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医生穿进限制文但被捧上神坛: 12、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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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在众人的喧闹中,不慌不忙地动作,止血、打绷带、关闭机器。

    无论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心理素质,看的身旁的顾家人心惊肉跳,哆哆嗦嗦地在一边拿着手术刀打副手。

    等一切处理好,对着屋子里剩余的顾家人摇了摇头,随即转身离开。

    手术刀和设备,是祁家人最近更换的。

    操刀的医生,是顾家自己带的。

    即使他是主导医生,但他本就位卑职低,罚无可罚。

    秦湛转身离开手术室,重新换上自己的白大褂,扶着墙晃晃悠悠出了门,弗一推开门,果然看见了门口聚集着的面色慌乱的刘院长和李主任。

    刘院长一双年迈沧桑的眸子紧紧锁定在秦湛身上,和他对视许久,才摇头缓缓说道:

    “秦湛,我们全程看了手术直播。”

    “并非本院的责任,我们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的。”老头一头发着银光的白发,在医院晦暗的白炽灯下显得格外苍老,却带着有城府的气场。

    他目光烁沉,弯曲的眉是符合他年龄的深沉,眸底晦暗。

    秦湛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摆手转身离去。

    他脚步迈地坚决又毫不犹豫,擦得锃亮的皮鞋在医院的瓷砖地板上,每一步都踏地坚决,他两手插兜,轻抿着的嘴角面无表情。

    只剩下回廊里独自一人的——

    哒。

    哒。

    哒。

    ......

    ......

    【私聊消息】

    【李主任:小秦,楼上董事长办公室,祁家的人在哪里,他们请你去见一面。】

    【李主任:今天下午真是给我忙得团团转,全是祁家的法务和相关负责人出面的,幸好跟我们没关系!】

    【李主任:听说给顾老爷子不少赔偿,他以后可是一辈子不举了哦~】

    【李主任:哎,小秦,你说祁家是什么意思?】

    【李主任:你会不会以后都不在外面医院了?】

    秦湛仰着背靠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转着手机屏幕抬眸思考着,敛下自己的视线、再次定格到文字上。

    他轻咬着唇角,手指在桌面上轻扣着,思索良久才慢慢回道:

    【李主任,您舍不得我吗?】

    【我八成以后会被祁家的人安排走。】

    手机上的信息“滴滴”地弹出来:

    【李主任:什么话!你都不知道宋俊力那小子可想跟着你一起做手术了!】

    【李主任:你快收拾一下走吧,别让祁家的人等急了!】

    秦湛摇了摇头,单手在塑料板的桌面上轻撑,慢吞吞地直起身,边走变思考着。

    他将一根手指点着节奏轻敲着,另只手提前在自己兜里把手机开了录音模式,单手插在白大褂里。

    他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压下自己的眼眸,指尖在自己手心狠掐了道红痕,这才抬手轻敲——

    “请进。”

    熟悉的声音陡然让秦湛睁大了眼——但他下一刻立马推门而入。

    屋内的装饰是很传统的“会议”工作领导房装修,墙上还挂着“大展宏图”,角落里还养着摆动尾巴的金龙鱼大顶高鱼缸。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坐在老板椅上的祁临彦——

    “祁——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湛走进来立马把门关上,直视着面前看起来颇为清冷的男人,客气地说着话。

    他这次改为双手插兜了,话语间又往前靠了些,对祁临彦露出了一个颇无攻击力的笑容。

    他的白大褂就这么被他穿着,一身医生的气质仿佛浑然天成,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修长。

    祁临彦不着痕迹地避开视线,压低了自己的嗓音:

    “这次的事情......对顾老爷子的伤害我们祁家担责。”

    “你虽然是主刀医生,但责任不在你,这方面不用担心。”

    秦湛好奇地挑挑眉,“这...是不是给祁氏带来很多麻烦?”

    祁临彦摇摇头,并不言语,只是神情放空,转头慢慢瞧向秦湛笑着的脸,眸子亮亮的:

    “那,你想来我们祁氏中心研究院吗?”

    秦湛的想法在自己脑中转了个圈,但嘴上不收控制地说出——

    “您对我这么客气?这不对吧。”

    哎呀,坏了,他怎么把自己真心话说出来了。

    祁临彦瞪圆了眼,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只是略有些沉默。

    他就那样坐在皮质老板椅上,好像大脑宕机了般。

    秦湛也懵了。

    这、这是几个意思?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对视着。直到祁临彦心虚地低下了头,动作也被细碎的发丝压了下去。

    秦湛率先开口:“我可以拒绝吗?祁少爷。”

    “为什么?”祁临彦立刻回道。

    秦湛低了低头,再次抬眼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他的真诚干净地就好像发自心底:“因为我想帮助更多,看不好病的人。”

    “而不是囿于权贵的牢笼,挥不了自由的翼。”

    他直视着祁临彦,接着说:

    “您可能知道.....我从小父亲母亲死于疾病,我从医的目的正是如此。”

    “盼您理解。”秦湛低了低头吗,轻轻颔首。

    “好。”祁临彦声音低低的。

    “那我可以走了吗,祁少爷?感谢您对我的赏识。”

    “嗯。”

    秦湛转过身,大步离去,没有听懂祁临彦嗓音里略有些低沉的情绪,只是踱步走着。

    他关上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回身看去,眸色一凛。

    有点意思。

    他只不过是试探了下,对面真的同意了?

    有点意思。

    呵呵,资本家会怜悯工人,还不如让他相信母猪公猪会上树。

    秦湛面上的表情冷了,嘴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冷淡地敛着眉,低头将自己手上的手机录音功能按灭,大步离去。

    ......

    ......

    秦湛走进手术和器材准备室,耳尖动了动,特意来听今天的实时消息。

    一位穿着着严实工整的护士装,连头上的发鬓都被梳地一丝不苟的护士长扭着步子,手里端着一瓶透明质的药水。

    秦湛还没看清楚她面前的铭牌,那名女士的嗓音就大得跟破铜锣般:

    “哎,小秦啊。”

    人还未至,声却先来。

    “我听说你以后要转院工作了,小秦啊。”女士端着手里的瓶子晃着,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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