漾月的声音带着笑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林漾月说的“找乐子”是什么意思。陌生的城市,酒精催化的荷尔蒙,漂亮又热情的女孩子,这一切都理所当然地催生着艳遇。

    只是,这个人不该是林漾月。

    舒图南站在电梯里,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底晦暗如迷雾。

    为什么不该是她?

    因为林漾月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她一直很受欢迎,走到哪里都有追求者,从前在琛玉明恋暗恋她的人就不计其数,但林漾月从来不假辞色,她是最难触及的高岭之花,看起来对每个人都礼貌客气,实则冷淡得很。

    更何况…她还有未婚夫啊。

    手机突然震动,是姚菱发来的消息:【你还好吗】

    舒图南盯着屏幕,不知该如何回复。

    她该说什么?说她介意林漾月的艳遇?说她无法接受曾经那么矜贵的人,如今却要在陌生城市寻求一夜、欢愉?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介意?

    这个认知让舒图南胸口发闷,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出酸涩的疼。

    她在房间站了一会儿,突然走出去,站在隔壁门前,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按下门铃。

    她听见房间里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高跟鞋踢落在地的轻响。

    那个金发女人已经来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把锋利的刀,猝不及防地扎进心口。舒图南按响门铃,又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把按住了门框。

    幸好,房间里只有林漾月一个人,她似乎刚洗完脸,素面朝天发梢还滴着水。见到来人她眼里划过一丝错愕,湿漉漉的睫毛下,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盛满了惊讶。

    舒图南心里更酸了。

    “有什么事情吗?”

    走廊尽头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声,紧接着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那个金发女人来了?

    舒图南突然上前一步,整个人挡在门前。

    “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但至少…别在今晚。”

    林漾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头发,喉腔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嗯?”,尾音微微上扬,像把小钩子似的挠在舒图南心上。

    舒图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多荒唐,她又不是林漾月的什么人,哪有立场管她。原本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在见到林漾月的瞬间就消失殆尽。此刻胸口空荡荡的,只剩下无尽的酸涩。

    “抱歉,我…这酒店隔音不好,我今晚想好好休息,不希望听到…一些声音。”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林漾月笑了笑:“我觉得酒店隔音挺好的。而且…我的声音也不算大,你知道的。”

    第94章 你很需要的话,我给你买小玩具

    钥匙打开记忆的闸门,舒图南突然想起从前两人间情事的时候。

    林漾月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涣散,湿漉漉地映着她的影子。

    她喜欢咬着下唇闷闷出声,贝齿陷进柔软的唇肉时,颤抖的喘息都锁在喉间,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泄露出来,混着床单摩挲的细响,像只高傲的小猫硬要藏起自己的呜咽。

    而那时她总爱使坏,故意加重力道,就为听那人漏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轻哼。

    而且两人之间,分明是她自己声音比较大,林漾月曾抱怨过,说隔音再好也挡不住她的动静。

    当时她是怎么回应的?好像是咬着那人的耳垂说:“那正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

    “还有事情吗?”

    林漾月的声音突然将舒图南拽回现实。

    舒图南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眼底莫名带着执拗:“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

    舒图南的呼吸滞了滞。

    她不能这样漫不经心地撩拨她,又若无其事地去找别人。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舒图南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你不能…”

    林漾月突然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擦过舒图南的脸颊,像羽毛一样轻,却让舒图南浑身一颤。

    “不能将陌生的女孩叫回酒店?不能一夜情。”

    “还是…”林漾月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成了气音,“不能和其他人这样。”

    她的唇几乎贴上舒*图南的耳垂,却在最后一刻停住。

    舒图南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着理智。她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林漾月…别闹了。”

    林漾月突然笑了,她后退半步,眼底的光晦暗不明。

    “谁说我在闹?”她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舒图南从未听过的锋利。

    “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欲望。”

    舒图南沉默半晌,嘴唇颤了颤,最终挤出一句:“你怎么…这么…”

    她本想说饥渴,顿了顿,换了个委婉的词,“这么着急?”

    “我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利选择怎么度过每一个夜晚。”

    “我只是…不希望你做会后悔的事。”

    “你知道的,我很少后悔。”

    “可是,你有未婚夫了啊。”

    这是舒图南今晚第二次提起这件事。更多的时候她会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仿佛不提那个男人就不存在,她们之间横亘的鸿沟也能被短暂地忽略。

    林漾月静了一瞬,随后轻轻“呵”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

    “对啊,所以你更不应该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还有你大概不知道,宗正出过车祸,已经变成植物人很久了。”

    舒图南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林漾月从未与她仔细说过。

    “你怎么…”

    “怎么之前没说?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提起他,就像你的很多事我也从来没问过,不是吗?有些事重要,又不重要,知道得太清楚反而会难受。”

    譬如她知道舒图南有个女儿,却从不问她是和谁生的女儿,又是以什么方式生下来的。

    她当然好奇过,也当然痛苦过,但她最后选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林漾月知道自己在逃避,但了解舒图南遇到什么样的人,发展出怎么样的感情,发生了怎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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