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谎环节: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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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眼睛微眯。

    巴拉巴拉全是废话,他有点不耐烦了,怎么没完没了啊?

    总算意大利男人捡起了果篮,伸手扶着谢昭,两人往这里走来了。

    可是意大利男人那滔滔不绝的甜言蜜语,还是没有要说完的意思。

    江慈彻底不耐烦了,他走上前去。

    他微笑冲他们俩打招呼和他们并肩走。

    谢昭冲他点点头。

    意大利男人也向江慈潦草地点一下头,视线又粘回谢昭身上继续巴拉巴拉。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如果这意大利男人今天要和谢昭闲扯一天,那他完全没法和她单独说话,更不要想把纽纽扣窃听器放她身上了。

    “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江慈顾不得礼节地插入他们的对话。

    “一会儿吧。”谢昭说。

    等到什么时候?

    他没时间等,这意大利男人感觉讲到天黑都不会放开谢昭。

    “单独走一段就好。”江慈依然盯着谢昭。

    “一起走吧,我得让luca帮我搬一下果篮。”她脚扭了不好提重物。

    谢昭有点奇怪地扫了他一眼,江慈不是没有风度的人,怎么突然这么没礼貌。

    Luca?就认识几分钟叫得还挺亲切,江慈心想,谢昭可一直叫他陈先生的。

    看来她对自己一直心存戒备,是不是我没有足够友好?江慈想着。

    “我来帮你拎吧。”江慈走到Luca面前微笑道。

    “不必。”Luca微笑拒绝。

    果篮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挤来挤去。

    终于,江慈上前夺过luca的果篮,对他微笑:“你提了这么久了一定累了,休息一会吧。”

    “你的手臂还受着伤呢!”谢昭的眼睛圆了圆。

    江慈刚才一急没注意,直接拿左手夺过了果篮。

    意大利男人也睁大了眼睛。

    江慈手受伤流血还非要抢着帮谢昭拎东西?

    就为了单独和她说几句话?

    就因为他和她多说了一会话,这绿眼睛男人流血也要来抢?

    这竞争者太疯狂了,他有点被吓到。

    “那你们先聊。”Luca干笑一声,又分出一个深情的眼神给谢昭,“一会再见。”

    “受伤了还非要拎重东西?”谢昭看向江慈。

    “不这样,你和这位luca聊得没完没了。”他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往她这扫一眼,“你和他就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的语气散漫,但在她听来怎么好似有几分委屈。

    搞什么?谢昭心想,他不会在吃醋吧?

    第18章 过敏

    *

    蝉一刻不停歇地在松树上鸣叫着。

    她的鼻腔里弥漫着地中海植物被暑气蒸腾起的草腥味。

    两人并肩行走,谢昭看向江慈。

    江慈今天穿一件宽松的杏白色衬衫,墨镜随意地夹在领口,领口随便敞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

    石板路狭窄,他让给谢昭走,自己走在杂草丛中。

    他的背脊挺拔,脚步不急也不快,地上的杂草摩擦过他清瘦的脚踝,发出了莎莎的声响。

    她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的仪态像仙鹤。

    江慈的衣服总是简单且随便,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领子没有整理好有些上翻,袖口也是胡乱地卷着。

    但得益于他极佳的身材比例和挺拔的体态,乱穿衣也显得像时尚杂志刻意拍慵懒风的广告页。

    他的头发疏于修剪,所以今天在额间绑了深蓝色的运动发带,以防黑色的微卷碎发挡住视线,反而衬出了他的眉目优越。

    很有少年气,谢昭不自主地盯着他看。

    他看起来很年轻,她初次见他时以为他顶多二十二三岁。

    江慈的确很年轻,毕竟他扮演的是和谢昭同龄的虚假身份,他真实年龄比她小三岁。

    所以他处事其实并不总是成熟周全。

    现在江慈正思考着,如何把纽扣窃听器放在谢昭的身上。

    Lk集团的CEO明天会来,他是谢昭注资的竞争者,陈董一直更倾向于他,而现在乐乾的股价在回涨,这个局面对谢昭注资并不有利。

    江慈想,这样的话谢昭很可能要和以撒联系。

    谢昭的手机与卧室已经被全面监听也没有发现一点异常,所以如果她与以撒联系,只能是她有其他手机并且他们不在卧室内通话。

    江慈盘算着在公共场合把纽扣窃听器放在她身上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内容。

    可是好像不好下手,放衣服上吗?谢昭今天穿着一件无袖的衬衫,肩部没有布料,他不方便触碰她,太不礼貌。

    而且谢昭怎么一直在盯着他看?

    他刚才有说错什么了吗?

    难道是他打断了她和意大利男人的无聊对话她不高兴?

    “那个luca,我以为你不会喜欢那个类型。”江慈看她一眼,淡淡道。

    “哦?”她眼稍微扬,“你以为我喜欢哪个类型?”

    “也许是混血。”他试探一下,以撒有中国血统。

    谢昭听到他这么说,抬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的侧脸。

    西方雕刻出的轮廓,加上东方工笔画出的精美五官。

    她笑了下:“也许吧。”

    江慈转过脸来,漂亮的眼睛凝视她。

    谢昭看着他重复道:“你以为的不错。”

    江慈在她说话时目光总是滑落到她的嘴唇上,极专注地盯着她的嘴唇。

    他的眼神总给人一种他想要亲吻她的错觉。

    但江慈其实是时刻注意她的微表情,以判断她有没有在撒谎。

    江慈一直提出并努力去证明的论点是以撒与谢昭是同谋。

    可是目前的局面是,如果他们是同谋。谢昭等于血赔也要让以撒赢或者以撒血赔也要让她赢。

    说实话,如果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又是同谋的话,江慈实在是毫无办法给她找出一个正常的动机。

    那么就指向一个结论,他的推测是错的,他努力寻找的论据也都是错的。

    谢昭说喜欢混血,那不是有可能喜欢以撒吗?

    这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江慈嘴角上扬的细微弧度被一旁的谢昭敏锐地捕捉到了。

    前方一个小水塘挡住了去路,旁边涌出潺潺的溪水飞溅在石头上。

    两人暂时停下脚步。

    谢昭的脚崴了不好跨过去,江慈先跨过去把果篮放地上,再折回来打算扶她。

    突然,他意识到现在就是把纽扣窃听器放在她身上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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