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谎环节: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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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处向外偷看,服务生在他们门口站了一会,走到远处去打电话。

    “应当是给江慈通风报信去了,我们刚才演得夸张吗?”谢昭问。

    “气死他才好。”以撒笑道。

    “你知道吗,关于我的调查我亲爱的弟弟仍然在负责。”

    “世界上有几个好弟弟在经济犯罪科盼着在华尔街的哥哥坐牢去的?”

    “等一等。”谢昭拿起床单上的酒店通知卡片。

    “今晚泳池需要维修,禁止使用,给住客带来不便在此表示歉意。”

    “那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谈了。”以撒走到洗手间把水龙头打开制造噪音。

    “说到调查,我现在被那个叫朱莉的检察官助理也盯得很紧。”谢昭坐到地板上。

    “上次我让你帮我去挖掘一下关于她的信息,你有找到什么有用的吗?”

    “那个朱莉,挖过了一点黑料都没有。”以撒说。

    “怎么可能?她是圣人?”谢昭说。

    “她从前在学校里是学生会主席,遇到社会性不公正事件非常喜欢搞激进的学生运动,也就是上街去游行。她毕业后还担任著名的社会公益组织的法律顾问,主要关心儿童与女性权益问题。”

    “家财万贯,但只关心公益。”谢昭深深叹气,“好吧,我又得罪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大善人,那么能不能从她父亲那里施压或者调和呢?”

    “完全不行,她父亲当然是需要政治献金的,可他压根就控制不了他的女儿。”以撒说。

    “这女孩反对她父亲所在的党派,她行事激进,不达目的不罢休。比方说她父亲是反堕胎的,但她是堕胎权的支持者,之前参与华盛顿国会山的联邦最高法院外示威游行。”

    “那么看来我对她之前有些误会。”谢昭说,“当然她对我也很有偏见,我和她的沟通总是存在很大的问题。”

    “说实话,我每次都没有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关于公诉案她为什么要那么反对呢?”谢昭思索,“反正我每一次见她都是吵架也没有仔细去听她说话的细节。”

    “你管她为什么要反对呢?我们这么忙,哪有时间去管无关紧要事情的细节。”以撒说。

    “你如果要彻底让你的敌人翻不了身,那你就必须要用公诉案拖住他,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让官司一直缠住陈董就行了。”

    谢昭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最近和江慈说话太多习惯了,刚才差点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和以撒说话呢。

    以撒当然是这么认为的。其他人的利益都是无关紧要的,阻碍他们获得利益的所有事情都是需要被铲除的。

    如果是江慈的话,这时候一定会劝她去仔仔细细地查一查所有关于公诉案的细节。

    江慈,想到江慈,谢昭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平静?她和以撒进酒店这件事,她确定摄像头绝对完完整整地拍了下来,但江慈好像毫无反应。

    她已经挑衅过他了,他不来和她斗那多没意思,谢昭躺到了床上有些兴致缺缺。

    “哎呦!”以撒突然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我们进来了以后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

    *

    江慈接到通风报信后,已经到了酒店套房的门口,1402房间。

    他的哥哥和谢昭就在里面。

    他们对着他的摄像头说,等会要进去深入了解一下。

    那么故意升高的音量和拉着手的特写。

    呵,江慈在心里冷笑,两个人故意对着他摄像头演呢。

    想气他?没门。

    谢昭想让他吃醋,他才不上当。

    江慈心平气和地站在门口,他先不急着敲门,而是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往里听一听动静。

    “这种事你以前和我弟弟没做过吧?”以撒的声音传过来,断断续续的。

    “没有。”谢昭说,“我都是自己解决。”

    “我也是。”以撒说。

    “没想到今天我和你一起——”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听不太清楚。

    “这种事还挺耗费力气的。”以撒有些气喘吁吁。

    “但你干得真的不错。”谢昭夸奖他,她也有些气喘吁吁。

    “我弟弟肯定干不了这种事,他没经验。”以撒得意道。

    什么没经验?江慈蹙眉。

    孤男寡女的,半夜在搞什么啊!

    “嗯,他是没你仔细,你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得到,所有细节都不放过。”谢昭说。

    “我们把床重新铺好吧,你过来点。”以撒说。

    “等会吧,我累了,先躺一下。”谢昭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也累了,折腾了一天,我在你旁边躺一下吧。”以撒说。

    “不能在泳池只好在这里了。”

    “嗯,等会继续。其实这里私密性更强一些。”

    干什么?!在泳池干什么?不能在泳池,所以选择在总统套房?!

    江慈波澜不惊的面具轻轻地碎了。

    以撒!!!他要杀人。

    *

    谢昭和以撒仔仔细细地排查了整个房间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他们在卫生间,空调机,电视柜,床头柜,床底爬上爬下,折腾到了极致。

    以撒非常严谨而且有强迫症,他们这种高危人群每次住酒店必先排查有没有被窃听,这已经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那个插座没问题吧?”谢昭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问。

    “我刚才查过了,没问题。”以撒坐在一旁,“没带探测仪就是麻烦,要我们人工一点一点地查。”

    “歇会儿。”谢昭闭上眼睛,“反正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就可以放心地谈话了。”

    以撒也闭上眼睛,工作劳累了一天,还要再窃听线路面前表演,在江慈的摄像头面前表演,进了房间还要排查有没有被监控,真是身心俱疲。

    他刚美美地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突然尖锐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谢昭和以撒从床上弹了起来。

    火警警报?

    “怎么回事?”

    “失火了?”

    谢昭一个健步冲到门口,她推开门就撞上一个人。

    江慈站在门口,他肩宽腿长把门挡住大半,衬衫卷到手肘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了,露出冷白色的大片皮肤,他明显是匆忙赶过来的。

    如果说初见时他给人的感觉像雪山,那么此时他的脸色就像斯特金冰期的冰川,那是地球历史周期里最极端寒冷的时期。

    江慈冷眼看着他们,两个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人,他再冷眼打量了一下床,床单凌乱。

    “原来不是火灾,而是人祸,我亲爱的弟弟这个扫把星来了。”以撒笑眯眯道。

    “你出去。”江慈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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