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师兄了,前夫不好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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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楚扶昀只是低沉了一阵目光,静了静,也轻声地试图同她解释。

    他说,我也是你兄长,我是你师兄。

    暮兮晚没信。

    她当然不会信他,甚至反感他以“师兄”的身份自居,楚扶昀最开始提了好几次这个身份,后来见她不喜,也就没再提过了。

    今时今日再一次在梦里听楚扶昀提起“兄长”二字时,她却有了截然不同的感受。

    就像芸芸红尘从来不相信长明星君承诺的“不滥杀无辜”一样,她曾经对他抱有偏见,也不信过他说的话。

    长明星君半身涉血,一世枯凉,他终其一生都不被人相信。

    没有人信他。

    暮兮晚如遭雷殛般怔住了。

    她忽然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关于“兄长”的念头。

    要,要是……

    楚扶昀对她说的话,不是一句谎言呢?

    第86章 不知何日才是归期没有不要你。

    暮兮晚被自己突如其来

    的念头吓着了。

    她一直以为楚扶昀自称“兄长”是在说笑,她以为是他看不惯方外宫,看不惯袁涣轩后说出来的无心气话,是同她吵架时非要逆着她的性子与她作对。

    就像在乌金国时戈尔贝也自称过她师兄,她没信一样,因为戈尔贝压根不符合她想象中对师兄的描绘,她认为师兄不该是那样的人。

    同样,她也不认为自己的师兄会是楚扶昀这样的人。

    楚扶昀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与温柔、与亲和毫不沾边,他身上没有寻常兄妹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少年意气,更没有寻常兄妹间常年拌嘴争锋相对的桀骜不驯。

    他不是高山冬雪,不是白衣剑客,无论怎样看来看去,他都不像个哥哥。

    楚扶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苍而凉的人。

    他肃杀、萧瑟,没有半点儿花团锦簇的热闹,他的一生都站在金戈铁马中,唯有红日残阳,秋风孤雁,看着他,就好像看见了诗人红尘笔墨间,用寥寥数语就能勾勒出的,最荒凉壮阔的诗歌。

    “你到底……是谁啊。”

    暮兮晚心里疯狂的念头不断浮起,又不断沉下,她愣愣地问了他一句话,仿佛从前,就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似的。

    楚扶昀眉心隐着一线轻蹙,他撑着手半坐起来,扶着她的腰,放低了声音哄她。

    “我是你哥。”

    他揽着她的腰,将人半揽在怀里,等了须臾,又说道。

    “放开哥哥,行不行。”

    “我不。”暮兮晚没动,声音哽了一下,“我不信你的话。”

    她欠身,紧紧搂着他的肩颈,下巴枕在他肩上,像小孩子耍赖磨人那样依偎着他,怎样都抱不够,字字句句都想着怎样在他身上多赖一会。

    全乱套了。

    “我明天还有事,没有办法陪你……”

    楚扶昀舍不得拒绝她,他抬眼,看了一眼一床红浪衾被,又看了眼一室明灭花烛,缱绻旖旎。

    “陪你荒唐。”

    顿了顿,到底将余下的两个字添上了。

    暮兮晚不松手,看上去任性固执又不讲理,仿佛不管楚扶昀明天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哪怕天塌了,也得由她胡闹,陪她折腾,他得心甘情愿的将一切大事弃之不顾,什么得都依着她。

    楚扶昀叹了口气。

    他揽着她的腰一抱,翻了个身,一按,将人压在枕间,系在他腕子上的锦缎绸带也绷直了,抬手轻轻一扯,断了。

    楚扶昀似乎笑了一声。

    暮兮晚还没悟明白他的笑,措不及防,就感到肌骨上一阵冰凉,他的手穿过她的乌发叩在她的后颈,一抬一覆,绸带就这样从她发间穿梭绕过脸颊,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失了明,其余感官就全被放大了。

    一个吻叩进她的唇间,像一场秋雨。

    吻得深,像在数落她,也像在斥责她。

    呼吸相缠,他在一息一息间数落她不讲规矩,斥责她胆大任性,舍不得真拿她怎么样,就只能罚她,罚她将她的一切都交给他。

    夜沉了,一室桂香卷着风雨,乍暖还寒时一贪欢饷,雨香云片,说不开的话,说不清的话,也就在吻与吻衔缠的呼吸间。

    “叫一声哥,成么。”

    不成。

    你又不是我哥。

    暮兮晚心里反驳,抱怨似的咬他。

    她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心里那个荒唐的念头,她也没法接受楚扶昀是她师兄的可能性,这算什么?她大逆不道无法无天,当真闯了祸。

    这下真没脸见人了,要是哪天素商老师下凡回来,问她和她师兄相处的怎么样,她说,相处的不错,订了婚成了亲吵了架还知道和好,死了一次回来,还把当哥的“睡”了。

    天,想想就觉得荒唐。

    “专心点,别想别人。”

    他以围困以侵略夺回了她的注意力,他不喜欢她在与他相处时会分神,念着谁都不行。

    “哪怕是老师也不行。”

    只准念着他。

    楚扶昀问她,在夜里用吻问她,尝着她的气息,吻她的明眸,吻她的乌发,朱唇,仿佛探寻一处仅有他一人有权探究的宝藏,她反驳、抵抗,设下谜题,就等着他来答。

    她重新认识他,认识他这个人,认识他这记吻。

    夜色乱乱的,静静的,深秋时节却不是很冷,仿佛一小片光照亮了,一小簇火燃起了,融融的温度,像刀一样切割寒凉。

    仿佛飞鸟振翅时的初醒,任由他把颤栗熨平。

    暮兮晚侧了侧脸,她落了颗泪,没让他注意到。

    她对他有愧疚,曾经误会过他,恨过他,也说过很多气话,吵过很多次架,将自己抵给他,好像也不够还。

    还不清的,情起心动,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怎样也还不清。

    他自称是她兄长,她才不信。

    夜色从平息而至静默,直至被天光围困,直至曙光破晓。

    暮兮晚醒来的时候,天亮了,还在梦里。

    身上干干净净,是昨夜被他亲手抱着去收拾了,但整个人还是懒懒的,酸酸的,不想动。

    她裹着衾被翻了身,一转眸才发觉,身边没有人。

    楚扶昀呢?

    暮兮晚怔了怔,她一下子就坐起来,身上的倦意慵懒都顾不得了,匆匆穿上衣服,下床去寻他。

    不在,没有人。

    她有一瞬间茫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又不要她,更不明白他怎么能走的这么干脆利落,就像捉迷藏把她一个人丢下了似的,没人要了。

    真过分,就不能陪陪我么?

    埋怨着,厨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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