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帝王火葬场了: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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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这会儿眼泪却止不住。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那么厌恶她,都没有打过她的。

    可是皇帝似乎从没有将她当做成年姑娘过。

    元慕想要忍住泪水,但是身上太疼了,她哭得停不下来。

    皇帝知道元慕常哭,她经不得逗弄,像是水做的美人,没做什么都能让她哭得不成样子。

    但现下她哭得有点太狠了。

    皇帝有些无奈,他单手抱起元慕,将床侧的灯亲自点上。

    他们年岁足足差了七岁,她平常还算懂事,某些时候就像孩子般很能哭。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比他那个闯祸精弟弟还要麻烦得多。

    皇帝将元慕抱在腿上,用指节拭去她眼尾的泪水:“怎么了,谁给你受委屈了吗?”

    经了这么一遭,他的兴致退去许多。

    皇帝将元慕被撩开的裙摆,也放了下去。

    他连亲弟弟都没哄过,生疏地碰了碰元慕的额头。

    “元萦说什么了?”皇帝低声问道,“还是德妃她们惹到你了?”

    他是最会从别人身上找缘由的。

    从来都不会想自己做了什么。

    元慕刚被扇打过臀肉,雪白的臀根上红痕肿痛,根本坐不住。

    她咬住唇瓣,喉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细吟:“疼……”

    元慕那张疏冷端庄的脸庞,布满红霞,露出羞赧神情时,实在是别有风情。

    听她可怜的娇啼声,皇帝整日的郁气都褪尽了。

    如今他御宇两年有余,脾气也是越来越好。

    若是放在之前,皇帝只会让元慕疼得更狠,哭得更狠。

    但现在他却轻声说道:“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元慕眼眸含水,她环住皇帝的脖颈,趴在他的怀里,许久脸上的滚烫热意才下去。

    今天是十五,每逢朔望,事情就格外的多。

    腊月的朔望,事情更多。

    尤其是过几日就是皇后的千秋节。

    “饿不饿?”皇帝抚了抚元慕的小腹,“宫人说你午间就吃了点鱼羹。”

    他抱起元慕,将人往外殿带去。

    元慕睡得沉,全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看到外间擦黑的天色时,才意识到已经晚上了。

    “有一点饿。”她的眼眸微肿,话也回得慢。

    这种元慕会格外的乖柔,她依稀记得礼仪,又不像平时那样战战兢兢。

    皇帝碰了碰她的眼皮,语气中含着纵容:“那去我那边用吧。”

    元慕这边的小厨房,是他特意配的。

    下毒在宫廷中是屡见不鲜的事。

    元慕没什么存在感,也从不会主动招惹人。

    但皇后妹妹这个身份,就已经足够危险。

    吃食是大意不得的。

    但这边的饮食再精细,也比不上紫微殿。

    元慕哪有拒绝的可能?皇帝说的也不是问句,只是通知她一声,要带她过去罢了。

    她坐在皇帝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清宁宫和紫微殿颇有一段距离,路上冷,元慕前不久又烧了一场。

    皇帝先是取出一件红色的斗篷,随后沉思片刻,换成了一身雪白的狐裘,将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元慕随他摆弄。

    她本以为是皇帝是随性所至,看到外间的铁骑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铁骑踏在丹墀上,像是索命的阴兵无声过境。

    仅仅是遥遥地望去,就能令人惧得腿抖。

    无数阴冷军士,身披铠甲、头戴兜鍪,沉默在死寂的夜色中。

    明明那么多人,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皇帝出行,这样的情形是常态。

    清宁宫附近也是有驻军的,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附近又环着山。

    这是很寻常的事。

    但元慕蓦地心悸了一下,她后退了半步,差些跌坐在地上。

    她是经历过兵乱的人,哗变的军士用长刀刺穿长官的心肺,大股大股的鲜血溅射出来,能喷出一丈高。

    元慕及笄的那年,是整个京兆最混乱的一年。

    玉裕重辉、龙章凤姿的储君被废。

    贤良淑德、温婉高贵的皇后被杀。

    外敌侵扰,内政混乱,权臣磨刀霍霍,奸佞如日中天。

    整个京兆都陷入水深火热当中,有好几回,元慕自己都差些置身死地。

    她对军士,还有那种气质冷酷的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

    事到如今,仍然心有余悸。

    皇帝一把将元慕抱了起来,而后将人抱上马车。

    “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少了?”他轻声说道,“才走了两步就没有力气了吗?”

    元慕摇了摇头,将脸庞埋在皇帝的肩头:“没有少吃。”

    她的呼吸紊乱,胸腔里的心脏,也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混乱当中,想起白昼时元皇后说过的事,元慕的心神更加不安。

    但上了马车后,皇帝就在看文书,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元慕半躺着,怀里抱着柔软的迎枕。

    她阖着眼眸,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安静。

    只有跳个不停的心房,透露出了元慕此时真正的心情。

    他们骂她骂得没有错误。

    她的确是个怯弱的人。

    好像这辈子的勇敢和反抗,都用在了及笄的那一年。

    冬天被强诏入宫后,元慕受尽磋磨,那艰难生出的勇气也越来越少。

    她抱着迎枕,身上盖着柔软的羊毛厚毯,眼尾渐渐湿润。

    但想到那纸诏书后,元慕紊乱的思绪,倏然清晰了那么一瞬间。

    她入宫的那天,好像就是腊月十五来着。

    元慕没能想太多,紫微殿就到了。

    皇帝收起文书,将她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每次来紫微殿的记忆,都不是太美好。

    元慕望向那巍峨的宫殿,感觉黑暗的穹顶都快要压下来了。

    晚膳是已经备好的。

    烛火微茫,像是龙凤烛般,寂静地燃烧着。

    元慕这个品阶,是不能和皇帝共食的。

    她只能站着为帝后布餐,或是接受少许皇帝赏赐下来的餐食。

    但元慕正在思索宫中的礼仪时,皇帝就已经将一枚梅花酥,喂到了她的唇边。

    他方才就一直抱着她,到这时候也没放手。

    元慕坐在皇帝的腿上,方才挨过巴掌的地方已经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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