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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三国]据野史记载……》 22、光宗耀祖袁未央(第1/2页)
袁珩只需要从容退场就够了,还在台阁值守、却忽然收到天子赏赐的袁基要考虑得就多了。
袁基垂眼盯着眼前的玉璧,按下茫然,一副“我早有预料”的风轻云淡模样,熟稔地跟同僚说些社交场面话。
“嗯,没错,她如今是我的女儿。”
“对,阿珩天资不凡……婚事?哈,早前便已与颍川荀氏走完了纳吉礼。”
“女工?阿珩确实一窍不通,可能天赋只在才学上吧,哈哈。对了,你家小郎君今年也十一岁了?听说五经一本都没读完……唉,儿女都是债啊。”
“……”
有的人表面从容,其实心里已经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袁珩居然没事?她没有献赋?但这不可能啊,他昨夜亲眼看见袁珩翻来覆去回味那篇赋,一脸再满意不过的神情。
况且天子赏赐时还特地点了一句“令嫒文采斐然”……
她是怎么做到不仅没令天子生厌,还让他父凭女贵的?而且今日张让值守御前,他怎么可能不给袁珩使绊子?
袁基是想破头了也没想到,他的好大女纯粹是走了常侍的路,让常侍无路可走。
他只是后知后觉地想:原来她说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并非信口开河……
如是待到下值归家,袁基整个人都有点儿飘:我老袁家可当真是了不得,本初与公路虽糊涂,他们的儿子也一个比一个平庸,但我们未央一个可顶四个,定能光耀门楣呢!
一路走向袁珩住处,到得院门口时,袁基脑子里的计划已经进行到“骗荀彧生个孩子,和离后叫小孩儿随母姓”这一步了,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然而踏进院门一瞧,一瓢冷水兜头而下:袁珩正风风火火地随仆婢一道收拾行装。
于是袁基想起自己答应了让她外出游学三载的事情,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最后袁珩见到的,便是一个如往日一样自持的袁基了。
“就这么急着走?”袁基竟然有些诡异地生出了真情实感的不舍,“可想好去哪儿了?”
袁珩毫不犹豫:“庐江郡!我给昭姬准备了礼物,越快送到越好。”
袁基愣了愣:“什么礼物,还得赶时间?”
袁珩就嘻嘻地笑了一声,拿出一只顶盖镂空的玉匣,神神秘秘地塞给袁基:“大人自己看看?”
袁基一边想,袁珩私下里似乎从未称自己为父,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了玉匣。
而后手剧烈一抖,颤颤地捏住了玉匣才没将它摔在地上,声音抬得很高,以至于听起来变了调:“袁未央!你是不是有病!!”
只见那精美昂贵的玉匣里,赫然装着一只通体银灰的肥鼠!
袁基“啪”地一声将盖子合上,面色扭曲:“你从哪儿抓来的?!这东西有多脏你知不知道?!你哪只手碰过?!你别跟我说你要把这种东西送给人当礼物!!”
袁珩在心里笑着拍手:【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一只仓鼠就给他吓成这样,嘻嘻。】
系统溺爱地想:我们未央真的好活泼呢!
这是袁珩斥巨资19成就点从商城里买来的宠物仓鼠,据说很耐活。
袁基焦头烂额,捏着匣子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恨不得袁珩现在就滚出洛阳:“袁珩你说句话呀!”
袁珩“啧”了一声:“哎呀,多大点事儿?这可不是随处捉的,是先前从西域商贾手里买来的珍稀小鼠,很干净的。”
袁基不管这是哪儿来的,也不管它到底干不干净,只是死死地盯着袁珩:“你要是敢把这种东西当礼物送出去……”
袁珩抬眼:“你就要打死我吗?”
袁基有些淡淡的崩溃:“你自己看看,它难道是什么很上得台面的东西?!”
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袁基决定心平气和地跟她讲道理:“你或许觉得它很……干净漂亮;但蔡琰不一定喜欢。你说是不是?”
袁珩又不傻,她本来就没打算真送仓鼠给蔡琰,就是吓一吓袁基。
叫他成天端着。
头上又没顶果盘,端什么端。
究其原因,只因这是唯二的价格个位数为9的商品。袁珩强迫症一上头,再一想今天表现得很不错,才决定买下来奖励自己。
她故作失望,戚戚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阿硕啊。它多可爱,大人您看它这油光水滑的皮毛,机灵活泼的眼……”
袁基:6,你居然给一只肥鼠起了名字。
袁基努力保持微笑:“我叫人帮你养着。不许送给别人。”
袁珩故意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又千叮咛万嘱咐:“我会定期回来看望阿硕的,大人可千万不能虐待它!”
袁基的笑容快绷不住了——我又没病,我虐待一只老鼠做什么?
以及,你这三年最好一次都别回来,我是认真的!
又听袁珩状若无意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今日见到常侍张让,便想起《硕鼠》来。常侍乱朝,又与硕鼠何异?”
话题也不算跳跃得很突兀,袁基只是微微一顿,便顺势询问:“张让可曾为难你?”
袁珩蹙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哪怕袁基深知她的劣根性,也不由怜爱道:“无碍,有什么只管同为父说便是。”
袁珩便抿了抿唇:“我只是看见陛下待他分外亲近,为朝中公卿不值。大人怕是不知道,今日我见他与陛下姿态堪称狎昵,陛下还旁若无人摸张让的手……这似是史书中断袖分桃之事啊!”
袁基双手又一抖,第一反应是:可是天子认张让为父,这不是乱,呃,那个吗!
第二反应:对上了,这太合理了!
紧接着:不对,张让长成那副模样,陛下看上他什么了?
袁珩的前科不少,在短暂失神后,袁基迅速找回了理智,知道她又在旁若无人地造谣。
当即审视地看着袁珩,斟酌着问:“你这是又想思过了?”
袁珩“唔”了一声,状若无辜,眼神清澈:“大人,您没明白我的意思。”
顿了顿,轻声:“士人苦常侍、党祸久矣。阉宦弄权到这个地步,若说仅仅是靠着多年情谊与媚上手段,那也太过离奇。就算不能动摇其根本,好歹恶心他们出出气罢。”
袁基:“。”
袁基的猜测落了地,第一次恨自己理解能力太好,深深地看了眼袁珩:“我儿有凤鸾之资。”
袁珩赧然一笑:“大人谬赞。未央只是为您提供一粗陋浅见而已,哪里比得上您能谋善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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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中级】
【49.据野史记载,刘宏与那十常侍都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深宫之中没有真情,唯有利益的博弈。为了夺权,刘宏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得天昏地暗时,咬牙告诉自己: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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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珩假惺惺地问系统:【阿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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