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师兄了,前夫不好吗: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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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请良君杯酒散花洲又不是没同床共枕过……

    请问将军,平安否?

    暮兮晚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看见楚扶昀下了仙马——这位白洲的帝主一如记忆里的印象,披苍黄袍,一身白甲。

    他是世间言念君子,再无其二。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微微仰头看着他。

    天起了风,风中有花纷扬而来,洋洋洒洒,明媚肆意。

    暮兮晚垂了眸,有些沮丧的在心里默默叹了一气——这天上飞的,都是这几日她薅落的木岁花瓣儿,而真正的木岁花她找不到,实在找不到。

    她决定放弃了。

    “最美”二字从无定义,人心皆会有所偏爱,她寻不出来也无法强求,只能让此事成为遗憾。

    所以她干脆将这几日集来的所有花瓣儿全部收好,又在关内摆了个风阵,只待白帝率军归来时,让这些花瓣儿乘风形成漫天花雨。

    请君散花这场美景若能再让百姓们一看,也很好,比起虚无缥缈的“重塑仙体”,可来得有意义多了。

    “这场花……”

    “原来过往百年,白洲的漫天花雨真的都是由少宫主所为啊!”

    随着花雨漫天,渐渐的,整座请花关的仙人百姓都注意到了这一美景,他们无不惊讶的望向霞光万道的天际,一时震撼失语。

    红霓摇曳,花雨飘扬,忽如天有大雪来。

    “木岁主福庆,保佑世人吉祥如意。”暮兮晚站在这场花雨里,轻声说着话。

    她迎着楚扶昀冷冽沉静的眸光,心中有几分不是滋味的不安。

    以前在白洲时,她散花都是躲在云里,撒完就跑,也从没像今日这样干干脆脆地站在他面前过,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就这一次。

    暮兮晚心想,他要是真的不喜欢,那就以后再也不散了。

    她才不要自作多情。

    “我愿将军,今后皆能逢凶化吉。”她任性执拗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风声又扬了起来,楚扶昀垂眸看着眼前杏眼桃腮,明眸而笑的姑娘,看了良久。

    他轻叹了一气。

    “好听的话,少宫主果然

    是信手拈来。”

    这世间怎么能有这样的姑娘?说起话来,连典仪古籍的祝词都能说得这般动听,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想要当真。

    暮兮晚抬了抬眸,目光却逐渐的暗了下去。

    她想说,我没有随意信手拈来,这些话,这场花,我都准备了很久。

    请花关的百姓站在四周望着他们,却渐渐生了迷茫困惑。

    这两个人安静的站在这儿,不像是起了争执,也不像恩爱和睦,过往百年,他们之间的流言蜚语传遍十洲,说他们虚情假意,各怀鬼胎……到底是真是假?

    这场平静僵持了片刻,众人却看见,这位一贯冷冽的,权倾天下的白帝,唇畔微扬,浮起了长长的一笑。

    半是无奈,半是妥协。

    忽然,楚扶昀抬起手,掌心有数道金色光芒涌现。

    “这是……?”所有旁观之人见状,不由得惊诧万分。

    慢慢的,楚扶昀手中幻化浮现了一柄长枪。

    此枪三尖双刃,通体银白,在金灿灿的夕阳下反着雪白的天光,亮的,仿佛也一并要将人灼伤似的。

    尘世七杀枪。

    在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十里仙街上的所有在场人全部慌了,更有甚者,齐齐双膝跪下,胆战心惊。

    白帝为何轻而易举祭出七杀枪?他要干什么?

    要杀人?莫不是正如传言所说,白帝与少宫主貌合情离,厌恶许久,今日终于打算杀之而后快了?

    众所周知,白帝当着世人之面真正祭枪唯有两次,而那两次,都是流血的动荡。

    稍远处,站在銮驾附近的虞辞也是眉梢微微一紧,暗自掐了个保护法诀,与她同在一处的神农岐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将军要,要动手……?不可能啊!他身前就是少宫主啊他疯啦……?”

    在场众人面色皆变,各种情绪五花八门。

    除了暮兮晚。

    暮兮晚站在楚扶昀身前,皱了皱眉,她的神情里没有任何如旁人一般的惊惧或警惕。

    她只是有点儿茫然。

    她知道楚扶昀从不真正亮枪的缘由——怕吓着人。

    许是很久前他一统白洲时的手腕太过让人闻风丧胆,自那以后,但凡楚扶昀祭出七杀枪都会齐刷刷吓跪一群人,哪怕有时候他祭枪只想随意练个武。

    故而,楚扶昀后来再祭枪时都会先捻个诀,将七杀枪伪装成一柄普通的枪。

    可今日,他似乎没那个伪装此枪的心思。

    楚扶昀笑了一下,随即,只见他枪尖凌空一挑,光华流转,有一道法术溢散在风里。

    风更大了,卷着成千上万的木岁花瓣于空翻飞旋转,随着风声更响,木岁树上一朵又一朵的花掉下来,彻底落的干干净净。

    漫天白花纷扬而至,仿佛一场疾风涌起的大雨。

    这下,所有人都怔了,连暮兮晚也怔了。

    谁也不知道白帝究竟想做什么。

    楚扶昀扬眸,眼里噙着笑,他看着萦绕在周围的漫天飞花,仿佛在仔细认真的挑选着什么。

    看了良久,他似乎终于有了选择。

    只见楚扶昀再次长枪一挑,枪尖于空中轻轻一转,一顿,再一停。

    这柄世间最锋利的,最凉薄的兵器温柔地接住了什么。

    楚扶昀再一收枪,七杀枪霎时凭空消失,枪尖上接住的东西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指尖。

    风静了,暮兮晚这才看清他用七杀枪挑下来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朵很完整,很好看的木岁白花。

    暮兮晚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里胡哨了。

    她记得,他以前耍枪时可从不屑于搞这些漂亮招式。

    他从不会这般大费周章大张旗鼓的,就只为摘一朵花。

    “你别动。”楚扶昀捻着花,又上前了一步。

    这一步,就让两个人之间挨得很近了,近到,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他微微俯身,一抬手,就轻轻将这朵花别在了她的耳畔发间。

    很好看,很衬她。

    “少宫主祝我逢凶化吉。”

    两人近在咫尺,他说着话,呼吸就在挨在她的脸颊边,似有若无的擦过去,毛毛雨似的,又轻又痒。

    像极了一个吻。

    “那我愿少宫主,亦如是。”

    一字一句落定,像承诺,像祝愿,也像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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