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谎环节: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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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不过和赵小姐同行而来的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孩对谢昭是横眉冷对。

    谢昭心里是莫名其妙,佛珠男,白衣女,许太,满清僵尸们,今天是见到鬼了,一个个的。

    杨太太没看见或者说装作没看见他们之间的眉毛官司,她起身领着众人参观了一遍这间客厅,又给他们介绍了自己的收藏,从苏富比拍来的北宋汝窑开口瓷,又有小小的湖田窑执壶,从纽约佳士德买来的南宋油滴盏,还有各种雨过天青色的瓷器,谢昭记不住完全的名字。

    她又给他们看了许太寄放在她这里的一幅宋画。

    “这画我很喜欢,所以许太就借我来观赏。宋画,南宋宫廷的。”杨太太对众人说道。

    “看这海棠花画的多漂亮。”

    “这幅画配秦观的海棠春再合适不过。晓莺窗外啼声巧。睡未足,把人惊觉,翠被晓寒轻——试问海棠花昨夜开多少?”

    “宋画失传的很多,这幅画可是来之不易,这是姑母从纽约拍来的,将近三千万。”佛珠男手里盘着佛珠说。

    原来这男的是许太的外甥侄子,难怪呢他们这对姑姑侄儿对她同仇敌忾,谢昭心想。

    杨太又请众人坐下,读书之前呢,她又要请各位品香。

    熏香熏得是海南沉香,荷花的清香。

    “留得残荷听雨声。夏末闻这香味最合适不过。”白衣女说。

    “这味道太寡淡。”佛珠男说,“我还是喜欢鹅梨的,江南李主帐中香。我之前买到过据说按是周娥皇所配的古方。”

    谢昭是完全没有闻出来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对坐着品来品去还要吟几句诗,实在是兴趣索然,甚至感到有几分饥饿。

    焚香时,杨太给大家沏茶。

    “据说银壶煮的水,水质会绵软,古人称为若涓水,易于激发茶香。”

    薄薄的青瓷倒上了绿茶,斟茶七分满。

    “请各位品茶。”

    谢昭刚喝了几口,就听到旁边传来嗤笑声。

    “喝茶要三看三闻,一品二饮,你当是喝白开水呢?”

    许太对佛珠男的女朋友那个穿着海棠花的女孩说。

    海棠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有些无助地看向自己的男朋友。

    佛珠男满脸的无所谓:“姑母教训你就听着。”

    “到底是小地方来的,没有见过世面。别看你现在穿金戴银了,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许太轻飘飘地对海棠说着,眼神时不时地飘到谢昭身上。

    哦,原来是指桑骂槐,点她呢。

    “你那点新闻呢,弄得人尽皆知了,我们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弄出新闻来?”白衣女也对海棠说话不客气。

    “人穷没关系,最怕呀,就是人穷志短。虚荣是最要不得的。有的女人啊为了攀高枝,为了挤入上流社会,那是什么谎话都编得出口,就连自己的亲爹妈都能嫌弃。

    家里穷又怎么了?就非要装成是什么千金小姐吗?狗还不嫌母丑呢,这种虚伪的女人最可悲了,因为我们的尊贵她只能模仿永远也得不到,凤凰永远是凤凰,麻雀永远是麻雀。纸包不住火,假的总会败露。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可千万不能学这种人。”白衣女对海棠笑道又看向谢昭。

    好了,又多了一位指桑骂槐的人。

    喝个水也那么多屁话要说,谢昭心想,她现在没有站起来,把热茶浇到这几位头上,完全是看着杨太太的面子。

    她今天不是来闹事的,谢昭不断提醒自己。

    海棠十分难堪,她以为男朋友的姑母和朋友都在为难她,不过显然她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为难了。

    她又看向男朋友求救。

    但佛珠男喝着茶纹丝不动,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别对你女儿太凶了嘛。”谢昭对白衣女说,“这孩子不是挺孝顺的,又没嫌弃你。”

    白衣女的脸立刻青了:“你怎么说话呢?你说我老得像她妈,你这个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你不是她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谢昭笑道。

    “我跟他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该互相提意见,互相关心。”白衣女说。

    “我可不像有些人惺惺作态,两面三刀。表面和人家是朋友,对人家甜言蜜语的。实际上呢,暗暗害别人,把人家未婚夫送到监狱里去。”

    哦,原来是索菲亚的朋友。

    看来她今天运气真是不好,这仇人全碰一块儿了。谢昭暗暗叹气。

    “好了,今天焚了香,也喝了茶,本来最合适的应该是等雨,抄经。”杨太太笑道。

    抄经好啊,谢昭心想。赶紧抄,把这几个鬼全都超度了。

    “但是今天我们运气太好,正好我请到了一位很有研究的老师。他来陪我们读书。”

    屏风里转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大胡子外国人。

    怎么回事?还请洋和尚来念经。

    “我们今天请他来给我们读一读拉丁文,古希腊文的诗。”杨太太说。

    洋和尚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些文本。

    “先看这首短诗,大家看完之后可以谈谈自己的想法,我们都来交流交流。”洋和尚微笑着说。

    谢昭接过来一看,这白纸上扭来扭去的字她是一个都不认识。

    谢昭会很多语言,但就是不会拉丁文还有古希腊文。

    因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她会很多语言都是为了交流,商业谈判为目的。

    而像拉丁语这种死语言,这种西方精英小时候学的东西,她是毫不感兴趣,对她是无用的东西。

    “这首拉丁文的诗大家以前都读过吗?”洋和尚热情洋溢地问。

    谢昭扫视了一圈,为什么其他人好像都看得懂?

    除了海棠,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看过。

    她想到江慈是上过私校的,他多少能懂一些。

    江慈刚想跟谢昭说话,洋和尚就打断了他们。

    “既然大家都读过,那我们就不再浪费时间了。现在我们就来挨个说一说想法吧。”

    谢昭开始头疼了,这简直像回到了小时候被老师点名,可她以前从来都是好学生!

    没关系,等会儿先听一下别人说什么,她就照猫画虎地说好了。

    “谢总。”白衣女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都说谢总见多识广,博学多识。”

    “我们这些人都见识浅薄,还想先听听谢总的想法。”

    她既然是索菲亚的朋友,就一定知道谢昭没有上过西方的私校,没有接受过西方的精英教育,自然很大程度不可能懂拉丁文和古希腊文。

    “我是个俗人,没什么艺术细胞,读不懂诗。”谢昭想要推脱。

    许太冷笑道:“拉丁文和古希腊语是整个西方现代文明的源泉,只要是接受过西方精英教育的,不会不懂。

    这种诗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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