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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教授古代青云路》 180-190(第10/13页)
。烟霞山成了世外桃源。‘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
萧云峰为了避嫌,这半年也不曾回京城。倒是日日都有信件往来。
而这次的足有三天没有收到信件了。
郑青鸾心中有谱,估计萧云峰该回来了。
看了大半天的书,也实在有些累了。外面天阴沉的可怕,沸沸扬扬飘起了雪花。火墙是早就烧起来的,倒不觉得冷。只是那凄厉的风声,听的人心里发毛。
绣裳在一边做针线,见主子放下书,就起来斟了热茶送过去,“以前还觉得京城冷,在边城呆过之后,还真不觉得了。”
“那也不能大意!”郑青鸾笑道,“跟萧二萧五说一声,山上的伙食还是按照边城的来,别委屈了他们。”
“您就是爱操心!”百一从屋外进来,搓了搓手,“周管家早就定好牛羊肉,每天按时送去,新鲜着呢!”周管家是大家对周海的称呼,他如今是郑青鸾一个人的管家。
郑青鸾一笑,“那就好!”见百一冷的搓手,就叮嘱道,“黎先生那边要照应好。”
黎先生是郑家为小八请的先生,举人功名,刚刚而立之年。出身贫寒,因年初来京城参加春闱,为了凑盘缠,把家中的田地房舍尽数卖了。携妻带子住在会馆里。春闱落榜之后,也无盘缠回乡,租住在离烟霞山不远的枕霞寺,靠给寺庙抄写经书为生。钱氏去寺里上香,结识了黎先生的妻子姚氏。姚氏做的好素食,在寺里厨房帮佣,专门为上香的香客做素斋。为人和气本分,又能吃苦耐劳。钱氏一见之下,难免想起之前自家也是靠抄书过活的日子。她又一直想着与人为善,起了拉拔一把的心思。后来郑老三特意去见了黎先生,见这人目光清正,安贫乐道,又不自怨自艾。落魄之下也不见卑微之色。也多了几分欣赏之意。将人请了回来,给小八做了西席。如今就住在郑家外院的偏院里。
“好着呢!”百一应道,“老福头在这些事情上,从没出过岔子。”
郑青鸾点点头,站起来活动活动,“原想着这两天去看看铺子,如今怕是得往后推一推。”
百一知道主子说的是给大小姐准备的嫁妆,她笑道,“主子糊涂了!这事何必您亲自去。反正这几家价格都差不多。至于好坏,让大姑爷去瞧瞧,不就成了。”
这还真是当局者迷!让汪兴华去看,自然最妥当不过。反正价格相差不大,不会让他多心的不知道该选贵还是选贱只要看好地段,大小,朝向等就好。况且,他整天跟京城里的三教九流打交道,这些市井消息,比她灵通多了。
“咱们去正院!”郑青鸾往外走,想跟郑老三和钱氏商量商量。
绣裳赶紧把大毛披风递过去,百一接过来给郑青鸾披好,主仆两才往外走。
一进正院,就听见房里的喧闹之声。郑青鸾眼睛一亮,“大哥二哥回来了”
三郎五郎在国子监进学,没想到今儿回来了。
“刚进门!才说打发人叫你过来,你倒先过来了!”钱氏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郑青鸾笑着进了堂屋,百一去了偏房。郑家的主子聚在一处时,并不爱让伺候的人跟在一旁。她也就去了专门为他们这些丫头歇脚用的小偏房。
郑青鸾掀开帘子,屋里的热气熏人。
“怎的越发娇气了”郑青桔坐在堂屋临窗的炕上。这炕窄小,是平日里是当做榻在用。如今到了冬天,烧的热乎乎的,正好坐在上面。小八如今就坐在炕上,放下炕桌描红呢。
郑青鸾知道郑青桔是说她穿大毛披风的事,笑道,“在屋里闷了半天,听着外面风大,就拿出来穿了。”
“就该这样!”钱氏过来给她解披风的带子,叮嘱道,“屋里热乎,猛地出去冷风一激,就作下病了。你那几个丫头都是好的,伺候的也精心!”
郑青鸾点头,才问三郎五郎,“今儿天多冷啊!怎的就回来了”
三郎正捧着汤碗,五郎接话道,“今儿学里放假了,一直到出了正月呢。原来也没打算今儿就回,可一看天色,怕下雪,路上只怕更不好走。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你瞧瞧,雪还真就下来了。我看这场雪小不了。”
“可不是!”三郎庆幸的道,“虽然吃了些冷风,但到底赶回来了。”
“下了雪,坐马车慢慢走也就是了!这天骑马赶路,可不是受罪!”郑老三眼神柔和,“赶紧趁热把姜汤喝了!”
“让厨房备上热水,再去药锄那里取药,泡泡药浴,防患于未然。”郑青鸾对钱氏道。
“已经让人去了!”钱氏应了郑青鸾一句,又转头对三郎五郎道,“也别跑了,就在我和你爹屋里去洗吧。换洗的衣裳有的是,都是新做的。”
两人点头应下,去洗漱了。
郑青鸾脱了靴子,也坐到炕上去了。小八扭头对她做鬼脸。郑青鸾看了一笑,让他用心些,又问郑青桔,“咱晚上吃什么”
“三郎五郎回来了,吃锅子吧。”郑青桔把手里的活计放下,“热乎!人多也热闹些!”
“难得人齐全!葡萄酒也能喝了,今儿拿出来尝尝!”郑青鸾眼睛一亮,马上提议。
“你快拉倒吧!”郑青桔嗔道,“你别沾酒,有两瓮葡萄汁,随便你喝。”
郑老三乐呵呵的看着孩子们,只觉得从没有过的满足。
鱼头炖的汤,奶白奶白的。郑青鸾先舀了一碗喝了,只觉得从里到外都热乎了起来。薄的几近透明的羊肉片,在翻滚的汤里一汤就熟,蘸着芝麻酱做的料碗,香的恨不能把舌头吞下去。
自酿的葡萄酒带着微微的涩味,清凉的滑进喉咙,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起来。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三郎舒服的直叹气。
“可是国子监的伙食不好”钱氏关心两儿子的生活,难免一问。
三郎五郎晚上住在京城的宅子里,有人伺候,早饭晚饭再没有不妥当的。但午饭少不得在国子监用,所以钱氏才有此一问。
五郎咽下嘴里的肉,抱怨道,“饭食也分三六九等!只要肯花钱,自然有专人做小灶。不过,我们早晚都在家吃,午饭对付的吃点就行了,不过是看不惯有些人行事罢了。”
全国各地的书院每年都有名额,把一些佼佼者推荐到国子监读书。所以寒门学子在国子监占了很大的比重。再有一些就是出身官宦显贵之家,受恩荫的子弟。认真说起来,三郎五郎属于后者。但因为自家的出身,两人一直把自己摆在寒门学子的位置。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国子监里面的学生成分组成复杂,自然不可能都和和气气的。
郑青鸾呵呵一笑,也不多问。无非是贫富差距,出身差距所引发的隔阂!三郎五郎也不是吃不起小灶,不过是站在寒门这边,就得表明立场罢了。吃点苦头也是难免的。再说了,当学生的,吃几天大锅饭,也是难得的体验。她到如今还记得大学时的食堂,包括食堂出品的带着虫眼的青菜叶子。大师傅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虫吃剩的,干净着呢!”
吃过饭,一家人挤在炕上说话。郑青鸾枕在钱氏腿上,慵懒的一点也不想动弹。炕桌上摆着黄橙橙的梨子,是为了解腻的。火墙烧起来了,难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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