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谎环节: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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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躲在了长廊后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她就听到江慈正在问索菲亚:“你知不知道谢昭——”

    果然在打探她!,谢昭心想。

    她把耳朵凑过去更仔细地听。

    然后听到江慈问:“你知不知道谢昭有没有喜欢的人?”

    出乎意料的问题,她眉梢一扬。

    紧接着她听到江慈问:“如果有一个混血的,个子高的,黑头发浅瞳的,高学历的,聪明的男人,谢昭会喜欢吗?”

    江慈自认为笼统模糊含蓄的提问能让人抓不到错处,但他忘记了这些描述以撒的词也能用来描述他自己。

    谢昭走了出来:“为什么你不直接问我呢?”

    江慈一惊。

    “如果我说我会的。”她说,“这个回答你高兴吗?”

    如果江慈对她有好感的话,那么她找借口进入他的卧室,拿到保密协议就轻松太多了。

    她得确保万无一失的拿到。

    “我为什么要高兴?”江慈转身,“我就是随口问问。”

    他本来应该高兴的,如果谢昭喜欢以撒与以撒是恋人的话,那么他的推断很可能就是正确的。

    但是他现在觉得有些说不上来。

    谢昭怎么品位这么差,江慈一向不喜欢以撒。

    他以为谢昭的眼光会很高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理论不是毫无依据了。

    江慈又有了动力今晚在卧室边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逮到她!

    第19章 玫瑰

    *

    午后人容易犯懒,有的客人在花园阴凉处看书,有的在喝鸡尾酒聊天,有人回卧室已经睡下了。

    谢昭今早在果园里走了一个上午,天气炎热,她出了一身的薄汗,感觉有些黏在衣服上很不舒服。

    她把工作给助理交代几句,准备回房间淋浴。

    谢昭进门,脱下无袖衬衫和长裤,把它们团到一块扔到了洗衣桶里,然后打开了莲蓬头。

    江慈戴着耳麦监听着谢昭的动向,他先听到谢昭与助理讲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声。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阵虚虚缩缩的声音。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应该是谢昭在脱衣服的声音,衣料摩擦身体然后滑落地面夹杂着一些杂乱的呼吸。

    流水声传来,她是要洗澡。

    江慈立马把耳麦摘掉了,非礼勿听。

    等一等,她如果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的话,那黏在上面的纽扣窃听器怎么办?

    她等会整理衣服会发现吗?

    还是会把它放进洗衣机里搅了?

    他必须趁她在洗澡的空档赶紧把它拿回来。

    江慈打开衣柜的门,走进柜中。

    衣柜中联通他们两个房间的门本来是有两把锁的,可他们俩都没有锁上。

    江慈轻手轻脚地推门走了进去。

    谢昭的套间很大,分为卧室区,书房区,小会客厅,吧台小厨房和浴室。

    他环顾四周留意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如果谢昭一直在和以撒有联系的话,那么她一定有其他的通讯工具,她会把通讯工具藏在哪儿呢?

    江慈的目光停到了书架上的《圣经》上。

    那一天他就想看看这本书,谢昭一开始好像有些不愿意。

    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他走了过去。

    浴室的流水声还在响。

    江慈从书架上拿下了《圣经》。

    这本书还挺重的,他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肖申克的救赎》里,男主把越狱的锤子藏在圣经里,这本书中是否也被谢昭藏着什么玄机?

    江慈的耳畔是哗啦啦的流水声,谢昭暂时应该不会出来。

    如果他能拿到她的通讯工具,那就物证确凿。

    他翻开了谢昭的《圣经》,从中间翻开。

    《旧约》最后一卷,玛拉基书的章节。

    审判之日已近,白纸黑字,这六个字最先映入眼帘。

    他扫了一眼,上面写着:“万军之耶和华说,我必临近你们,施行审判。我必速速作见证、警戒行邪术的、犯淫的、起假誓的、亏负人之工价的、欺压寡妇孤儿的、屈枉寄居的、和不敬畏我的。”

    江慈又往前往后,来来回回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书页。

    没有问题,这是一本正常的书。

    他又拿在手里掂了掂,好像重量和上次也一样,也没什么问题。

    他再仔仔细细看了封面,一模一样的。

    无可奈何,江慈将它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书架,仔细确定没有弄乱书的摆放位置。

    洗衣桶就放在靠近浴室的位置,江慈小心地挪过去,打开洗衣桶,想把他的纽扣窃听器捞出来。

    象牙白的绸缎面料,软塌塌地跌在里面,就像蛇蜕下的皮一样,从谢昭的身上蜕下来。

    他的指尖触碰到面料,依然有些温度,她的体温。

    江慈的手指停了停。

    尽管是外衣,他也不想翻女士的衣服,非常不礼貌。

    但是现在不把它拿出来后面只会更麻烦。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手往下伸,希望能把窃听器摸出来。

    突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了薄如蝉翼的面料,他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江慈像被蛇咬到一般猛地缩回手。

    浴室的水停了。

    *

    谢昭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她擦着头发。

    突然她停了下来,空气里怎么好像有一股熟悉的浅淡的香气?

    就好像江慈身上的香气。

    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谢昭往衣柜里走,她把耳朵贴在衣柜的木板上听隔壁。

    她听见了隔壁江慈在卧室里走路的声音。

    成天怀疑这个人神经都要错乱了,谢昭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有时候也不是怀疑,她会不自主地想到他。

    谢昭是一个对自己很诚实的人,她直面自己的一切欲望。

    她从一开始就对江慈很感兴趣。

    他可能的威胁性,反而让这份兴趣加深了。

    捕到无害的草食动物不算什么本事,捕到危险的会咬人的猫科动物才是挑战。

    谢昭认为江慈可能是一位比较谨慎小心的股东,所以会对她有所试探,她能理解这种行为。

    夏季的天气变化莫测,早上还是烈阳高照,现在突然下起了雨。

    看来下午只能在屋内呆着了,她重新挑了一件宽松舒适的衣服。

    这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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