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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爱师兄了,前夫不好吗》 50-60(第5/24页)
“我会自己行动的。”
“你在棋盘上看着我,就能看到我的行动了。”
她又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
想让楚扶昀批准她偷窃荧惑真火的行动。
暮兮晚同他目光相对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要碰上意外了,你肯定会来救我的对吧?”
楚扶昀笑了,唇角扬着,却没什么动容的情绪。
“你到底,对我都有什么误会,以至于让你有怀疑的念头。”
“我还以为,此前的话说得够清楚明白了。”
她不信任他,从百年前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没真正信任过他。
暮兮晚眨了眨眼眸,蓦地,她感到自己的下颔被他轻轻抬起,有一抹冰凉柔软,落了下来,短暂而又不讲道理的夺去了她一刹的呼吸。
一个吻,轻轻叩在了她唇上。
忽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轻的仿佛错觉,温柔地仿佛连绵的深秋芦苇。
“还要我,用别的行为,来答你吗?”
他眸子明亮,映着天边夕阳。
这下,他唇角的笑意终于有了些温度。
暮兮晚一懵,她没想到他答的这样干脆利落,也没想到他用来回应她的,是一记叩在唇上的温度。
她在纷纭的思绪里混乱的想,或许灵台山的十二年,真的给楚扶昀造成了什么后遗症。
是横亘在心上的,挥之不去的痛楚。
他曾经从来不这样拘着她的行动,向来都纵着她。
可如今,他却不允许,她再涉半分险境。
没关系。
如今行动批准了,以一个吻作交换的。
第53章 破军不破山河未破坐在他身上。……
关于这一个吻,关于他说的话,暮兮晚都没有答他。
她还在犹豫。
对她而言,一旦回应,一旦答复,就意味着她在过往经年里,那份深埋在心底里的喜欢,会像一道沉疴被慢慢揭开,在他面前袒露。
若有朝一日,他变了心,冷了情,作出了伤害她的举动。
她没有办法的。
她只能眼看着她一腔柔软的喜欢被被辜负,被伤害,心上沉疴被伤的鲜血淋淋,或许哪天运气好,能等到她不再喜欢他了,才有治愈的可能。
一时情起,难言一生。
暮兮晚抿着唇,将这份情愫往心底藏了又藏,终是,不肯让他窥见半分心事。
她要去取一缕荧惑真火。
这件事儿,只能由她独自行动。
楚扶昀作为统帅白洲十万里山河的最高主将,他的任何行动都会被敌人监测,察觉,
他想要悄无声息地窃一缕火,没有任何的可能。
方外宫要布绝仙阵,必然将荧惑带来了帝微垣。
荧惑会在哪儿?
暮兮晚想到了一个人。
裴安。
所幸,近日方外宫与帝微垣之间武将相斗,裴安此人就在尘缘谷附近的敌营中,潜进去找到这个人,她才有取得荧惑真火的可能。
同楚扶昀敲定了行动细节,暮兮晚再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路线,随后转身,掩进茫茫夜色里,消失不见了。
楚扶昀垂目,望着山河棋上开始移动的白子,轻轻的,浅叹了一息。
……
夜色无垠,无星无月。
暮兮晚是一个方向感很好的人,走过一遍的路,就能记着,不会忘。
也是因为这个,她是个很爱云游人间的姑娘,能记得住来时的路,所以不会迷路,就算跑的再远,也知道该怎样回去。
方外宫的一贯布防与从前没什么区别,暮兮晚踩着夜色潜进去,避开巡兵,放倒守将,借着夜色更声交接的一瞬松懈机会,闪身进了裴安的营帐兰台。
没有人。
暮兮晚屏住了呼吸。
皎洁的月光从天窗漏下,桌案、书橱、分门别类摆着整齐的卷宗,桌上,有摊开了一半的文书,在夜风中轻轻打卷儿。
暮兮晚皱了皱眉,她走到桌前,拾起那几页要被风吹落的文书,目光扫过上面的笔墨,却愣了——这些,竟都是一百年前白洲文武仙卿上书楚扶昀的公务文书。
不是伪造的。
暮兮晚愣了愣,方外宫占了帝微垣,将这些东西翻出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失落的半颗长明星。”
突兀的公子声音冷不丁响起,暮兮晚心里一惊,抬眸,只见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兰台中,裴安真君正站在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笑着看向她。
暮兮晚眼疾手快,翻手掷出一缕神火袭向裴安。
可谁知,这道火只是轻轻飘的从裴安身上穿过,袭了个空。
“我是分了一缕元神出窍来此,少宫主,不必再费心思了。”裴安从容一笑。
暮兮晚警觉的后退了一步。
哪怕做了再多心里建设,在见到这个人时,她还是会忍不住恐惧。
裴安不慌不忙:“既来了,少宫主,不再仔细看看帝微垣的文书上都记载了些什么吗?”
暮兮晚眉心一蹙,她迟疑地抬起手,重新去看方才看了一半的文书笔墨——白洲的文武仙卿们措辞考究恳切,骈四俪六洋洋洒洒。
写的,都是有关方外宫提出的仙姻一事。
他们认为,少宫主必然心怀不轨、绝非善类,但她或许是另一半长明星下凡,还望将军同意,将此女子囚于白洲,待她香消玉殒时,拿回另外半颗长明。
下面,还有楚扶昀亲笔——
将军说,同意批复。
“我早说过了,白洲应下这门婚事,是为了杀你,取得半颗失落的长明星。”
裴安盯着她,盯着她手上的纸张,笑了。
暮兮晚不动声色的将纸张重新放回书案上,平淡地看向裴安,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了。”
“你怎么每次见我,都是来挑拨离间的?”
裴安听了,笑道:“若事实并非如此,我凭空捏造假象告知于你,这才叫‘挑拨离间’。”
“而今,我只是将白洲当年的所图告知于你,怀疑与相信都全在你自己,毕竟我的所作所为,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方外宫。”
暮兮晚眉宇动了动,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们还打着将我拘回方外宫的目的?”
裴安顿了顿,道:“是,毕竟你是素商宫主座下的孩子。”
“你叛变方外宫叛变的干干脆脆,就从没想过你的素商宫主吗?”
“素商宫主在天有灵,见到如今一心只想着偏帮白洲的你,会怎么想?”
提起了素商,暮兮晚有些没法保持平静:“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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