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谎环节: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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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这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给你的?”谢昭问。

    江慈一时不明白。

    “女生送给你的吗?”她挑眉。

    他更不明白了。

    谢昭的手指捏着钢笔,慢慢地旋动笔盖,即将打开它。

    江慈赶紧伸手。

    “我买的。”他说。

    谢昭把钢笔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先回答我一个的问题,我再还给你。”她眼里带笑。

    “你问吧。”江慈无奈。

    谢昭是不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啊?他心想。

    她是不是已经调查出来了,我并不是陈家的股东?

    还是她已经发现了这是录音笔,她要诈我?

    “你有女朋友吗?”谢昭问。

    他们说他是单身,但她故意再问一遍。

    “没有。”这种无害的问题江慈下意识回答。

    等等,这是不是什么陷阱?

    陈董的表侄到底有没有女朋友,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谢昭说。

    江慈想想点了点头,因为他怀疑她和以撒。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呢?”谢昭问。

    这应当是陷阱,不能回答。江慈心想。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说只问一个问题。”江慈伸手想把他的录音笔拿回来。

    “不说,我就不会还给你。”谢昭转过身去,江慈急了连忙跟上前。

    再迟一点她打开录音笔就糟糕了。

    江慈伸出手臂从她身后拦住她,就像从背后环抱住她一样,但并没有触碰到他,只是手臂悬空把她禁锢住。

    “我不想冒犯你,但是我得把我的笔拿回来。”

    “那你拿好了。”她说。录音笔在她睡袍的口袋中,她穿着睡袍,江慈出于礼貌不好碰到她的衣服。

    半响,“得罪了。”江慈说,音节低低沉沉。

    江慈伸手去够,他低下头脑袋差点靠到她的脖子,极其亲密的姿势。

    他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睡袍的口袋,夏天的衣料很薄。尽管他很注意,但隔着这薄薄的衣料,他不经意间还是时不时触碰到了她。

    口袋很深,他的手被迫向下滑。

    深夜温度低,可谢昭莫名觉得有些热。

    江慈的指腹温热,衣服不经意地摩擦,她的侧腰有一点触电的麻感。

    他们的身后是复刻的威廉-布莱克的“巨兽与利维坦”画。上帝向下指着两只巨兽-贝西摩斯与利维塔,他们缠斗着。

    贝西摩斯与利维塔是圣经中相对的怪物,利维塔为雌,贝西摩斯为雄。

    利维塔是盘绕着的巨蛇怪物,她最早出现在旧约中。

    传说地狱在利维塔的咽喉中出现,她能吞噬太阳,她在末日中从水面中现身,而上帝创造的贝西摩斯出现,他开始阻止她。

    他们永远对抗,永远斗争,无休无止。

    窗外绿影摇晃,屋内唯有她书桌上的一盏橙色的小台灯亮着。

    谢昭眼前的树木摇晃得好像更快了,也许是她的心在摇晃。

    他站在她背后,就像环抱着她一样,几秒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终于他拿到钢笔抽出手。

    她猛地回过头,他仍然是低头俯身的姿势,鼻息从她的鼻尖滑到嘴唇,距离近得简直像要吻下来。

    “今天打扰了。”他后退半步。

    “冒犯到你,实在不好意思。”江慈的声音音色清晰,尾音上扬,在她心中一荡。

    他眼中的她此时无限放大。

    明天我就会抓住你的。江慈心想。

    第17章 纽扣窃听器

    *

    清晨,江慈自然地醒过来。

    松散的淡金色阳光充斥着房间,白纱窗帘微微吹起,暗色的树影游移在被阳光晒得发烫的被子上。

    他昨晚睡得不错。

    终于调查有了进展,江慈心情很好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窗外,一只乌鸦扑棱翅膀,站在罗马松上高唱,但天气炎热,它只唱了几句就哑了嗓子。

    他洗漱完毕后,穿过走廊。

    走廊很安静,江慈起得迟,其他客人们大都已经下楼吃早餐去了。

    二楼楼梯的拐角处,陈董正站在窗边等待着他。

    “你查的怎么样了?”陈董的眼睛看着窗外的风景并不看他, “有发现谁有嫌疑把我们的内部消息透露给空头吗?”

    “我在关注谢昭,也许会有很大的进展。”江慈也不看他看向窗外。

    透过半掩的薄荷色百叶窗,有些客人正在吃早餐,有些客人在游泳池里游泳,还有些躺在草坪上闲聊。

    葡萄架下谢昭和助理们坐在长桌边讨论工作。

    “谢昭?”陈董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她不可能。”

    江慈有些疑惑,“她和以撒有联系的音频还是你发给我的。”

    “你今早没看新闻吗?”陈董问。

    江慈暗感不妙。

    他连忙打开手机,谢昭接受某纽约财经专栏的访问,公开发表了对以撒做空乐乾的看法。她将以撒对于乐乾的攻击比作拿破仑遇上滑铁卢战役,必会惨败。

    “我个人认为做多乐乾现在反而是最有利的。”谢昭居然公开表态。她居然公开站队了多头,也就是她认为乐乾的股价会涨。

    谢昭表示自己接下来也许会连线财经节目,详细地解释她为什么要做多乐乾的股票。

    她的发言已经让乐乾的股价回涨。

    江慈之前一直认为是谢昭暗中支持以撒做空乐乾,导致乐乾股价下跌。她这次注资就像他们之前玩过的花样,两人唱双簧,然后谢昭趁股价大跌,血洗管理层,把控制权夺过来。

    但是如今的局面以撒已经做空乐乾,而谢昭做多。

    如果多头占上风,股价上涨,以撒赔。

    如果空头占上风,股价下跌,谢昭赔。

    两方必有一方是血赔,血流成河。

    这样讲他们是同谋做空就几乎不可能了。

    如果是他们是同谋,谢昭这次是故意做多来摆脱嫌疑,那么她首先会赔钱,等于是给自己捅刀。

    再者多头的风气蔓延开,股价万一不可控地上涨,她有什么办法能确保股价跌回去呢?

    股价上涨,以撒血赔,他绝不能同意的。

    她疯了?

    “可是以撒给她打过电话。”江慈依然挣扎。

    陈董沉默地点开一段手机中的音频,里面以撒用英语普通话和粤语切换着连骂了一分多钟才被掐掉,主要的中心思想是谢昭这两天抢了他收购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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